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看赌局,没理他们。
一个古怪的念头涌上来这个民工大哥有问题,他领我来赌博,居然给了另外一个民工五百块钱。
天底下似乎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民工吧?
俗话说,农民工挣钱不容易,出钱更难,而张宇晨这个民工怎么会那么大方?
犹豫了一下,我并没有揭穿他。
猴子招呼了我俩一声,自己径自走上一桌百家乐的赌博,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我看了看表,下午四点二十,我得尽快拿到五百万解开盒子的秘密。
进山是肯定的了,尽管老乞丐不让,但李福禄那边肯定不能同意,而且我必然要去救我父亲,即便我父亲在山里这个消息是李福禄骗我,我也一定要去看看,而且,在帮我治伤的时候,李福禄那伙人明显给我下了别的什么药,如果我中途反水,不知道他们能闹出什么幺蛾子事。
其次,老乞丐帮我下了一道咒,说我只有七天的日子好活,别人活着论天,我现在已经开始论秒了。
和张宇晨两个人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几本上把这里摸了个清楚。
八十平米的房间里,几乎是挤满了各色各样的人,从衣着打扮来看,这些人都不是什么有钱人,他们的脸上流着汗,手里握着钱,分明在颤抖。
赌场里就那么几种玩法,百家乐、扎金花、猜骰子、梭哈,还有几种我没玩过的扑克。
我不是什么赌神,也从来没有练过赌术,要说赌,其实跟我就不沾边,部队里对赌管的还是相当严格的,我都已经好多年没有碰过扑克牌了。
我看了看张宇晨:“老张,我没钱,借我一百,赢了十倍还你。”
这时候张宇晨倒是犹豫了起来:“俺挣钱也不容易啊,你没钱还来玩牌。”
我笑了笑,心说:“你给猴子钱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吝啬。”
但嘴上却说:“这不是赌瘾犯了嘛,就一百,保证还你,我这么体面的人,能欠你那千八百的吗?”
张宇晨这才扣扣索索才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大钞递给我:“你可一定要赢啊,俺赚钱真的不容易的。”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从他手上拿过一百眼。
没有茧子!
像这样一个民工,手上居然没有茧子,而且他的一双手嫩的如同女人!
张宇晨没有发现我在试探他,扭着头在看猴子玩百家乐。
我自然也没有揭穿他,不管这个人是以什么目的靠近我,但起码还没有害我。
又在场子里转了一圈,顺便从几个赌博的人身上摸了四盒烟,主要是这帮穷人身上的烟都是三块五块的,一直摸到第五包的时候,才摸着一盒中华,这才满意的拿着烟坐在一张猜骰子的赌桌上。
张宇晨站在我后面悄悄的说:“这个靠的可是纯运气,你行吗?”
我点了支烟放在嘴里,从里面掏出来一支递给张宇晨,然后把烟盒往桌子上一扔。
庄家是个长相丑陋的妇女,一看到这么好的烟,马上对我投来微笑。
我敲了敲桌子,震开其余人:“第一次来玩,这骰子不会有问题吧?”
妇女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其余玩骰子的也各个敌视的看着我。
我忙解释道:“不是找茬的,真的是第一次来玩,说话有不到的地方,各位多包含啊。”
妇女也没说什么,把骰子推到我面前:“你可以随意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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