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节 雪吟出马(1 / 2)

第一百三十八节雪吟出马

姜新是一位出生在美国的二代中国移民,从来没有踏入过中国地盘的姜新,却是一位地道的反华份子。

当一走下飞机的那一瞬间,姜新的心弦一震,宽敞明亮的现代化机场,与他脑海中想象的根本不一样。

“姜教授好,欢迎您来我们开普敦分校作客。”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微笑着走了上来。

“哦!是小白啊,在这里见到你非常高兴。”姜新高兴的与年轻人握了握手。

这年轻人叫白德,是开普敦北京分校的学生会主席。他与姜新在美国见过面,而且,两个人都是反华联盟的成员。姜新这次,更是以特使的身份来中国指导学生运动的。

“小白,人员都组织好了吗?”在车上,姜新开始询问起这边的工作。

“姜教授,我们初步估算,大约能有三百多人参加游行示威。而且,我们现在还在不断的在其他学校宣传。”白德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

“小白,时间紧迫啊,把核心成员组织一下,我要给大家开个会。”

“姜教授,我们也正想给您开个欢迎会,大家都准备好了。”

一路上,白德又把这边的准备情况给姜新汇报了一下。姜新点了点头,对白德的工作感到很满意。

“小白啊,这一次的人权大会在中国召开,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来之前,联盟已经与好几个组织取得了联系。我们要双管齐下,他们在新疆和西藏制造一些混乱,我们在北京的游行,也要造成一种流血事件的假像。这一次,国外几家大的媒体都非常关注,他们要在不同的角度拍下这次的混乱场景。世界人民需要看到的是一个镇压的场面,需要看到的是一种群众自发的抗议。”

在姜新的述说中,白德兴奋的激动不已。两个人在车中计划着一些行动,白德也把车开进了一间五星级酒店。

十几名学生与两三个老师模样的人,在酒店门口欢迎着姜新。他这次来中国,表面上是进行学术交流活动。

这些人,也就是白德所谓的核心成员。姜新没有浪费时间,在给他订好的套房中,发表了一些热情洋溢的现场演讲。

次日上午,白德在一家学校的操场上,发表着痛心疾首的倡议活动。一脸悲愤的表情,叙说着人权至上的理论。呼吁当代的学子们,都站起来为自己的权利做斗争。

但是,真正来听的,却是寥寥无几的人。而且,都是以一种看笑话的眼光看着白德和他的‘同事’。

几个人的努力,最后也以失败而告终。说的口干舌燥的白德,不得不停下演讲。几个人无奈的看了看空旷的操场,只能打道回去。

“这位哥哥,你刚才说的太好了,我非常崇拜你。”

正当白德郁闷的在校门口要上车的时候,一位纯真高雅的学妹出现在他的面前。

“小妹妹,你刚才听我的演讲了?”白德好象没什么印象。

“嗯,是啊,在远处听的,我也不是这家学校的学生,我是新加坡南洋理工北京分校的。”小学妹说着,一挺高高的胸膛,校服上别着校徽。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司徒雪吟。刚才她根本没有听什么演讲,在那边听的,是孙伴山的司机郑强。

当日孙伴山把任务给司徒雪吟一说,可把她高兴坏了。司徒雪吟虽然心智很成熟,但再怎么说也是个小丫头,对于新鲜事物充满着好奇。

以司徒家的地位,司徒雪吟轻松的办理了新加坡南洋理工北京分校的学籍。别看司徒雪吟年纪小,但做事情的细节想的比孙伴山还周到。她这样做,就是别人去调查也不用怕。

“小妹妹,非常高兴你能有这样的智慧。人权是我们的基本权利,我们这一代人不站起来抗争,那是对自己乃至后来人不副责任的表现。”

看到有人欣赏自己的演讲,况且还是一位清纯靓丽的美女,白德感到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大哥哥,我太崇拜你了!”司徒雪吟‘天真’的脸上,露出一副看到偶像才有的特有表情。

“我叫白德,能问一下你叫什么吗?”白德觉得眼前这小妹妹,简直就是他的梦中情人。

司徒雪吟一副害羞的样子,用一种甜的腻人的声音说道:“白哥哥,我叫司徒雪吟,我爷爷是搏亚集团的董事长。”

白德差一点没站稳,天啊,眼前这美女,竟然是搏亚财团的大小姐。

“白哥哥,我的生活可是独立自主的,我可不是什么大小姐。您刚才讲的人权,也是我心中的理想,这么多年,我总算找到知音了。”司徒雪吟说着,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一下子扑到白德的怀中,紧紧的拥抱着他。

白德只感到血液迅速的上升,司徒雪吟身上高贵的香气迎面扑来,白德鼻血都恨不得要喷发。

而在不远处的一辆大面包车内,孙伴山与文风等人,也在暗中观察着一切。白德他们演讲了好几个学校,早就引起他们的注意。

“看到了吗,我就说这丫头骗死人不偿命,你们看演的多像。雪吟这丫头不去当演员真是屈了才了,不知道能捧红多少导演。你瞧她那表情,不把那小子骗傻才怪。你瞧她那动作,哦!不对,有点过了,过了!她怎么能去抱别人!不行,我得下车~!”

孙伴山本来还在欣赏着司徒雪吟的表演,但一看到司徒雪吟竟然去拥抱白德。男人都是这样,虽然孙伴山没把司徒雪吟当成自己的女人,但毕竟两人有了肌肤之亲。看到司徒雪吟与别的男子拥抱,一股嫉妒之火腾空而起,这就要下车去找白德拼命。

“你吃饱了撑的,她那是在做戏!”文风一把拉住孙伴山。

“做戏也不行,我是小雷子的朋友,要对他妹妹负责,不能叫这丫头学坏。”孙伴山还振振有词说着,一副要拼命的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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