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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一顿,陆无双接着道:“我还需要一个中了烈性催情药的男人。”
“明白。”秦暮应了一声,鬼魅的身形一闪,消失在屋顶。
寂静的新房,静得有些诡异。
守在屋外下人们见新房内吹了灯,却半天没有响动传出,有些不放心,试探地喊道。
“郡主。”
听到喊声,陆无双眉头一皱,为了不让人发现屋中的异样。她从房梁上轻飘飘落下,走到床边,薄唇微动,逼着自己发出的嗓音就好像陷入情~欲中一样。
“嗯,郡马,你轻一点,弄得人家好痛啊。”
为了逼真,陆无双还故意摇动着床栏,令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门外的下人们听到这暧昧的声音和床栏摇动的声音,心中的疑虑打消,齐齐低下头,掩嘴轻笑起来。
“想不到郡马爷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劲还挺大的。”一名年纪稍大的下人笑着说。
一直站在床边摇动着床栏的陆无双,摇了将近半个时辰,摇得手都酸了,这才听到屋顶暗号响起。她停止的摇床的行为,点足而起,再一次飞身站在房梁之上。
“怎么样,药弄到了吗?”陆无双急切地问。
“弄到了。这是烈性的催情药,还有这个男人已经被我打昏了,喂下了烈性催情药。”秦暮蹲在屋顶之上,小声道。
“太好了,你把人扔到床上去,再脱去他的衣服。”陆无双小声道。别怪她狠心,找个陌生男人来毁独孤依芳的清白。这可是独孤依芳自找的,非要逼着自己与她拜堂成亲,她这也是逼不得已。
“是。”应了一声,秦暮先将昏迷的男人从屋顶放下,让陆无双扶住。然后他自己才从屋顶下来。
只见秦暮扛着那个陌生男人往床边走去,脱光了他的衣服扔到床上,扯过床上的锦被盖上。
随后而至的陆无双拿出秦暮塞给她的烈性催情药塞进独孤依芳的嘴里。此药药性不错,入口既化。然后陆无双又扯掉独孤依芳挂在身上的肚兜,让她和那个陌生男子一起躺在被子里。
“秦暮,这个药效能够持续多久?”陆无双问。
“一个晚上应该没有问题。”秦暮答。
“那好,等到天快亮的时候,你再过来一趟,将人给弄走。”陆无双吩咐道。
“行,那我天亮再来。”
“离开的时候小心一点。”陆无双关心地叮嘱了一句。
秦暮走到房梁下,足下一点,如雄鹰一般腾空而起,轻而易举地跃到了房梁上,再爬出新房,借着茫茫夜色的掩护,安然无恙地出了翼王府。
寂静的新房,陆无双借着从屋顶透射下来的那丝清冷的月光,走到桌边拿过茶壶往床边走去。
掀开火焰般艳红的锦帐,陆无双将茶水倒在手上,分别洒在那个陌生的男人和独孤依芳的脸上。看着锦被下的人身子动了动,似有苏醒的状态,陆无双身形一闪,闪到新房的屏风后面。
不一会儿,床上吃了烈性催情药的两人,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的叫声伴随着粗喘声断断续续地传出。
“都一个时辰了,这暧昧的声音还在响着,郡马爷真是太威猛了。”屋外的下人听着屋里的大动静,都小声地议论着。
陆无双躲在屏风后面,听着这些声音,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她与北棠烨在床上的时候,做的那些事情的画面。也不知道他怎么样?最近过得好不好?
黑暗中,陆无双璀亮的眼睛好像黑宝石一般,特别的亮,眼底浮现出一缕浓浓的思念。
躲在屏风后面听了一晚上的墙角,天快要亮的时候,床上的两人终于累得偃旗息鼓,沉沉睡去。屋外,守候的下人在子夜时分也离开了新房外,回屋睡觉去了。
一弯残月斜挂,几缕晨风吹拂,黎明即将到来。
秦暮在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新房内,用布卷着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离开了房间。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陆无双,身上的新郎喜服已经脱掉,换上了一套黑色的男装,显得英气不凡。她坐在桌边,倒了一杯已经凉掉的茶饮下,等着床上的人醒来。
这一等就是一个上午,日上三竿,太阳升至中空,床上的独孤依芳才动了动酸痛的身体,睁开了眼睛。看着布满暧昧红痕的身子,独孤依芳娇羞一笑。虽然不太记得昨晚的事情,可是刺痛过后极致的舒服,好像飘在云端一般的感觉她却是记忆犹深。
“郡马,你起床怎么也不叫醒我?”看着坐在桌边的人影,独孤依芳嗓音娇柔而妩媚地说。
“见你睡得沉,就没有喊醒你。”陆无双回答了一句,又接着道:“现在你醒了,我让下人进来伺候你穿衣。”
话音落下,陆无双起身往门口走去。拉开房门,早已经有几名下人等候在外边。
“郡主醒来了,你们都进去伺候吧。”
“是,郡马爷。”
几名下端热水的端热水,端痰盂的端痰盂,拿手帕的拿手帕,几人鱼贯而入,去伺候独孤依芳起床穿衣梳洗。陆无双则迈出房间,在院子里悠闲地散起了步,欣赏着满园秋色,金菊怒放,香气馥郁醉人。
陆无双站在园中,看着面前的一盆红艳似火的菊花,脑海中浮现出越州城内,花魁大赛北棠烨送花的画面,嘴角情不自禁地勾勒出一抹笑意。
“郡马,想起了什么,这么好笑?”独孤依芳不知道何时站到了陆无双的身后,看着嘴角那抹迷人的笑容,一颗芳心扑通扑通直跳。
冷不丁响起的嗓音令陆无双吓了一跳。她笑容收敛,淡漠地说:“没什么。”语气一顿,又道:“你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