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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章白凝道：“你怎么会让他失望呢？”

冷南夜摇了摇头。

这时，章白凝眸光一闪，似乎想起什么道：“对了……南夜，上次你说那个女孩，就是云漠为她打架的女同学，现在怎么样了？”

冷南夜抬眸的，看了章白凝一眼，随后似乎有些漫不经心道：“应该没事了吧。”

“那就好。”章白凝点了点头，用纸巾擦了擦嘴唇，若有所思道：“其实……说起来，云漠也十七岁了……你说，他该不会是恋爱了吧……”

“咳咳……”章白凝话音一落，冷南夜突然呛到了。

她连忙起身，一脸紧张地递过纸巾：“你没事吧？”

“没……”冷南夜放下酒杯，拿起纸巾，擦了擦道：“我没事……”

“你干嘛反应这么大。”章白凝故意打趣道：“我倒是觉得这很正常嘛……云漠长大了，总有一天要恋爱。他这种性格，竟然肯为女孩打架，我倒是觉得……他们真的……”

“别说了。”冷南夜冷冷地打断她的话，脸色也有些难看。

章白凝吓了一跳，缩了缩身子，露出一丝讪笑道：“对不起……我……”

“云漠还小，就算他将来恋爱，也要经过我的允许。不是什么样的女孩都能嫁到我们冷家的。”

章白凝眼中闪过一抹暗光，讪笑道：“是啊……好啦……不说这件事了。”

冷南夜放下刀叉：“我吃饱了，你呢？”

章白凝看了看他面前还剩下的半块黑椒牛排，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那我们回去吧。”

冷南夜二话不说便起身去结帐了，章白凝站起来，目光盯着放在手边的一把刀子，垂下的手一点点攥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