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陈冬瓜真有个好歹,陈浮云杀人的心都有,哪里还会有那么好的心情跟这几个警察多说废话,更别提跟他们回警局接受调查之类的狗屁倒灶的事情了。
“你不愿配合的话,我们只好强制性的让你配合了!”中年警官一锤定音。
他话音刚落,那两位年轻公安便一左一右的包夹上来,以迅雷不及之势摆出擒拿的姿态,瞬间制住了陈浮云的双手,中年警官则是快步上前,一副蹭亮的手铐啪嗒一声就往陈浮云那受制的双手上扣了下去。
“你们执意要这么蛮不讲理,那就别怪我不遵法纪了!”陈浮云身躯不动,任由两名年轻警察将自己制住,直到那中年警官要用手铐扣他的时候,他才猛然一挣,整个人豁然而动。
陈浮云动作起来的时候,浑身气势锐利如剑,双脚往两侧一挪,胸膛宛如引擎动的坦克,往右边狠狠的一撞之后,又迅猛的往左一撞,旋即原地拔高半米,一记凌空旋踢狠辣凌厉的往那中年警官的脑袋上踹了过去!
那两个猝不及防的年轻警察在陈浮云如此迅猛且沉重的撞击之下,瞬间如同被高而来的车子给迎面撞上般,身体化作两道抛物线,朝两侧抛出三米多远!
唯有那中年警官反应及时一些,在陈浮云一脚即将扫中他面颊的时候,他猛然往后倒退一步,脸部也随之往后撤离,这才堪堪躲过这势大力沉的一脚,饶是如此,当那股随着陈浮云一脚飞踢而出的劲风依旧刮得他面颊火辣辣的疼,好像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似的。
“这小子是什么来头,居然有那么强的打斗能力?”中年警官吃了一惊。
在o.5秒不到的时间里,直接干趴两位训练有素的年轻干警,又让执勤二十多年有着丰富捉贼经验的自己拿他束手无策,这个年轻人肯定不简单。中年警官眸子微微眯起,打量着陈浮云,在心中暗自想道。
这小子若不是罪犯的话,很有可能是一名军人。中年警官立即对陈浮云的身份做出判断,然后一步一步小心谨慎的靠近了他。
“你还要捉拿我?”陈浮云冷冷的看着中年警官,面部表情有些狰狞的开口道:“我无意与警方为敌,也不想你们难做,但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兔子急了也咬人,何况我兄弟现在正在急症室里等待救命,你若是再逼我,我豁出命陪你玩!老子说到做到!”
这小子肯定不是兵,如此江湖气十足的话,当兵的嘴里说不出来,他要么是地痞,要么则很有可能是南京市某个大佬底下的人!中年警官立马推翻了刚才的推测,身为警务人员,他一向不怕毛贼,也不怕有身份的人物,怕的是那些在阴暗中的“毒蛇”!
眼下天下太平,到处都是歌舞升平的太平盛世场景,但中年警官从警那么多年,打击犯罪搞了那么多年,深知南京市上下隐藏着多少罪恶和毒瘤。
若是放在二十年前,他只怕是豁出命来也要和这些仗着有点底子和地头上有人罩便眼高过顶嚣张跋扈的年轻人死磕到底,但到了这个年纪,上有八十老娘,下有十五岁的小儿子,如果真的得罪道上的那些大佬的话,只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年头,警察也不好使,那些道上混的大佬们,可是一点都不怕他这种小警官,随便搞点手段,就能让他的警队生涯到头,指不定还得出点啥意想不到的乱子。
“小子,念在你是救人,而且是初犯,这回暂且放过你了,下次要是敢再犯的话,看守所里的饭,你吃定了!”中年警官色厉内荏的训斥了陈浮云一顿,领着两个艰难爬起身来的年轻警察出了医院的大门。
“童队,咱就这么算了?那小子可是袭警啊!”被打的年轻警察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忍不住抱怨道。
“你知道那小子什么来头吗?袭警?要是惹毛了他,你我能不能安全走出这医院都难说!”童队长厉声道。
“童队,你也太谨慎了吧,我看那小子不过是有点功夫的毛贼而已,咱们是警察,光天化日之下,他还能对咱们下狠手不成?”年轻警察一脸愤懑。
“你们懂个什么?普通的毛贼身手会那么好?也不用脑子想一想,这年头,警察捉贼也要用脑子的,没有脑子,迟早要被贼给弄死,甚至弄得你全家都不得安宁!”童队长摇头道,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童队,照你这么说,咱们就这么放过那小子了?他刚才的行为,那可是太嚣张了啊,打我们两个人倒也无所谓,但他可是对您也动手了,这样的事情,您能忍,我们也忍不了啊。”两个年轻警察煽风点火道。
“不能忍要怎样?你们俩打得过他吗?要我说,不动枪的话,二十个防暴队员够不够人打的都是问题,动了枪也指不定打不过人家,我从警二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犀利的身手,刚才人家已经是留情了,不然的话,你俩还有我这把老骨头,早就被人卸胳膊断腿的了!”童队长一脸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