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吨吨面朝门口,先看到来人。
“望望,你怎么回来了?这么快吃完饭了?”陈安修暗暗掰开章时年的手。
“我回来拿点东西,马上就走。”吃饭的时候他见大哥和吨吨不在,特意找个借口跑回来一趟,现在看看自己真是多余。
陈天雨进屋,陈安修站在门口问他,“望望,我厨房里做了辣炒蟹,你要不要吃一点?”望望最喜欢吃螃蟹了。
陈天雨随手在抽屉里摸了个东西装在口袋里,对于陈安修的话根本就没搭理。
“那望望,你别喝太多酒啊,劝着爸爸也别喝太多。”
陈天雨只管抬头往前走,路过陈安修身边的时候,头都没歪一下,但快出门的时候,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一声,“知道了。”
陈安修心想,果然望望还是不能接受啊。
章时年推推吨吨,吨吨会意地眨眨眼,跑过来牵陈安修的手,“爸爸,我饿了,咱们什么时候吃饭啊?我想吃有两个蛋黄的月饼。”
陈安修捏他的小鼻子,“美得你,还两个蛋黄。去洗手,然后和你家大爸爸把桌子板凳搬出来,外面凉快,咱们在院子里吃。”
吨吨讨好的说,“好,爸爸,我去搬三个板凳。大爸爸坐左边,我坐右边,爸爸你坐中间,吃最多。”
陈安修在他头上揉了一把说,“这还差不多。”
即使只有三个人,陈安修还是把这顿饭做得很丰盛,有荤有素,有月饼还有汤圆,饭后,三个人正在吃剥石榴吃的时候,陈爸爸,陈妈妈还有天雨就回来了,全家人又一起吃了点月饼和西瓜。今晚天雨在家,陈安修就想让章时年去建材店睡。
*
“空调我给你开了,浴室和睡衣你也知道地方,你自己睡吧,我回去了。”
章时年从他背后单手关上门,“今晚中秋呢,不留下来陪我?”
“改天吧,今天望望在家呢。”而且他和章时年这么久没在一起,还真有点不适应这么亲密的行为、
“天雨不是小孩子了,早晚会想明白的,你担心太多也没用,今晚留下来陪我,这么久了,你就真的一点不想?”章时年半个身子压住陈安修,嘴唇含着他的耳朵舔了舔,双手在他敏感的腰部来回抚摸。
陈安修身体招架不住,但理智上还有一丝犹豫,他今晚不回去,家里人肯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没事,他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章时年吻着他的颈侧,手指挑开他衬衫的扣子,捏着他□处揉压搓弄。
“别……”陈安修压住他的手,这种身体不是自己的感觉有点可怕。
章时年拉下他的衬衫,吻他赤|裸的后背,“安修,我们做过的,这种事情很舒服,没什么害怕的,我不会伤害你。”
陈安修的身体不自觉后仰,喘息着放弃挣扎说,“那我们去床上。”不就是上个床吗?也没什么。
章时年扔掉自己的外套,高热的胸口贴到陈安修的后背上,探手去解开怀里人的腰带,“我们这样还没做过,这次试试?”
“章时年,你别玩花样了。”每次都来这一套,会死人的,就不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做完吗?
“不是花样,是情趣。”
作者有话要说:“那还不是一个意思……恩……你轻点……”立在墙边的镜子上忠实的记录着两人现在的情形,陈安修一|丝|不|挂地趴在门上,身后的章时年却还是衣着整齐的样子。
章时年一手抚弄着他的前端,另一只手在他的身后秘处抽,插扩展,“怎么还是这么紧?”
陈安修身体倾趴在自己的手臂,双腿微微打开,任他在后面动作,闻言骂道,“那你还想怎么着?”
章时年带有安抚性在他背上亲了一记,手指翻弄搅动的动作加快。之前他就发现了,安修情动的时候,里面会分泌出很湿润的液体,非常方便进入。
“好了……快点……”这种被吊着的空虚感太难受了。
“忍着点,我进来了……”章时年握着的臀分开,挺身将滚烫火热的坚硬缓缓插了进去。
分开一段时间的身体再次结合,两人都发出沉重的喘息。
章时年一开始还算温柔,顾及着陈安修许久没做的身体,缓缓挺动,感受着这温暖紧致和他身体里的感觉。
触到身体里那处敏感的地方,陈安修猛地收缩一下,无法控制地将身体里的硬物夹紧。
“安修……”章时年闷哼一声,扳过他的下巴,密密实实地堵住他的唇,腰上用力,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随之而来的是毫无间歇的剧烈撞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从交合处急速窜上来的猛烈快感很快席卷了两人。
陈安修仰着头,无声的喘息,随着章时年的一次次凶猛的顶入,他的乳尖在门上摩擦地生疼,但这熄灭了不了身体里已经彻底被撩拨起来的火热欲望。
他们在门边站着做了两次,一个背后的,一次正面的,正面那次,陈安修的一条腿搭在章时年的手臂上,单腿着地不稳,几乎所有的的重心都压在两人交合的部分,因为在这个姿势,被进入的更深。
“……你够了没有……”陈安修悲催的想,明明他才是年轻体力好的那个吧,为什么他的腰快断了,章时年还这么有精力,跪在床边又做过一次了,这男人还来。
“很快就好了。”章时年跪在他的两腿间,分开他修长的腿压在身体两侧,安修身体的柔韧性真不是一般的好,做什么姿势都毫无压力。
“你每次都这么说……”陈安修愤怒指控,清晰地感觉到抵在后面入口处的物体多么坚硬,让他相信才有鬼,“啊……”可是话没说完,就被人一个大力重新贯穿了。
陈安修抓紧床栏杆,被突然进入的肿胀和快感逼得他大叫一声。
章时年凑上去吻他的脸和唇,两人肢体亲密交缠,身下是几乎肆无忌惮的进出,啧啧的水声和身体的撞击声在这不算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不知道第几次被注满这滚烫的液体,陈安修的纵欲过后的虚软身体只是轻微地弹跳一下,环在章时年腰后的腿滑下来。
“安修,你说什么?”章时年看他嘴唇翕动,就凑到他嘴边去听。
“没用套。”
都做完了,再来说这种事情,不觉得太晚了吗?章时年不好表现太惊讶,温声安抚他说,“别担心,我听楼南说过,怀孕并没有那么容易。”
楼南好像是这么说过,陈安修放心了,一歪头就沉入黑甜的梦乡,连章时年抱着他去洗澡都没感觉。
“叔叔,我爸爸怎么还没回来啊?”吨吨支着耳朵又听了听,院子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爸爸不是送大爸爸去建材店了吗?
“吨吨,先睡吧,他们可能有事耽搁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
这次字体大了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