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头巨牛浑身上下呈现金黄色泽，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亮眼的金色光辉，宛若黄金铸就。但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这金色并非是巨牛本身的毛发颜色，只不过被镀上了一层金光，所以看起来就如同黄金一样了。

这是……愿力凝金？

牛默的瞳孔猛然一缩，继而心中大喜。

香火愿力高度浓缩凝聚之后，便会变化成金色，譬如后来的佛门，众多的佛陀菩萨便以香火愿力凝成金身，以增强自身实力。

当然，人家佛陀菩萨的金身是从里到外都是由高度浓缩的愿力凝聚，攻防一体，具有莫大威能。而这巨牛身上的愿力金光却只是在外表薄薄一层，而且还没完全凝实，除了耀眼一点之外屁用不顶，和人家佛门的金身根本没法比。

但不管怎么说，能让愿力凝成金光，就说明这头巨牛所收集的香火愿力相当不少，就以眼前这个部落的规模，绝非一朝一夕所能做到，很有可能是已经连续几代人都信奉它了。

信奉的时间越长，信仰就越是坚定稳固，一旦牛默对其夺舍，所继承下来的信仰遗产也就越丰厚。

随着这黄金蛮牛渐渐走近，牛默的灵觉感应也越发清晰，从这头蛮牛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来看，这头巨牛的修为当还在筑基境，只是气息要比普通的筑基境宏大雄浑许多，纯以气势而论，都快赶上一般的灵窍境了，只是没有灵窍境那种浑身窍穴吞吐天地元气的迹象。

牛默不由得微微一皱眉，从这黄金蛮牛的气势来看，即便还没有进阶灵窍境，估计也相距不远了，而且还有香火愿力加持强化，想要吞灵夺舍，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黄金蛮牛走到部落的营地前，部落的人们“呼啦”一下子全都跪倒在地，顶礼膜拜，并且发出热切而崇拜的欢呼之声。

黄金蛮牛微微点了下它那硕大的牛头，那些部落族人便恭敬地把几十只烧烤得香喷喷的兽肉和那一大陶罐早已煮好的罐鲜美肉汤送到了黄金蛮牛的面前。

黄金蛮牛便低下头来，伸出几米长的大舌头卷起一只只烧烤好的兽肉送进嘴里大嚼，不时再把嘴伸进陶罐里喝上一口鲜美的肉汤，吃的是津津有味。

好好享用吧，这是你最后的晚餐了！

牛默耐心地看着，心里面已经下定决心，就拿这头大蛮牛开刀了，既能继承丰厚的信仰资产，又同是牛类，能够在夺舍之后不着痕迹地把信仰转接到自己的真实身份上，不用一直顶着原图腾的名字和身份，这样好的目标到哪里找去？

当然，即使动手也不能在这里动，起码要等这头大蛮牛离开这些土著的视线之后，否则让这些人看到他们的图腾被人夺舍，即便理解不了也肯定会产生怀疑，甚至可能导致信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