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以及伍氏兄弟三人仍然蹲坐在后院处,一动不动,完全沉浸在武功的世界里,他们三人不吃不喝,蹲坐在那里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有重要的客人来到二贤庄,才完全的醒了过来。
“徐公子,您怎么过来了?”家奴打开大门,见到来人,惊讶地说道。
“我过来看看雄信,怎么不欢迎吗?”来人笑眯眯地看着家奴,和蔼的笑道,“不知雄信现在在何处?”
“庄主在后院内,已经傻愣在那里一天一夜了!”家奴叹息一声,道:“正好公子前来,那便前去劝说一下庄主,他已经一天一夜米粒未进,大庄主过世不久,我担心庄主的身子会垮下来!”
“你刚才说什么?”来人愕然道,“单大哥去世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家奴见徐公子不知道,诧异道:“徐公子您不知吗?”
“这么大事情,要是你不说我还真的是不知道呢!快快让我前去看看雄信如何了!”来人便是单雄信的生死之交徐懋功,只因他常来二贤庄小聚,使得二贤庄上下对他非常熟悉,并且单氏兄弟也下令只要是他前来,无须通报直接带入府内即可。可是,作为生死之交的徐懋功此次是真的不知道二贤庄居然发生如此大事。
徐懋功乃是为曹州离狐人,家境富裕是富甲一方的富豪,史称其“家多僮仆,积栗数千钟”,与其父徐盖都是乐善好施之人,救济贫苦人,不管关系亲疏。早年单雄信兄弟两人发家比较贫困,身无分文,得到徐氏父子大力支持,帮助单氏兄弟两人度过很多难关。
而且,徐懋功此人好爽,豁达明事理与单雄信意气相投,便结拜为兄弟,成为生死之交。作为兄弟的徐懋功不知二贤庄遭遇此等大事,单雄忠遇刺身亡。每年他都会来到二贤庄小住片刻,这次途经二贤庄便前来看看,因为他发现二贤庄内都挂满了白色的灯笼,只有家中有丧事才会挂满白色灯笼。
原以为只是庄内其他人的长者去世了,毕竟单氏兄弟两人都是经历过穷困潦倒的岁月,知道百姓的痛苦。于是,凡是庄内任何人只要是长辈过世都可以在二贤庄内举办丧事,因此徐懋功以为又是庄内其他长辈去世,没有在意,可是听见家奴所说的使得他震惊无比,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居然是单雄忠离世。
“徐公子,庄主就在那里蹲着呢!”家奴指着单雄信的背影难过道,他是庄内时间最长的人员之一,单雄忠兄弟两人待他非常的好,看着单雄信傻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已经一天一夜,他只能干着急。
“知道了!你下去吧!”徐懋功让家奴下去了,然后独自走到单雄信的身边,仔细地观察着他身边的两人,均是自己没有见过的,他也没有在意,只是蹲下身子拍着单雄信的肩膀。
“雄信,你没事吧!雄信!……”
单雄信一直杵在那里一动不动,根本就没有搭理徐懋功。无论徐懋功如何拍打着,他都没有感觉。徐懋功实在是逼不得已,最后猛地喊道:“雄信!……”
徐懋功卯足力气喊道,就连在房间休息的李逍遥都被惊醒了,他立即起来朝着单雄信走去。单雄信被他一阵喊叫,愣是猛然惊醒,疑惑地看着那道身影,满脸不悦,最后瞧见一张熟悉的脸蛋,他连忙站起身,大笑道:“懋功兄,你怎么来此,怎么下人没有跟我说一声呢!”
徐懋功哭笑不得看着单雄信,无奈道:“不是他们不说,而是你实在太入神了!”
单雄信尴尬地挠挠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然后转头见伍云召、伍天赐两人疑惑地看着自己,他又微笑地带领着徐懋功走到他们两人面前,介绍道。
“懋功兄,我给你引荐两位兄弟!”单雄信微笑地指着伍云召、伍天赐,道:“这位是伍云召,伍大哥;这是伍天赐,五弟!”
徐懋功一一见礼,疑惑不解地看着单雄信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雄信!你刚才喊他们什么啊?”
“大哥,五弟啊!”单雄信连忙回道,然后又拍着额头,“不好意思!我忘记跟你说一件事了!他们都是我结拜的兄弟!”
“在下徐懋功,见过两位英雄!”徐懋功经过单雄信的解释,他才明白眼前的两人到底是谁,于是自我介绍道。
“阁下就是徐懋功?”伍氏兄弟异口同声道。
徐懋功更加疑惑地看着他们兄弟二人,单雄信再次打断道:“懋功兄,我们结拜的时候,我也把你算进去了,望兄见谅!”
“无妨!”徐懋功微微一笑道,其实他更加好奇地是伍云召、伍天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能够与单雄信结拜,并且还把自己算进去,一起结拜。
“我就知道懋功兄不会介意的!”单雄信兴奋地大笑道,“从现在开始,我应该改口喊你三哥了!”
“三哥?”徐懋功瞥见伍云召、伍天赐,然后询问道:“怎么我是三哥,他是五弟呢?我们怎么算都是只有四个人!”
“三哥,你有所不知!”单雄信微笑地解释道,“还有两位兄弟不在此地,这两人一个是二哥,还有一个六弟!”
“二哥是谁,六弟是谁?”徐懋功皱眉道,在他的心里觉得二哥应该是单雄忠,真正想知道的是六弟是谁。
“二哥是秦琼,六弟是罗士信!”单雄信微微一笑道,“相信这两人三哥应该知道吧!”
“什么?居然是他们!”徐懋功震惊道,“怎么我从未听说过他们有结拜兄弟呢?难道是我孤陋寡闻!”
“这是因为他们有要事在身,若没有少主的命令不得向外公布出来!”单雄信歉意的看着徐懋功,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因为此事事关重大,没有李逍遥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得泄露!
“少主?这又是谁?”徐懋功惊愕地说道。
徐懋功实在是没有想到此次来到这里居然发生了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事情,而且惊喜连连,甚至他都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无缘无故的多了几个‘兄弟’,更加夸张的是单雄信居然成为别人的家将,他倒是想看看这人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领,居然连单雄信这匹野马都被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