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啊，今天是你的生日，俺向你诚心祈祷：让网络河蟹消停了吧——真心写不下去——俺们用那些词，真的不是打算反社会好不好？什么时候文章里才能没有小星星啊？崩溃！

祝书友们圣诞愉快。耶稣回应俺的祈祷之前，大家继续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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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不是没有。”大师笑着说，“实际上，你小看了人的意志力。”

“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别人体内留下一道神魂，借以控制他人，其实是很粗浅的方法，只是一种骗术。”大师说道，“若是受控制的人明白自己是在受控，其实是可以自我纠正的。”

吴戈大喜。

“就是说，只要把实情告诉她，就没事了？”

“光告诉她实情是没有用的，必须要她相信这个实情。”

“那……我就必须带她进仙界，让她实地看看。”

吴戈沉吟着说。

“这是个办法，应该能行……戈儿，最近你还在修炼聚灵大法吗？”

大师换了个话题。

“在修。”

吴戈回答道。

轻云大师的书房里，一片难言的沉默。

“戈儿，让你修习聚灵大法，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对是错。”轻云大师嗓音略带干涩地说，突然间失去了“胸有成竹”的一贯高大形象。“这种修行法，有可能毁掉你的修行之路，你可知道？”

吴戈胸无芥蒂地一笑。

“我知道。不过，我也并不那么执着于成仙。再说了，我相信这修行之途，重要的是心，而不是法。”

“好，好一个在心不在法。”轻云大师点头赞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希望你安然度过此劫之后，能踏上修行的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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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吴戈就着手安排鹿樱进仙界的事。为了能一次让鹿樱明白她对自己的依恋不过是一种幻象、错觉，他还通知林清也到场。

尽管事先有心理准备，但一见到鹿樱，林清还是情绪失控。

“樱樱，你知不知道……我都快疯了。”

他哽咽着迎上前，试图把鹿樱抱在怀里。最初是心灰意冷，遁入空门，之后得知鹿樱“变心”的真相，但又闻知鹿樱死去的噩耗，到现在鹿樱再次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林清承受的打击实在是太多了。

但鹿樱却连连后退，试图避开林清。

“吴戈，你要干什么？”她委屈而又惶急地说道，“你是想用林清来测试我吗？我真的是只爱你一个人……以前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林清一时定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急在一时。”吴戈传音对林清说道，随后对鹿樱露出笑脸。

“樱樱，你不要担心。林清……是来接你回家的。你失踪这段时间，都是林清在照顾殷阿姨。”

鹿樱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

“你又说我失踪……我到底遇到了什么怪事，为什么我有好多事记不清？”

“别急，我会慢慢告诉你。”

他们帮鹿樱办好了出院手续，然后驱车把她带到附近的机场。

程颖霞已经在专机边等候他们了。

“你是……小程，是吴戈的师妹？”

鹿樱认出了程颖霞。虽说她并不知道吴戈和程颖霞目前的实际关系，但语气中仍然微微带点醋意。

“是我。鹿姐姐，我们带你回家。”

程颖霞亲热地挽着鹿樱说道。让她来是吴戈的主意，理由是带两个凡人进仙界，需要两位修行者为他们张开护身，防止受到仙界内过强气场的伤害。但其实吴戈的打算是想让她亲眼见证他怎么解开鹿樱的心结，证明自己对鹿樱确实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也省得她以后再为什么“正妻”之类的说法跟他纠缠不休。

“我们要去哪儿？”

一路上都在回避林清的鹿樱，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程颖霞。

“去一个你去过，不过已经忘记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