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叹息桥下的拥抱会永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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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想到,在《哪里还有第二个你》之后,已经有一些朋友对这个故事产生了如此强烈的共鸣。 网这是我的幸运,也是一个普通写字者最大的幸福。在这样的背景下,我思考了很久,决定把第三篇呈现给大家。这个系列可以看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一共四篇,第四篇的题目,我已经写在本篇的最后。

这个题目依旧不是我的构思,而是来自我喜欢的一个写手朋友。——十四

TheThird

我是个普通人,不懂得妙笔生花,只会些平铺直叙的东西。我很坦率的对朋友们承认,我这个人写东西很需要意境,很需要感觉。比如现在,当我坐在电脑前打字时,我的耳边就是《netgThea11s》。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这歌我听了整整三个月。

有些时候生活是个调皮的小孩,喜欢和我们开些玩笑。比如平安夜那次相聚,其实只是我在这一年里第二次见到周慕然。讽刺的是,三天后我就收到他母亲的短信,让我暂时不要再去找他,那个慈祥的中年女人告诉我,他只是去了一个自己不那么熟悉的城市,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于是我知道,至少今年,我是不能像过去一样,陪着他嘻嘻哈哈去老人家们那里拜年拿钱了。

拜年事小,亲人事大;离开事小,心情事大。于是我让自己安静下来,倒上一杯白开水,边喝边想,到底周慕然去了哪里。说到最后我只是觉得,这是我这个兄弟唯一能给大家呈现的东西,也是我唯一还能帮到他的东西。

杯子里的液体冒起热气,我平静的喝了一口,开始慢慢把记忆理顺。

暖阳一笑误终身

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大家都能明白。如果在他二十几岁的现在,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个人和周慕然的离开很自然的联系起来,那么这个人,是且只能是林叶影。我想这样的逻辑,就像如今的国产大片一样,很俗套,却也很真实。

真实得让我不得不想起他们是如何认识的,尽管他们俩第一次见面就充满了戏剧性。

彼时周慕然和寝室几个兄弟买了些料子,正在商量如何以一顿给力的火锅来度过进校第一个冬日,顺便庆祝他刚加入文学社就成了编辑部部长。那一刻的我对这种事儿丝毫不感到惊讶,事实上他在文字上的造诣犹胜于我。以至于到后来猪都能看出,他希望由我写完这个故事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害怕面对回忆罢了。

我走在他左侧,像我们之间平时习惯的那样陪着他插科打诨,同时还兼职讨论在这个其实没有多少女孩子的大学里哪一个最有味道。

一说到mm那周围自然是炸开了锅,寝室老三很坦荡的来了一句,我看是法律系的林晓洛吧,那可是系花啊。话音刚落他就被周慕然右边的老四打断,切,还系花呢,我看是庸脂俗粉。

听着他们杂七杂八的讨论,我倒是很淡定的和周慕然继续朝前走。可惜的是,那个时刻的我已经忘了告诉他们我老妈的忠告,走路的时候注意力要集中,不然一定会很糟糕。

一语成谶

老三提着的购物袋应声撞上了迎面朝他走来的mm手上大的资料夹,于是料子和文件都没交上好运,两败俱伤的散落一地。

我一边看着眼前的场景一边暗叹这样的情节真是比小说还烂俗,一边却听见老三一个劲和对方低声细语赔礼道歉。

于是一连串的对不起就这么在老三嘴里成了例行公事,好在他这个人平时做人低调平易,末了平淡加上句,mm你芳名如何称呼啊?

两个人都直起腰来的时候,我看到了mm的那张脸,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唇红齿白肌肤胜雪全他妈是浮云,真正打动人的美是不需要任何形容词的。

更为重要的是,即使是多年后的现在回忆起来,我仍然觉得让我这个外人都惊艳的不是那张脸,而是后来的细节。

看到如此美女的老三多少有些不适应,很快就被我们现鼻子里可能有某些液体在急涌动。全寝室反应最快的老四怎么能让他就这么出丑,所谓仪态小而面子大。于是一个跨步绕到他后面,一边捶背一边还给了老三一个“你这没见过美女的色棍”的鄙视眼神。

就在我们这边还是一团乱麻的时候,对面的mm一句话就镇住了场子,也就是这句话,让老四恨不得自抽一耳光。

只见mm合上手里的文件夹,侧头对身边的闺蜜抛出一句:叶影啊,你说现在大学里可爱的冒失鬼怎么就这么多呢?

接着我就看到了林叶影那纵横c大四年的招牌笑容,你自己遇上的囧事儿。我怎么可能知道,人家问你名字呢,还挺礼貌的,你好歹答一下吧。

一个清朗的声音就这么落进我们耳朵里,记住了帅哥,我叫林晓洛,法律系o4o5班的。

林晓洛……我一边在心里暗暗错愕,一边看到老三张开的嘴里彷佛可以装进十个鸡蛋,而一向沉稳的老四则几乎跌倒。

由此我不得不感叹,系花的魅力果然不一般啊。

现在想来,或许正是我忙着感叹,却忽略了一个相当重要的细节,那就是林叶影展开笑容时,一直沉默的周慕然眼底,闪过的那一丝吸引。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么一丝吸引,到了周慕然眼里,就帮我改掉了那句俗话:

暖阳一笑误终身。

如果你能在文学社竞赛里赢了我,我就答应你

后来的故事继续小说着,周慕然在文学社迎新大会上看到了那个带给他吸引的林叶影,两人四目相对各有错愕,俗套的抛出一句“哎哟你怎么也在文学社,这个世界好小”这种寒暄语。

当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一场小型战役的开始。战役的焦点,则汇聚在圣诞节的文学社竞赛上。

圣诞节那天,天空飞雪飘转。我看着这样的天气,突然开始为周慕然的状态担忧。他和我一样,是个写字时需要意境和气氛的人。

这种天气能写出什么东西?只有天知道。

当然周慕然并没有告诉我那天他到底写出了啥,事实上我只清楚一件事:主题不限、体裁不限、内容不限,字数在xxxx以上。

以上,是这次竞赛的唯一要求。后来老四问我,十四,对慕然的事情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清楚?

在电脑前打字的我头也不回:我是他兄弟,所以我在编辑部给他当小弟。

于是到最后,那个圣诞节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平静得就像那个冬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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