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郑浩是个好人,难道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有!没有办法我就不这么快赶来。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能看伴山的了。”
“伴山?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你不会是想叫他带着黑社会去中南海替郑浩平事吧?师兄,你的幽默一点也不可笑。”
“你个臭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什么幽默,我是要叫伴山去请一个人,就是周鹤院长。也只有这个怪人出面,或许能叫主席总理把事情压下去。”
阳子一怔,默默的点了点头。师兄说的不错,也只有周老怪出面,或许有一线希望。在政坛中周老怪默默无闻,但谁见了他都要惧怕三分。如果说师叔瑞木清在政坛中代表着正义之柱,那周老怪就是一把菜刀。别惹他,谁惹着他周老怪一发疯就能‘砍’死谁。
伴山和朱永生等人,在月中书的出面下,终于可以回京了。这次还坐的是专机,连钱都省了。直接由四川空军基地,派了一架运输机把伴山等人押送回北京。由于几个人还是‘嫌疑犯’的身份,到了北京也会暂时关押一下。
当伴山和朱永生得知郑浩的事情,他们俩到不怎么着急。两个人都不明白政治中的深奥,在他们看来,郑浩大不了就是撤职,也没什么。伴山还大言不惭的许下了诺言,要叫郑浩做望京那片的老大,保证一年赚的钱,道:“你刚才听阳子她什么了吗?龙~~儿,多暧昧的称呼。我可告诉你老月,那姑娘以后就是你的师弟媳妇,惹着她就等于惹着阳子了。”
月中来还不想搭理伴山,但听到这句话,赶紧转过头来。
“你~你说什么?伴山,你小子不是在给我开玩笑吧?”
“瞧你说的,我伴山向来是吐个吐沫砸个坑,一字千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其实你应该能看出来,上机的时候是她扶着阳子上来的,阳子还故意色眯眯的不看人家。”
“不看怎么还色眯眯了?你要是敢污蔑阳子,小心我揍你。”
“不是,他虽然眼睛没看,但是心里在看。我刚才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阳子的手是搭在龙姑娘裸露的肩膀上。你想想,他们这在古代,可是正宗的肌肤之亲。”伴山一脸神秘的说道。
月中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从刚才阳子的表现来看,还真是这么回事。要真如伴山所说,那他必须要把这事汇报给师叔。在月中书的心里,阳子就跟自己的亲弟弟一样,龙灵儿要想嫁给阳子,必须要经过他和师叔的考察之后才行。
月中书轻轻摇了摇头,自己的师弟跟着伴山真是堕落了,竟然变的好色起来。这回阳子可真冤,龙灵儿是伴山安排叫她搀着阳子上机的。再说,龙灵儿上身穿的跟兜肚似的小裹衫,阳子把手搭在肩膀上是正常,要是把手放在兜肚上,那才真成了色狼。
飞机一到北京军用机场,几辆国安的警车就把伴山和朱永生等异能者接走。李民等人都被送回了王府大院,他们不是‘主谋’,月中书也不想把这么多人都押起来。至于龙灵儿,月中书却‘好心’的把她与阳子放在了一辆车上,送去了医院。月中书摸过阳子的脉相,发现他的气血还是很虚弱,月中书准备叫师弟好好的调理一下。
众人之中,最郁闷的是朱永生。虽然关押的地点还不错,是一处单独的小院,但朱永生觉得自己很‘冤枉’。一没杀人,二没偷窃,凭什么连他也关押起来。
“奶奶地,还有天理没有,我要投诉,一定要投诉。”
“老朱,你就消停会吧。你觉得冤,我比你更惨。在那密码箱里关了一夜,差点没把我闷死。”人皮张也发泄了一句。
“大家都不要急,月老大不是说了吗,只要我把周老怪请来,他就放咱们走。这事情再简单不过了,我这就打电话。”伴山说着,拿出电话拨通了海南基地。
伴山到没隐瞒,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给周老怪说了一遍。周老怪越听眉头皱的越厉害,伴山不知道里边的轻重,周老怪可是一清二楚。这么多年他不参与政治纠纷,但瑞木清所面临的压力周老怪非常清楚。
“伴山,这个忙我可无能为力,你还是找别人吧。”周老怪二话不说就挂断了电话。
“奶奶地,可气死我了,这个冷酷无情的老杂毛,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伴山真想把电话摔了,嘴里不停的咒骂着周老怪。
海南基地的中心办公室里,周老怪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中国的政坛上即将面临着大换届,这个时候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引起政坛的大地震。
周老怪心里很清楚,不管他出面与否,郑浩都会面临着处罚。他现在担心的不是郑浩,而是瑞木清。上次辽东戚家事件,彻底的使李戚两家走向了联合。与其他派系不一样,有的派系只是想控制瑞木清的权利,而在李戚两家眼里,瑞木清是真正的死敌。
事情的内幕与月中书想的可不一样,即便是周老怪参与,也只能是与其抗争,并不能左右大局。伴山与郑浩的这场小小事件,只不过是政坛上的一个导火索。在这个换届的特殊时期,它将彻底的引爆政局。
周老怪揪着两撮长毛想了很久,才伸手拿起桌上的电话。
“请给我接国家安全顾问瑞木清的电话!”
为了民生和政局的稳定,周老怪也只能站出来,与瑞木清共同抵抗这场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