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空恋，却是依旧是没动。

“将她们抓起来！”官差们大吼一声，史瑞安再不想动，可是看见身后的女子，仍旧是不得已的举起了剑，刚刚想要做些什么，却是只感觉腿上一阵发软，他整个人，跌落在了地上。

司空书看着大惊，拉着苏晚上前，“姐姐，快去，快去……”

可是苏晚却是不动，苏晚看着他们，只是再次的握住了司空书的眼睛，“生死自由轮回，书儿，我不能插手。”

柳一死了，他们便必须有一个人，来为她偿命。

这句话，她没说，她怕司空书，承受不来。

司空书盈盈哭了起来，让苏晚心头一震，却是只是看着场中的人。

那官差冷笑一下，“哼，就知道你们身手了得，所以刚刚，我们往空气之中，撒了迷魂香，这下子，看你们还往哪里逃！”

一句话说完，那官差便是对着身后之人一个挥手，“来人，将她们抓起来！”

另外有几个官差模样的人，也是上前而来。

“慢着！”史瑞安大喝一声，虽然全身无力，却是依旧是将司空恋护在了身后，“人是我杀的，要抓抓我！”

史瑞安说完了这句话，司空恋便是又是一愣，不可思议的回过头来看他，只在他的脸上看见了一丝的斑驳……

司空恋突然间笑了，无论他是为了司空书，还是为了什么，他不想要她死，她却是深切的感受到了……

司空恋笑的凄凉，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是不能原谅她啊……

她低头看着他不自觉之间握着她的双手，她突然之间，便是有些想要笑，猛然间从旁边拿起了被她扔下的剑，她叱的一声，刺进了自己的腹部……

“人……是我杀的，与他无关，我愿意为她偿命。”她断断续续说完了这句话，然后便是抓住了史瑞安的手，“司空书……就交给你了……对不起……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那个……请原谅我的……自私。”

话语落下，她这才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她的脸颊之上，带着微笑，她终于……能够死在他的怀中了……

“……娘亲！”司空书一声大声的呼唤，瞬间便是挣扎了苏晚的禁锢，一下子向着司空恋冲了过去！

而史瑞安，更是仿若没有想到一般，愣愣的看着倒下的司空恋，便在此时，空气之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女声尖利的微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些官差之中，突然有一个人，走了出来，缓缓地解开了自己脸颊之上的人皮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