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叔宝!”
“我,伍云召!”
“我,罗士信!”
“我,伍天赐!”
“今,苍天为证,愿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四人异口同声道,齐齐的朝着天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彼此相望一眼,然后又朝着李逍遥单膝而跪,“我愿奉李逍遥李公子为主,唯公子马首是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逍遥见他们四人跪地拜天成为异性兄弟,亦是微微点点头,可是他们又朝着自己单膝而跪宣誓效忠,惊愕地看着四人,愣了一会,微笑地点点头道:“诸位请起,你们都是我的兄弟!我们同生共死,在混乱的时代里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未来!”
“公子,我与天赐是亲兄弟!然而今日我们四人结拜,日后如何相称呢?”伍云召甚是费解的看着李逍遥,其余几人亦是同样疑惑不解的看向了李逍遥。毕竟,这件事还是由李逍遥决定比较好。
“不如这样,你们就年龄划分!”李逍遥皱眉,他也是烦恼,伍云召与伍天赐乃是亲兄弟,秦琼与罗士信虽不是亲兄弟甚是亲兄弟。现在四人都看着自己,他一时难以开口,沉吟片刻,然后微笑地说道。
“你们四人以年纪大者为兄弟,最小者为弟!你们看如何?”
“按年龄排名,我觉得此法甚好!”秦琼拍手称赞道,然后各自报了自己的年龄,顺序排下来了。
依次为:大哥伍云召,二哥秦琼,三弟伍天赐,四弟罗士信。其中伍天赐与秦琼相差不大,唯有罗士信年纪最小唯有十几岁,待罗士信说出自己的年纪就连李逍遥都愣住了。
“少主,不如你们随我一起回家休息片刻?”秦琼躬身问道,李逍遥微笑地点点头,他也想去秦府看看,便同意了,随后五人一起下山。
“少主,这便是我家!”秦琼望着前方一处破旧的宅子,不好意思的介绍道。
李逍遥疑惑不解的看向了秦琼,道:“秦二哥,这里便是你的家?”
“回少主,这便是属下的家!只因父亲得罪权贵早逝,母亲在前不久病逝榻前,偌大的秦府只剩下我与四弟两人。母亲去世后,我们兄弟二人又身在军营中迟迟未归,因此未送得母亲最后一程,之后按照母亲的遗愿火化送于四门塔寺内供奉。我两人已有半月未归,因此寒舍简陋,委屈少主及兄弟了。”
秦琼尴尬地解释道,说到偌大的秦府唯有秦母一位老妇人维持支撑下去使得诸人对秦母竖然起敬,然后五人一起帮忙把秦府整理一番。之前的破败景象,不多时焕然一新,在中堂处设立一座灵位每日均会上香。
李逍遥率先点燃一炷香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告慰秦母在天之灵,秦琼与罗士信见李逍遥亲自跪地上香,心中一片骇然,他们不曾想过身为唐公幼子居然如此放下身段,心里更是受宠若惊。
“秦二弟,难道你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伍云召抚摸着枯死的桂花树干,叹息一声道。
“伍大哥,小弟一直生活在此处!我记得儿时这棵桂花树每到八月份时绽开美丽的橘黄色桂花,飘香千米都闻到,乃是历城县内最大的一棵桂花树。家父在世时,经常在桂花树下与我谈论军事,因此我自小便喜爱军事多余政治。家道中落,父亲得罪朝中权贵客死异乡。自后秦府中的家丁乃是丫鬟全部都离开了,偌大的房屋只有我与母亲还有一位老管家住着。”
秦琼带领着伍云召走到广场中间,怀念的说道:“此地便是我练武的地方!只不过现在物是人非事事休!请大哥不要见怪!”
“唉,我那会见怪呢!”伍云召听闻叹息一声,“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的经历与贤弟一般无二!”
秦琼听完伍云召道出自己的儿时经历,瞠目结舌暗暗想道:“没想到真是前世有缘,大哥的经历比我还要凄惨。”
他也知道伍云召两兄弟为何会认李逍遥为主,两人相视一笑,两人的心更加亲近了。
李逍遥仔细地查看了一下秦府的情况,比之前世的家境还要苦很多,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心中郁闷的同时想起了远在后世的父母双亲,哪怕他们再怎么不好,终究还是自己的双亲,自己已经消失了这么久,他们可能会心急如焚还是无所谓,他都看不到了。
心烦意乱之时,他直接走到广场中央耍了一套拳法,犹如秋风扫落叶之势,每一招每一式使得虎虎生威。身后的四大家将看得傻眼了,尤其是跟随身边时间较长的伍云召、伍天赐两兄弟,他们还真的不知道李逍遥还会拳法,真不知道眼前的少主到底是怎样的妖孽。
“大哥,你跟少主最久,你可曾见过少爷耍过次套拳法?”罗士信诧异地看向身边的伍云召,秦琼亦是费解的看着他,就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一脸疑惑的看着。
“我……我也未曾见过!”伍云召尴尬地看着三位兄弟,不知所措道。
“大哥说得没错,我也是一直跟在少爷的身边,也不曾见过少主还会拳法。”伍天赐见大哥尴尬的模样,急忙解围道。
“枪法、棍法、拳法!”秦琼呆若木鸡地看着李逍遥打得舞舞生风得拳法,喃喃自语道:“少主到底还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