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二位谁是秦琼,谁是罗士信?”裴元庆抬头凝望着秦琼、罗士信二人,轻声地询问道。
秦琼、罗士信两人面面相觑道:“在下正是秦琼,这位是我兄弟,罗士信,不知将军是何人?”
裴元庆急忙回礼道:“在下乃姓裴,字元庆,你们可以喊我元庆,都是自家兄弟,无须多礼!”
“自家兄弟?”秦琼疑惑地看着裴元庆,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暗想道:“难道他也是少主的家将?”
裴元庆连忙解释道:“我原本也是张将军麾下一员,只不过中间发生了一些事,中途从张将军麾下调离到此处任职!”
“原来如此!”秦琼恍然大悟道,“不知兄弟找我二人何事?”
“我在军中早就听闻两位的大名,想早点认识两位好汉!”裴元庆笑了笑,直截了当的说道:“在下前来一是想认识两位好汉,二来就是想与两位切磋一下,不知两位愿意赏脸吗?”
“这……”秦琼尴尬地断断续续地说了半天,见裴元庆渴望地眼神,他话锋一转,道:“既然你有如此雅兴,那我们不妨切磋一下吧!”
裴元庆使用的是一对八棱梅花亮银锤,而秦琼使用的是马槊,唯有罗士信使用的武器是一条铁棍,但是此刻罗士信却站了出来,他接下来裴元庆的挑战。虽然他的脑筋转的比常人要慢点,但是他一眼就看出裴元庆的臂力惊人,而秦琼却是技巧型的,与裴元庆对战恐防吃亏,于是他接下来与裴元庆的比试。
“二哥,还是我来吧!”罗士信憨厚地笑道,秦琼诧异地看了一眼罗士信,坚定地神情使得秦琼莞尔一笑点点头,“裴兄弟,我来与你比试一下吧!”
裴元庆见秦琼见答应自己,欢喜了半晌,还未等他说出口就临时换成罗士信,他见罗士信一副憨厚地模样,背上背着一根黑色的铁棍,愣了一会道:“那我们直接就去演武场吧!”他直接拉着罗士信以及秦琼来到了演武场,火急火燎得模样,率真的性格也得到了秦琼、罗士信的好感。
“元帅,大事不好!”一名副将匆匆忙忙的赶到裴仁基的营帐内,神色慌张地大喊道:“公子正在校武场与人比武呢!”
裴仁基正在看着张须陀部下的名单,见自己的副将匆忙得赶来,皱眉道:“元庆又与人较量了?不是下了命令不准与元庆比武吗?难道你们这些人还没有吃够苦头吗?”
他记得裴元庆从齐州太守张须陀调任到自己的帐下任职,没多久裴元庆就找到各个副将以及大将逐一的挑战,一人挑遍整个军营,闹得整个军队都知道裴元庆好勇斗狠,可是年纪虽小但是武艺不错,军中老将无人能击败于他,每个人副将都在他的手下吃了大亏,因此裴仁基下了军令禁止私斗。
作为裴元庆的父亲,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武功深浅,还未从军之前裴元庆就喜欢与江湖上各路英雄好汉互相切磋。军营的军官武艺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在裴元庆手中基本上都是败下阵来。于是,裴仁基顾及到麾下诸将的颜面才禁止私斗。
不曾想到今日居然还有人敢与裴元庆比武,当初这些将领被裴元庆击败后所有人都向裴仁基抱怨着,使得裴仁基一怒之下军法处置了裴元庆,这才平息了众人的抱怨,也打压了裴元庆行事不顾后果的那种冲劲,终于让他安分了下来,不再找军中将领挑战了。
“元帅,不是我们的兄弟,此人乃是张将军帐下的虎将,因此他不知道元帅早就下了军令,禁止私斗!”副将急忙地解释道,他也曾经在裴元庆的手中吃了暗亏,只不过此次并非是打小报告而是顾及到军中上下一心,以免落人口实,说自己仗势欺人,打压同僚。
“什么?”裴仁基大吃一惊道,“居然是张将军的部下,这可如何是好!我们赶紧过去,以免那人被元气打伤了,快点!”
裴仁基丢下手中的公文直接出了营帐,一路小跑的朝着校武场上走去,神色慌张。初听之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帐下大将,没什么要紧的,毕竟是自家兄弟偶尔切磋一下无伤大雅。但是此人若是张须陀部下大将,那就另当别论了。
张须陀已死人家投奔自己是看得起自己,别人在此处人生地不熟的,若是被自家儿子打伤了,别人会说自己小气找人打压他人,张须陀死了他的部下就受到欺负,纵然自己毫不知情,但是被有心人知道了上奏朝廷,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于是,他又加快了前行的速度,希望能够及时喝止,否则后果难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