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西门吹雪对于柳萌所谓的游戏很是不感冒,毕竟柳萌虽然战斗力很凶残,但是心性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心性,能够做些什么让大人感兴趣的游戏。再说以西门吹雪的性格,如果不是柳萌和六音有关系,估计都不会和柳萌说话。
六音伸手在嘴唇边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宫九自然是会意,没有说话,毕竟面对西门吹雪这个第一个和六音认识的少女,六音和宫九都表示亚历山大。宫九道不是怕打不过,毕竟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也就是伯仲之间,两个人谁都未必奈何得了谁。宫九能压制叶孤城,自然也能压制西门吹雪。
六音仔细听了听,发现并没有其他人接近,这才放松了一些。
“哥哥,你们在玩什么?”柳萌走进房间,一只白皙的手指按在自己的嘴唇上,这小丫头的额头明显是红了一片,但是却以及其快的速度渐渐消失,这丫头的恢复能力绝对不是盖的。
六音和宫九自然是以极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六音宠溺的抱起柳萌,在她的小脸上狠狠地蹭了蹭。表达着自己对这个小丫头的喜爱。宫九有些跃跃欲试的看着六音。说起来她好像在六音面前显得和她的身体年龄很接近幼稚。笨笨哒,萌萌哒。蹭脸什么的,人家也好像要的说。宫九就如同一只小猫渴望着主人的宠溺,对于小孩子来说哪怕只是摸摸头这种微不足道的奖励也是需要去争取的。
看到小萝莉撅嘴的样子,六音心里忍不住好笑,毕竟还是像小孩子,他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宫九的年龄,毕竟对于女孩子来说年龄这东西就是禁忌啊。没有那个女孩子会提到这两个字。
“公子,该洗漱了。”一个柔和的声音传了进来,是苏樱。如果是六音身边的女孩子里有一个不喜欢挣的,那就是苏樱无疑,毕竟对于苏樱来说,六音不会属于她,而她已经在所有人的认知里属于六音,所以也就无所谓谁属于谁了,女孩子能够有一个男人说出你属于我这种话,还有什么可以追求的。
六音回头看了一眼。两行鲜红的鼻血就从鼻子里冒了出来,你说为什么?话说这个时代为毛会有女仆装啊。那对可爱的猫耳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太犯规了这不科学。(某个老头,我会告诉你这是杜杀那家伙从西域截杀的商人那里弄到的?老夫在恶人谷好歹也是受人尊敬的名医。女儿啊,为了你我可是把家底都翻出来。)
苏樱有些羞耻低下头,不敢看六音,而六音上则是被宫九在腰上狠狠地扭了一下。“那个,苏樱啊,你怎么来了,我又不需要这些东西。”少女端着的正是很标准的洗漱用具,热毛巾,脸盆,还有一些小东西。
苏樱红着脸低着头,声音有些小,不过却很坚定的说道:“苏樱是公子的,做这些事情也是应该的。难道公子不要我了?”说到后面少女的眼睛有些发红,眼看就要撑不住了就连头上的一对猫耳都已经搭了下去,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六音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个,那个,那就来吧。”六音强忍着剧痛,哪里来的?别玩了个还有一只宫九在现场。六音表示反抗不了啊,面对这么一个软软的妹子,自己怎么忍心拒绝,让妹子哭泣可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
苏樱哦了一声,端着盆走了过来,很熟练的把毛巾透了出来,看到她熟悉的样子,六音心里有点发酸,这应该是练习了不少次的结果吧。
宫九很识趣的没有在上来对六音施展暴力手段,作为一个好的女孩子,一个接受过公主式礼仪教育的优秀贵族,她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使小性子,什么时候又应该大度一些。毕竟此刻苏樱把自己的位置放在了女仆的位置上,最多也就是通房丫头。宫九作为大夫人的候选者,实在是没有必要和一个女仆争夺宠爱。
苏樱拿着毛巾的手有些颤抖,这是她第一次服侍男人,而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她以后的丈夫了。六音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服侍,难免有些紧张的感觉,但是六音毕竟是六音,就算没有亲自经历过但是小说和电视剧却不是白看的,很多东西还是知道应该怎么应付。
毛巾的温度适中,并没有想象中的冷热触感,反而温温的就像是女孩子的手,额,也确实是女孩子的的手在他的脸上来回擦拭。服侍人的是个新手,被服侍的也是个新手,所以在宫九这种早就已经熟悉了被人服侍的人眼中,两个人简直就是一个是木头一个是笨蛋。不过宫九却没有笑出声来,因为被服侍的那个是她的男人,没有被人服侍过那对她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毕竟没有那个女孩子喜欢自己的丈夫,在自己之前就已经有了很多女人,那是丫鬟也是如此。宫九虽然不是善妒的人,但是心里还是会有一点点的不太舒服,但是此时自然是心里很是高兴。
少女的动作就算是自己联系过,但是和专业的婢女比起来也依旧还是差得很远,再加上少女的羞涩,显得颇有些笨拙。这不能怪少女笨,事实上没有任何事情是容易做到的。少女不是一个被人服侍过得女孩子,她在与到六音之前过的日子可以成为颠沛流离。
够模仿到这些,几乎都是少女半想想,帮观察学到的。但是少女的羞涩,让她的手一直在发抖,如果这间屋子里只有六音一个人还好,但是这里还有一个宫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