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不过，小吴，你是不是该歇一下？你这几天，一直……”

吴戈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

“我们是修行者，几天不休息算什么？我觉得我现在状态奇佳，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他哼着歌转身离开了。

周头和黄元韬饱含忧虑地对视一眼。

老王匆匆跑进指挥部，看了远处的吴戈一眼，然后传音对老周说了几句话。

老周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让她进来。”

最后，他断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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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你的状态很不好。”

凯莉神情悲戚地说道。

吴戈一脸疲惫，刚才在指挥部里的精神饱满似乎是前一世的事。

“是啊。”他叹气道，“太忙了……”

“是因为我的事烦心吧？程……还是不肯原谅你？”

凯莉低声问道。

吴戈神情落寞地望着天花板，好半天才把目光转回凯莉身上。

“凯莉，你知道，我不能对不起霞儿。我们……”

他嗓音低沉地说。

“我明白。”凯莉急匆匆地说道，“我并不打算……”

“可我也不能对不起你。”

吴戈打断凯莉，直视着她，加重语气说。

凯莉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

“你别这样想。”她声音颤抖着说，“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有，绝对有。”吴戈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凯莉，我……现在真的很忙。等忙完了，我们再来讨论这件事好吗？”

“你不必为此内疚的。”

凯莉呜咽着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