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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
我也有些疑惑,难道包子出了什么问题?
不禁问道:“为什么说他不是人?”
“二哥……”包子哀怨道。
老黑没说话,抽了口烟,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夜色浓郁,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许久他才说道:“随口说说而已,不要当真。”
“神经兮兮的。”我骂道。
但这句话也确实让我对包子产生了疑惑。
老黑和包子从未见过面,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开玩笑好像有点不合适,也许不是玩笑而是认真的。
老黑的脸上只有他自己才能说的出来的悲伤,我没有再问下去,安安静静的等他说话。
包子像是坐立不安一样,怎么看怎么都有些怪怪的,叹了口气,多久了,包子始终让我猜不透。
老黑靠在桌子上,说道:“我知道关于你父亲的事情,五百万你觉得……”
“说!”我点了支烟,直直看着老黑。
“你父亲不是人。”老黑说:“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说,你父亲已经不是你曾经的父亲了,其实他也根本就不是你的父亲。”
“我知道,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我说。
老黑笑了笑:“其实你应该活在两年前,而不是现在。”
“为什么?”我一愣,报团儿老道也说过这样的话。
老黑想了想:“这个事情还是你自己慢慢查吧,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这么多,但是关于你的父亲,我却知道很多。”
“嗯。”
老黑说道:“你父亲不姓那,姓解,你姓那,是因为你很久以前就姓那,他是九道门的人,在26年前,和一个叫做黑山老妖的女人收养了你。”
我问道:“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老黑摇了摇头:“这个女人不是你我这个层次该提及的,我不能告诉你。”
“你大爷,那你究竟能说什么。”
“别急,慢慢说,时间还早。”老黑从办公桌旁边小冰箱里拿了一瓶酒,看了看上面的标签:“86年的纯正拉菲,美国总统送的,不是你来,我都舍不得喝。”
我没理他。
老黑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还是二锅头好喝,真是怀念呀。”
我愕然,再有钱也隐瞒不了这个人是个暴发户的事实。
包子从桌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我。
老黑又倒了一大杯,咕咚咚喝下去:“真难喝。”
然后一瓶酒全部倒进了垃圾桶,抽了口烟继续说道:“你的身份很古怪,怎么说呢,如果这个世上有一把最神秘的锁,而你,就是那把锁唯一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