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联邦《六律法典》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在违背对方意愿的情况下发生性//关系的行为,是为强//奸,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而同样根据帝国的《苏秦律》倒数第二条规定,在没有双方没有**的前提下发生性//关系,是为奸罪,诸翁欺奸男妇,诸男欺奸义男妇,居父母丧而欺奸父妾,主欺奸奴(已许嫁良人为妻),均视情节轻重、亲等处以杖、笞,直至处死,对后果严重者加重处刑,如强//奸未遂者处以杖刑,后果严重(折伤者、强//奸者)则处以绞刑。
石辰没有丝毫意愿和苏耶牧岚发生任何关系,对对方也没有丝毫**,所以毫无疑问,石辰被强//奸了,施暴者还是一位皇帝,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联邦的六律法典对帝国人来说就是一纸空文,而苏秦律在刑不上大夫的帝国,对律法与规则的制定者来说,同样是一个笑话,所以石辰当夜所遭受到的境况,注定只有通过个人途径来解决问题。
而很显然,女皇帝并没有给石辰诉求沟通的意思,她只需要通过石辰的途径来寻找阿尔萨莉雅留下的味道,即使事实上那只是她执着下自无须有的错觉,但仅仅是这种错觉,便让这位在祭天**守空房了十多年的怨女皇帝找到了发泄自己爱意和欲//望的当前唯一途径。
这厚积薄发了如此悠长岁月的战斗力,显然不是苏耶雅颜所能望其项背,如果说石辰面对苏耶雅颜的时候,还能够像是怪叔叔殴打幼稚园小萝莉般游刃有余,那么此刻面对这位女皇帝时,就像是上古猿人骤然对上了从外空来的超级赛亚人,顷刻间便被杀的丢盔弃甲,一泻千里。无论石辰如何被动的改变战斗策略,依旧难以挽回颓势,只能在耻辱与快乐的煎熬中默默忍受着,坚持着,寻找脱身的契机。
帝国有句谚语,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次日清晨,当窗外的阳光照进元华殿时,石辰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被天神放逐进撒哈拉大沙漠中快要被榨干最后一滴血汗的埃及神牛,窗外微曦的阳光都让他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不由庆幸自己的余生,同时有些艰难的将目光挪到了软榻旁坐着默然发呆的苏耶牧岚。
很多女人在宿醉冲动下与人玩了一//夜情后,次日醒来往往便会有这种神情和莫名复杂的心绪,此刻的苏耶牧岚显然也不例外。
而不得不说,从这个角度看去,这个高挑而丰腴的女人的确像是一件艺术品,她有不亚于其妹的绝色容颜,明玉般皎洁细腻的肌肤,能够让任何男人甘于堕入无间地狱的妖娆身材。尤其是那副仿若能够包罗世间万象的广阔胸怀,若是忽略掉她那层可怕的身份,便是能够让世人为之痴狂的人间尤物。
然而皇帝的身份又岂是那么容易被人忽略的,无论是石辰还是她自己。
哪怕是经历过最私密的事情。此刻双手按于膝头席榻而坐的女人,即使思绪在走神,坐姿依旧让人无法挑剔半分,背脊挺立如松。每一寸白皙的肌体都透着无上的威严。
若仅仅是被人看到这副模样,甚至可能让人产生不了任何**挂钩的情绪,有的只有敬畏和朝拜的冲动。而又有谁能想到,在这副宛若女神的躯壳下,藏着一幅怎样偏执而疯狂的内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那双寥若星辰的眸子终于恢复了神采,她缓缓转过头,看着床榻上昨夜被她临幸过的石辰,眼中的凛意一闪而过。
虽然昨夜的放纵和疯狂慰藉了她自雅姬离开自己后十多年的寂寥和空虚,然而在通过昨夜那另类的短暂满足后,却像是饮鸩止渴一般,越加空虚寂寥了起来,心中不由更加幽怨的想到,自己果然离不开雅姬,离开她的每一天,都像是在地狱中遭受煎熬。
但是一想到已经有办法让雅姬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后,那颗世间已经没有多少事情能够让其悸动的心脏,不由跳快了些许。
她缓缓站起身来,任由两名不知何时出现在寝宫内的宫女穿上遮体的衣物,悠悠道:“这几天,你便随朕左右吧。”
石辰闻言,不由默然,微睁着的明亮双眼稍显黯淡,却没有绝望,只有不甘和倔犟他狠狠地盯着床榻前那个高大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