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以为陛下年纪尚幼,且大隋国势渐衰,已经无力回天,先皇炀帝被宇文化及逼得走投无路,在江都自刎,以死谢天下!而今,陛下未及加冠之龄,身边又无可用之大将,就连大臣都不愿意跟随着陛下,再说天下百姓对大隋王朝恨之入骨,臣请求陛下退位让贤!”
李渊见隋恭帝风轻云淡的,没有丝毫的畏惧,而且不愿意点破自己的来意,他只能自己一语道破自己的来意,开门见山地接着说道:“若是陛下退位让贤,臣保证陛下毫发无伤;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臣不念旧情!”
“呵呵,不念旧情!……”杨侑哈哈大笑起来,声如洪钟地大喝道:“李渊,你有何脸说念旧情!我杨家自建国以来,文帝之始,便开始重用于你,将你一步一步的提拔上来,更是身为大隋王朝的唐国公;先皇炀帝又将你分封为太原郡守,统帅晋阳军,将天下最精锐的兵力交予你,让你为大隋驻守边防,抵御突厥国的入侵!”
“身为一国之国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可你倒好,居然用杨家赐予你的兵力用来对付朕,朕登基之日起便赐予你唐王的称号,整个长安城的军政大军全部都在你的手中,朕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李渊,你就是用逼迫朕禅让帝王来感恩杨家给予的荣耀,给予你手中的兵权,难道这就是你唐王的‘旧情’,朕实在是受之有愧!”
隋恭帝冷嘲热讽地谩骂声,呵斥着李渊的种种不轨行迹,将他骂的狗血淋头。对于杨侑的责骂声,李渊从容不迫地笑了笑,理直气壮地大笑一声:“无论臣之所为是对还是错,都不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够批评的,最重要的是臣手中掌握着庞大的军权,以及长安城百姓的拥戴,臣的一声令下就可以让你人头落地,还敢在此撒野!”
隋恭帝杨侑见李渊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所谩骂的言辞,直接威胁自己,如果不退位让贤,自己的小命绝对难保。之前的责骂李渊的底气立即消失不见,杨侑只不过想找个宣泄口将自己心中的愤懑之情一股脑的发泄出来,根本就没有考虑自己此时的立场,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是李渊手中的阶下囚,李渊随时都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至于你刚才所言,还是我来为你解答吧!免得你真的以为我父亲是无情无义之人!”李逍遥轻摇着折扇,款款而来,恰如其分地说道:“大隋王朝对于李家的赏赐,我父亲从未忘记。若不是感恩文帝杨坚对父亲的提携之恩,父亲早已解甲归田,不愿留在朝中;先皇对李家的猜忌从未停止,我父亲不是装病做一些违背良心之事,或许今日李家早已诛灭九族了!”
“至于你,父亲不是顾及君臣之礼,早在攻占长安城时,就可以自立为帝。之所以没有如此做,一方面是父亲念及旧情,另外一方面是时机不成熟。如果你安分守己的做你的闲暇皇帝,不再掀起任何的波澜的话,或许你还能继续在这个皇位上呆着。可是,你居然不识好歹,自取灭亡。”
“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父亲!”李逍遥恰如其分地解释消除了隋恭帝对李渊的误解,然后又大义凛然地说道:“大隋王朝在文帝杨坚的手中不断地强盛繁荣,传自炀帝杨广时,一代不如一代,居然将大好河山搅动的天翻地覆,连年征战不顾国之根本,大肆修建宫殿,征调百姓开凿河渠,使得百姓人人自危,心生怨愤,敢怒不敢言!”
“杨广当政,天下农民起义四起,大规模的反隋势力比比皆是,如今国内局势动荡不安,外敌又虎视眈眈。若是继续由你称帝,恐天下不服。大隋王朝将成为历史,已经成为必然,只有更朝换代才能真正的统一天下,举全国之地抵御外敌的入侵,让人民生活更加安居乐业。”
杨侑沉思许久,发现李逍遥所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一样是假的,他无力反驳。杨侑两眼无神的望了一眼微笑地李渊,他觉得自己实在是不适合帝王,无奈地唉声叹息道:“朕答应了,将帝位禅让于唐王李渊!”
李渊与李逍遥两人相视一笑,作为当事人有些话李渊不方便去说,而且按照血缘关系来说,他还是隋恭帝杨侑的长辈,身为长辈绝对不能跟小孩子计较;李逍遥适时地出现,不仅仅挽回了父亲李渊的颜面,更显得他过人的胸襟,与之相比隋恭帝杨侑就显得狭窄许多,而且还将天下大乱等大隋王朝内发生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凸显出李渊登基为帝势在必得,杨侑退位让贤变得理所应当了。
公元618年6月12日,隋恭帝被迫禅位于李渊,李渊在长安城登基为帝,又以自己的当初的封号‘唐’,作为国号,史称唐朝。李渊改年号为武德,即位为武德元年,将唐朝的首都定于长安,是为唐高祖。
不久之后,李渊任命次子李世民为尚书令,将自己的夫人窦氏,以及众位儿子一一分封王侯。李渊立窦氏为一国之母,皇后之尊,尊号为太穆皇后;立李建成为皇太子,封李世民为秦王,李元吉为齐王,李玄霸为卫王,李逍遥为逍遥王;至于唯一的女儿李秀宁立为平阳公主,她的夫婿柴绍为驸马,而隋恭帝杨侑降为国公,闲居长安。
李渊在长安城自立为帝,立国号为‘唐’,史称唐高祖。大唐王朝正式建立起来,一代繁荣昌盛的帝国初现端倪,李家将正式驰骋天下,南征北战,一统华夏大地,使得唐朝的威名享誉整个华夏大陆。在此期间,涌现出众多的名臣大将,镇守一方,使得外敌望风而逃,大唐的威名让天下百姓人人自豪不已,他们期盼已久的新的帝国终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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