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会不会是把两个人弄颠倒了?”他怀疑地说,“林子风夺封子灵法宝我倒相信。可封子灵低林子风一级,为人又莽撞愚笨,他……”
“这话可就难说了,但李靖大师绝对不会看错。”吴戈说,“你也别小看封子灵。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倒是。”卓泰点头道,“林子风既然敢逼封子灵降修为,为免后患,事后肯定会杀封子灵。封子灵也不会想不到这一点。换了我,这时候也会拼命。”
吴戈的电话响了。
“是霞儿。”他笑着对卓泰说到,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呃,什么……又为什么事?你不能去吗?我……好吧好吧。”
“出什么事了?”
看着吴戈一脸苦相,卓泰问道。
“开家长会。”吴戈叹气道,“来找你之前,我才去过一次。现在又……”
卓泰怀疑地看着吴戈。
“我们是朋友,你为什么老是喜欢瞒着我?”他有点不满地说,“侄儿的事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有那么多老婆,总说是没过门的,你什么时候成家长了?”
“我……唉,一言难尽。”吴戈揉着脑门,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几岁,“不是我儿子的事……”
“那是我侄女?”
“对……不对,是……”
“嗯。”
卓泰抱着膀子,严肃地看着吴戈。
“其实你也认识,就是那个吕小小。”
吴戈只好说实话。
“哦?”
卓泰眼珠咕噜噜乱转。
“你还……真是够厉害。”他倒吸一口冷气,说道。“我听说,那不是霞儿的好朋友,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的吗?”
“是。她们之间的确……”
“你居然能瞒过霞儿,不声不响就跟她生了个孩子?”
吴戈……
“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吴戈喝道,“谁说是小小的孩子?现在在学校上学的,是小小本人!”
“小小本人?小小在学校,而你去开家长会?”
“是的。不过……”
“那小小是你和谁生的?霞儿居然不知道你和小小之间是这种……”
“小小是明朝出生的,已经有四百多岁了。而我才二十多,你觉得我能生她吗?”
吴戈怒吼道。
“那……”
“谁说去开家长会就一定是家长?”吴戈继续吼,“只是我师傅吕洞宾对现代社会的了解不够深,又很害怕这一类的俗事,所以组织在给小小报名的时候,才登记我和霞儿是她的监护人明白吗?”
“你早这么说不就得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卓泰辩解道。
吴戈:“我……”
吴戈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想当初,老王罔顾吴戈和程颖霞尚未结婚的事实,违规操作把他们登记成小小的监护人,他就提出过异议。可老王苦着脸说:
“小吴啊,你也得替我想想……她可是我的姑奶奶,我管的了她吗?”
可我也管不了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