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是这陈平,那陈平每日蛊惑太子爷,都是他害的太子爷,时常看他与太子爷出去周游玩乐,便是他带坏的。”张公公站出来,一脸痛心,似乎太子爷变成这样,他真的难辞其咎一样。
“哦?”皇上抖了抖眉头,眯着眼睛,沉声道:“陈平,张公公说的可是真的?”
靠,真你大爷啊真的,你这假皇上还真的是脑袋里装屎了是不是,亲儿子你还真打算弄死他?
陈平脸色肃穆,道:“请皇上严查,小的不才,每日伴随太子爷,已有十年之久,未有半点玩闹心思,一心伴随太子爷审理批阅皇上奏折,每日饱读诗书,何来玩乐之疑,还望皇上明察。”
皇上淡淡笑道:“是吗,不过既然你也说了,你随太子爷十年之久,那感情自是不同于其他,那你告诉朕,太子爷那日皇陵监工,是否真的跑出太子府到外玩乐,还是他真的是抱病在府?”
陈平眼神闪动。
“说!”张公公怒喝道:“大胆陈平,皇上问你话呢!”
陈平心里暗叹了口气,轻声道:“皇上,张公公说,是太子府内有人跟他言明,太子爷那日出府,可是如此?”
皇上抖了抖眉头,道:“极是。”
“那人可在朝堂上?”陈平眯着眼睛道。
皇上淡淡道:“已经叫上来问过了,太子爷也已经相认,正是太子府的人。”
陈平心里一沉,看来太子府里面,还真的是内奸不少了。
“皇上,既然如此,已经是有人上来说道,那为何还要询问我与林统领?”陈平深吸了口气,如此问道。
他这话问出来,百官当即大惊失色。
皇上问你话,天经地义,可你竟然质问皇上,为什么还要问他们,岂不是在挑明皇上是在多此一举?
皇上冷哼一声,森冷道:“朕就是要问个清楚,那人的确上来对质过了,只不过这如今宵小之徒何尝少之,朕就怕是有人故意捣鬼,因此询问你们两人,你二人一个是我贴身侍卫,一人是太子爷的伴读书童,对于此事和太子爷的为人肯定了解,你们就说吧,到底太子爷那日有没有在府里。”
靠,这不是废话,太子爷那天出去找鸡了!
陈平深吸了口气,这还真的是亲儿子了,这老皇帝就是想要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就是要陈平和林统领给太子爷说好话呢。
老皇帝话里面有一句话,恐怕极少人有听出来是什么意思。
但是陈平听出来了。
老皇帝说,他怕是有人故意捣鬼。
陈平心里暗笑,恐怕你是巴不得我按你这句话说着下去了。
“皇上,皇上圣明啊,太子爷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太子爷一向遵纪守法,一心在府中协助皇上处理朝政,批阅奏折,未曾有半分懈怠,他年纪轻轻,便是独自一人在府中殚尽竭力,不然你可问林统领,林统领和我日夜守候,对太子爷人品当是清楚,他岂会视皇上的话若无物,玩物丧志,这,这万万不可能啊皇上,求皇上名察!”陈平站出来一步跪倒,泪流而下,伤心欲绝,痛惜如此,可见一斑。
太子爷在旁边目瞪口呆,心里却是感动不已,娘的,陈侍读,这次本太子要是没事,少说回去也要给你讨十八个小老婆。
就是林统领也是怔住了,我靠,这陈侍读和这张公公有得一比啊,都是说哭就哭的。
“啊,皇上,求皇上明察啊,太子爷一心为国,每日在府中勤学奋读,尊师重礼,属下是看在眼里的,太子爷怎会将皇上的话视若无物,这,这肯定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太子爷的,祸害太子爷的,如此之心,其当必诛啊皇上!”林统领一眼是哀嚎着跪了下来。
可惜,他挤不出眼泪……
皇帝眼里一抹异色,淡淡道:“是吗,太子爷如你们所说,真的有这么好吗。”
陈平惶恐道:“皇上,太子爷那日一奏折批阅,黄河两岸,灾难连绵,难民留难于我朝南部,直接南下,造成恐慌,地方官员特与上了奏折寻求救助,太子爷一看之下,当即心中了然,道出了这些黄河两岸官员不思进取,就是为了让我朝开放国库,支取库银救济难民,可他们却是一分都不愿意出,可那黄河两岸乃是鱼米之乡,在不济作为华夏源流发达所在,经济余收良好,怎会一点救济难民的库银都拿不出来?这太子爷立马就道出了其中细节,言明要吾皇开放国库,可不就是太子爷之心了吗,太子爷如此守学,进取有望,乃是我朝万幸啊皇上,万不可听信贼人言语啊皇上!”
皇上眼神一亮,难得露出了一抹笑意,道:“此事我当时晓得,那黄河之事,如今还未有个定义,却没想到太子爷这般想法,不错,不错,那黄河两岸难民虽多,可地方官员作为鱼米之乡,每年收余颇盈,加之赋税,救助难民一事,怎需国库出力。太子爷一语道破,实在有上位之风啊。”
“皇上英明!”
顿时间,不少官员一下子跪拜在地,一脸激动。
没得说的了,这些都是保太子爷的,为首的那个就是当朝丞相王平了。
至于另外一边站着的一个俊雅的年轻男子,却是脸色一片煞白和难看。
不是大皇子还是谁?
陈平心里暗笑,你捣鼓得再多也没什么用,那人又不是你亲爹,没准他巴不得剁了你这小子呢。
陈平心里也是忍不住庆幸,幸亏老子那天记得太子妃和太子爷在理事阁批阅奏折的事,否则还真拿不出手证明太子爷肯学进取。
进取?靠,都进取到其他洞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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