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点了点头:“因为这起盗窃案子比较严重,所以单独看守的,昨天晚上我们把他送到看守所已经夜里一点多了,据法医和你出现的视频录像证实,孙宝死于凌晨两点十分。”
“好吧。”我浑身冰凉的躺在靠背上,一句话也不想再说,我的心中有一个假想敌,他在暗地里杀人,然后嫁祸给我,但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想要置我于死地,也就是说,他在挑战我。
他故意做出来这么多匪夷所思的案子,让我去解开谜团,但我真的想不出来黑暗中的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一定要和我玩这种游戏。
不管是当兵那些年,还是退伍以后在报社,我都没有仇人,如果说非要弄死我他才甘心,那么这个人可能是个疯子,而且,他对我了如指掌,起码在部队的时候就已经盯上我了,因为只有部队里我才显得特别优秀,才会招来妒忌。
也许,一切的根源并不是因为妒忌?
但这么解释也有一点说不通,因为那个黑色的盒子不断给我提示,如果是人为的,盒子就无法解释,诡异的纸条是怎么出现的。——最终还是要回到鬼怪上面去。
真的有鬼吗?
我的信仰开始在一次次的推理中动摇,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未知的东西,我没有见到过鬼,但并不能说它就不存在!
这一路上我浮想联翩,却始终没有一丁点的线索,来到北台市市局,两名警察把我交给市局的民警,就驱车赶回去了。
我被一路带着在局里登记、拍照、换衣服,然后又一次的被送进北台市军区——我当兵的时候,接触过很多国家级机密,这些机密大多是永不解禁的,或者是解禁年限100年,所以只要我犯了案子,就必须由军队来处理。
这次没有上一次那么严格,他们很随意的把我扔在一间士兵宿舍里,宿舍天花板的四个角都装有摄像头,我的一举一动会有另外的人24小时监控,这样一来对我也有好处,起码不会被冤枉了。
过了许久,我听到走廊里有皮靴“踏踏”的声音,那声音一直走到关押的我门前才停下。
我推开门,外面被上了锁,只有一道缝隙堪堪可以观察到走廊的情形。
原来走过来的是两名荷枪的武警,看到我推开门,他们向我看过来,这一阵对视,三个人顿时都尴尬了起来。
“我嚓,是你们!”我惊讶的喊出来。
“我们也没想到会是你。”武警无奈的探了探手。
这两个人我都认识,他们是我在特种部队时候的战友,高个子的男人叫唐枪,是我曾经的教官,白白净净的男人叫林森,是我的助手。
看到他们两个,我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部队的岁月,回到了被开除军籍的那一年,那是我最后一次执行任务,我们接到上级命令前往索马里营救一名科学家,当时我是队里的狙击手,林森是我的助手负责观察环境,唐枪是副领队。
我们一行九名队员,在一次突击中,我的任务是干掉对面的火箭炮射手,唐枪带人冲进去营救科学家,可是……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皮靴的声音,他们两个齐刷刷对着走廊敬了一个军礼,我看不到来人是谁,但想来官职应该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