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挣扎着想从泥土中钻出,但头顶的大脚每次都恰到好处在他发力时踹下,让他毫无挣扎脱身的可能,周身泥土不断崩塌,让周围一带都如陷地震带。
“轰!轰!轰!”
充满节奏感的暴踹声连续响起,真木老和尚口鼻眼耳皆流出鲜血,他怒吼挣扎的力度逐渐变小,头晕目眩的喘着粗气向外爬。
郑景仁踹得兴起,把在镇魔洞里所受的尴尬惊羞全发泄在这大光头上,大笑两声看向西边:“某的道理你不想听,不知你师门的人想不想听。”
他话音刚落,又一凶厉气息从西边飞腾落下,露出个身着黑色僧衣身材同样壮硕的老和尚。
他面相凶恶,看着被郑景仁踹得只剩颗头在外面的真木老和尚怒喝:“来我黑虎寺撒野,找死吗?还不快快放人!”
“看来你师门的人也不想听。”郑景仁咧嘴笑了笑,手中炎风刀提起捅落,在新来的老和尚怒骂中直接捅入真木和尚的天灵盖。
刀身深入过半,真木和尚嘴里“嚇嚇”有声,却已话不成言。
“你!你究竟是谁?!为何这般行事?”新来的老和尚目呲欲裂,身后黑虎成型,似乎随时都会扑过来。
他不是蠢材,知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制服真木师弟,他上去肯定也是个死,只能拼命按捺心中的恶恼嗔怒,咬牙切齿瞪着郑景仁。
郑景仁笑眯眯的从真木和尚大光头上下来,顺便将他摄起在半空,当着这新出现的老和尚的面,摸尸。
摸出一件绝世珍品级别的袈裟后再无其他收获,嫌弃的将尸首抛到新来的老和尚脚下:“看来你是想讲道理了。”
“讲什么道理?你···施主这般肆意杀人就有道理了吗?”看到郑景仁猖狂模样,真观和尚心中气急,深吐一口气后用出他许久未曾用过的佛家称语。
郑景仁收起袈裟嘴角扯了扯:“某的道理便是诸位大师的道理,有何不妥?强抢民资,肆意伤人,某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真观和尚看了眼被泥土覆盖过半的猪肉,眉头紧皱开口:“施主是说我寺弟子伤了镇中之人,抢夺这猪肉?”
见郑景仁颔首确认,真观和尚连连摇头:“虽说佛门大开,普度世人,但施主可曾想过,这镇中人生死全在我黑虎寺掌控之下,若无我黑虎寺庇护,林中黑虎早已入镇食人。”
“况且他们世代繁衍,鬼兽妖僧来袭时,若无我黑虎寺照拂,他们早已死绝。有此大恩下,取他们一两只猪肉又有何妨?反倒是施主,对我寺即无庇护,又无大恩,这般见恶行事才是不妥。”
他已经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有靠嘴来说服人了,是真境后?还是虚道境后?
他忘了,武力见长后他已经习惯用拳头来说话。今日虽被这外来小儿逼得用语言来解决,但他感觉得自己发挥得还不错,当年歪曲佛理的基本功没丢。
郑景仁一脸鄙夷的摆摆手:“若你黑虎寺真要庇护于他们,何不灭杀或驱赶黑虎让他们免去黑虎侵扰之忧?凭你们黑虎寺的实力,这些黑虎还能难得倒你们?而且佛渡世人,何时要求回报了?”
真观和尚似乎找到了当年歪曲佛理的感觉,自我感觉良好的笑了笑:“施主有所不知,我寺祖师有言,黑虎如佛,佛如黑虎,试问我等凡僧又怎会去驱佛灭佛呢?施主你说是不是?”
说到后面,真观和尚露出一丝胜利挑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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