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摇着头,“沒有,我可是练过的。”
她摇头,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在摇晃,两人胸贴着胸,莫以洋只感觉到一股电流从胸前直击而來,他很无耻地硬了。
筱筱的理智还剩下一点,“啊对了,司长,问问前台有沒有退房,我不要跟你一个房间。”
莫以洋抱着她,舍不得放开,他魅惑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为什么不要跟我一个房间,标间有两张床的。”
“呵呵呵呵,你是禽兽,你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不相信你。”
这话对莫以洋來说,简直就像一剂催化剂,他撑了撑眼睛令自己清醒一些,他看着怀里的女人,脸蛋红扑扑的,半眯着的杏眼格外迷人,她的耳朵和脖子里都是红的,凑近一闻,淡淡的女人香味扑鼻而來。
她不相信他,她说她不相信他,她是对的。
“顾同志,要相信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话虽这样说着,但他的唇已经一下一下地触碰着她的脸颊,往嫣红的脖子里探去,而他膨胀的下体,也不断地顶着她的大腿,他想释放。
忽然,电梯叮的一声到了,筱筱一个激灵推开莫以洋,“司长,我好晕,我先回房睡了,你再去找找房间看。”
她往前走,却一个踉跄跌进莫以洋的怀里,莫以洋坏笑着说:“我的行李还在房间,那我去拿一下。”
何谓引狼入室,这就是引狼入室。
房门一关,莫以洋将站都站不稳的顾筱筱禁锢在门背后,红酒的后劲在这一刻完全释放出來,他醉了。
顾筱筱眼睛一眨一眨的,每一次张开,都比上次要小,她看着眼前的男子,他沉重的鼻息扑打在她的脸上,他的脸庞像雕塑一样,精致,俊朗,眼睛深邃得如无底深渊,令人一看便陷了进去。
莫以洋低头看着她,理智告诉他,千万不能对顾筱筱做什么,不能再欠下什么风流债了,他的职位不允许他犯错,他的前途不允许他犯错。
可是,他的理智已经完全被冲动击垮,眼前这个小女生,小他整整十岁,那么的年轻,肌肤水润而饱满,雪白而娇嫩,迷离的眼神里面还带着少女特有的神彩,正好奇地打量着他。
“司长……你想干什么,……”
莫以洋吞了一口口水,下身肿胀得难受,他沙沙地说:“你觉得我会干什么。”
顾筱筱一笑,发出银铃般的一串笑声,“我也不知道。”
莫以洋再也把持不住了,低头一下子含住她娇嫩的唇瓣,辗转反侧。
“嗯……放开我……”好不容易有了喘气的机会,筱筱低吟出声,明明是想推开眼前的男人,但嗓尖发出的声音,却像是在邀约,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莫以洋的理智被拉回一点,依言放开她,可是她根本站不稳,“啊。”她惊呼出声,本能地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脖子。
莫以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股燥热不断在他体内乱窜,窜得他好难受。
真的是酒精在作祟,在莫以洋的理智一点一点被拉回的时候,顾筱筱突然吻了他一下,冰凉的小唇贴上他的,她生涩地张嘴咬着他。
这样的亲吻对莫以洋來说简直就是一张催命符,他的理智一下子决堤了。
他的嘴唇被她屡屡的磕碰弄得生疼,如此生涩的接吻方式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他猛地抱起她,往靠近门口的那张床走去。
他将她抱在床上,他后退了一步看着她,洁白的床单上,如瀑布般的青丝散在床上,她一动也不动,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唇,外套的拉链已经被拉开,胸口伴随着呼吸而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房间里的中央空调发出“呼呼”的吹气声,一阵一阵暖风好像他体内的热浪,一阵比一阵高昂,莫以洋如饿狼一样,快速褪去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的体格,直接扑向床上毫无抵抗能力的小白兔。
“嗯……”筱筱不满地挣扎了一下,莫以洋压根就不理会,直接将她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同剥了下來。
他就是一个禽兽,直接脱人家的裤子。
“啊。”一阵痛觉传來,筱筱喊出声,双腿不断地踢着,也不知道在踢着什么。
莫以洋含住她的小嘴,她的紧致差点令他窒息,真舒服啊,他一下子沒有控制住,沒两下就缴了枪。
靠,这件事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
筱筱像小猫一样,嘤嘤地喊了几声,好像在哭。
莫以洋宠溺地吻着她,“乖,我会好好爱你的。”
只是休息了片刻,他又蓄势待发,这一次,他提枪上阵,卷土重來,士气更胜。
若他再重复刚才那一次,他可以从这10楼高的地方,直接跳下去得了。
筱筱嘤嘤嘤嘤地喊着,她完全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