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吟与凤凰女手拉手站在一起,雪吟看出来这一次郑浩好象真的是有点急了,竟然没有给她们打招呼就走,这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朱永生幸灾乐祸的靠着门柱,“嘿嘿,怎么,摆不平了?我早给你说过,别拿郑浩不当干部,没事的时候,也上点供。可你就是不听,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不是我老朱说大话,在温州,出再大的事情,一句话就能摆平。”
“死胖子,这里是什么地方,是首都,是中国的心脏。你那是什么地方,最多算是中国的大肠。大肠可以溃烂,但心脏溃烂你试试?不给你说了,一点科学知识都没有。”孙伴山撇了朱永生一眼,看向了司徒雪吟,“雪吟,你赶紧打电话通知阳子,不然万一出什么事情,我可就被发配新疆了。”
司徒雪吟皱着眉头,“伴山,你发现没有,这几天阳子大哥是在无顾及的发泄。这样下去,等瑞爷爷一回来,肯定要把阳子大哥收了去。唉~!情已逝、伤难平,阴阳相隔两茫茫。愿苍天、续前缘,情人千里共婵娟。”
“好~!说的好,那什么~啥意思?”
司徒雪吟白了孙伴山一眼,“你也好好学学文化吧!凤姐姐,咱们去后花园,不理他们了。”
司徒雪吟也需要冷静一下,郑浩的话,深深的提醒了她,中国,还是不太适合伴山的发展。
“喂~喂~我说你别忘记打电话,你现在可是总指挥~!不然我可就去新疆了!唉~!新疆,那可是肉串的发源地。奶奶地,难道老瑞知道我喜欢吃肉串?”
一想到肉串,伴山还真感觉到有点搀,“老朱,咱哥俩出去弄点小酒,整两盅解解闷。”
朱永生晃了晃硕大的身体,“好!咱俩就不开车了,难得清静一回。”
孙伴山也是一阵感慨,这胖子虽然有时候小气点,但还真能与他想到一块去。
“老朱,咱们去张寡妇那里吃烧烤,那边的肉串特正宗。”
“靠!吃什么肉串!咱们去吃海鲜~!”
“废什么话,海鲜有什么吃的,出了壳就吃壳~!张寡妇那有烤鱿鱼。”
“你奶奶的,吃的老子上火,不吃,吃海鲜~!”
“肉串~!”
“海鲜~!”
“肉串~!”
“那你付钱~!”
两个人争吵着走出了王府大门。
海淀区中关村一处胡同里,两个人辣的满头大汗,孙伴山与朱永生甩开膀子一通狂吃。
“老朱,舒不舒坦,这里的串,特正宗。”
“还是不如吃海鲜。”朱永生头都不抬就冒了一句。
“靠!你一个人吃了四个人的份量,好意思说这话?你还要不要脸。那啥,咱们各付各的账。”
“放你的屁,不是为了你付钱,老子才不吃这东西。”
“你娘!来这套是吧。”孙伴山一抬头,“张姐,等会他的账自己付,别和我算在一起。”
孙伴山可是这里的常客,老板娘笑了笑,“没带钱记上账就完了,下次一起算。”
老板娘的话引起周围客人一阵窃窃私笑,都把这俩看成吃白食的了。
孙伴山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不是~不差钱,你瞧他吃的这么多,还~!”忽然间,孙伴山楞住了。
三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吃完正要离开。其中一个女孩,一条红发带,简洁的箍住一头秀发,她却深深吸引住了孙伴山的目光。
“老朱~朱~快~快看!”孙伴山赶紧晃了晃朱永生,指了指那女孩。
朱永生啃着肉串,回头简单的看了一眼,不肖的说道:“伴山,我对我家凤妹那可是铁了心的忠诚。”
“不是~你仔细看看!”
朱永生再次回过头来,仔细的看了一眼。朱永生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美女,能把伴山迷成这样。
“厄~天啊!那不是~见鬼了。”
朱永生这才明白,伴山为什么这么关注那女孩。除了穿着不一样,那女孩活脱脱一个中国版的大岛灵花。
孙伴山三步并做两步赶紧跑了过去。
“我说三位小妹,你们等会~我~~!”
“干什么,我们可没钱给你付账!”
孙伴山还没说完,就被其中一个恶狠狠的打断。这也难怪,孙伴山吃的满头大汗,要形象没形象,人也不怎么帅,还被误会成一个穷鬼。
“不~不是,我有钱。那什么,我只是想和你们交个朋友。哦,不是,我只想和她谈谈。”孙伴山指了指那酷似大岛灵花的女孩。
“天啊,你也不看看你这一脸折子,还好意思出来泡女孩子!”
另外一个女孩更毒,每句话象把刀子似的插进伴山的心里。三个女孩狠狠的瞪了伴山一眼,向远处走去。
“靠!老子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就一脸折子?我老吗?”
孙伴山郁闷的楞了半天,直到朱永生走过来,心里还感觉有点不平。
“算了,只不过有点像而已,你就别添乱子了。”朱永生很明白伴山的想法,但他觉得那很不现实。以朱永生对阳子的了解,他知道阳子绝对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
“怎么叫添乱,你这人就是冷血,一点爱心都没有。”孙伴山说着,跑到了老板娘旁边,“张姐,那三女孩你认识吗?”
老板娘正忙着烤肉串,听伴山这么说,抬头看了一下快走远的三个女孩子。
“哦,附近人民大学的学生,你没看她们都带着校徽吗。”
孙伴山刚才还没在意,这才想起来,每个人是带着个牌牌。这下妥了,既然知道是哪地方的就好办。好象刚才那恶毒女叫那女孩什么‘一~’?孙伴山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是‘一压’。
“喂!鼠老大,马上叫你的兄弟给老子动起来,给我查个人,人民大学的,叫‘一压’,明天上午,我必须要得到这个人的详细资料。”孙伴山二话不说,马上给鼠老大安排了一项特殊的任务。
“我说伴山,你吃饱了撑的是吧?你就别给阳子兄弟添乱了。”
“你懂什么,我这叫特殊疗法,有句俗话叫什么来着?见异思迁?不对~是睹物什么来着?”
“睹物思人!”
“对,就是睹物思人。我要叫阳子看到这女孩,慢慢的把灵花忘记。我说胖子,这事情谁也不许告诉,连你老婆也不许说。我要给阳子兄弟,一个天大的惊喜。”孙伴山到是古道热肠,他决定要弥补一下自己的过失。
“你奶奶的,还惊喜?我看你不挨顿揍就是好事。你这等于是给阳子兄弟,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就你能!不知道盐是消毒的!别吃了,老板娘,结帐!”
有了心事的孙伴山,根本没心情再吃下去,匆匆的回到了王府大院。
司徒雪吟给阳子挂了电话,好在阳子等人还没赶到德州。一听师叔插了手,阳子也冷静了下来。不过司徒雪吟没有叫阳子等人赶北京,依然驻扎在德州。李民那边也收了手,到是连夜反回了北京。
在司徒雪吟看来,既然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也不能只凭郑浩一句话,就收兵歇菜。黑道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虽然郑浩提出了警告,但司徒雪吟也要考虑一个解决的办法。
第二天上午,鼠老大慌忙的赶到了王府大院。孙伴山跟做贼似的,拉着鼠老大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怎么样,都调查清楚了吗?”
“伴山大佬,您吩咐的事情,我哪敢怠慢。”说着,鼠老大在公文包里掏出一叠资料,“都在这,根据我们的调查,连同音的都找了出来。其中男性四人,分别叫‘王已亚’‘陈一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