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品小说 请记住www.17pxs.com 手机版访问 m.17pxs.com 无弹窗小说网]
杀了你?克莱恩第一次听见这种要求,遇到这种任务,短暂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件事会不会有大阴谋。
乌特拉夫斯基主教睁开双眼,俯视着克莱恩道:
“杀掉过去的我。”
……神父先生,说话不要大喘气……克莱恩嘴角略微抽动,疑惑问道:
“即使在神话传说里,也没有谁能回到过去,你这个委托,恐怕只有七位神灵才可能完成。”
“不,我的意思是,杀掉还藏在我内心深处,从未真正死去的过往。”乌特拉夫斯基主教见克莱恩依然有些不解,微驼背部道,“以前那个喜爱杀戮,狂热于战斗的我,并没有随着我发自内心的忏悔彻底死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还活在我的身体内,总想着夺回一切事情的控制权,我每时每刻都在压制着他,希望用弥撒,用苦行,用传教来感化他,让他也真正地信奉母神的教义,重新与我归于一体。”
简单来说,过往的印记太深,与当前的生活冲突激烈,于是产生了人格方面的分裂……伪心理学家真键盘强者克莱恩.莫雷蒂做出了初步的评判,斟酌着说道:
“这是心理方面的问题,我认为你最需要的是看精神科的医生。”
“我尝试过,你或许不清楚,母神掌握的非凡途径里,有‘医师’这个序列,也就是古代的‘治疗牧师’,他们研究过我的问题,认为这不是简单的心理疾病,还夹杂了失控的倾向,如果,过去的我最终战胜了现在的我,我毫无疑问会失控,会变成怪物。”乌特拉夫斯基叹了口气道。
那你需要的是“观众”途径的序列7,“心理医生”……克莱恩想了想道:
“你的话语让我相信,你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只是缺少一个合适的执行者,对吗?”
“是的,这些年里,我除了传教,还在寻找能帮助我的人和物,最终,在母神的庇佑下,我得到了一件非常神奇的物品,据说是古老年代里某条巨龙的遗物。”乌特拉夫斯基见克莱恩并没有被吓走,带着几分希望地回答道,“它能让持有者进入目标心灵的最深处,或者说,梦境的最底层,并把相应的场景实质化,那样,你就可以直接看见过去的我,然后通过战斗,消灭掉他,那种特殊的状态下,他一旦真正死亡,就不会再出现了。”
不愧是神秘世界,还能以这种方式治疗人格分裂……克莱恩暗自感慨了一句,谨慎问道:
“这有什么限制,或者说,会对持有者造成什么伤害?你为什么认为我无法完成这个委托?”
乌特拉夫斯基主教低头看着克莱恩道:
“一旦使用那件神奇物品,持有者本身虽然会保持住清醒,但心灵或者说梦境有许多层,过去的我能充分利用这一点欺骗你,甚至反过来猎杀你,而超过预定的时间后,嗯,五分钟,那件神奇物品会使你彻底迷失,精神再也无法回到身体内,成为它的祭品。”
“这样一来,你会变成植物人。”
“另外,因为场景的实质化,如果你在心灵最深处,或者说梦境最底层被杀死,也会出现类似的后遗症,等同于真正死亡。”
“相信我,过去的我比你预想得要强大很多。”
这样啊……但是,你的问题对我来说压根儿不是问题,我是能在通灵和梦境里自主保持清醒和理智的人,即使那件神奇物品想让我彻底迷失,也不用太担心,只要还有挣扎的余地,我就能逆走四步并诵念尊名,直接去灰雾之上……问题是,过去的乌特拉夫斯基主教有多强大,我击败他的把握有多大?于实质化的心灵世界战斗,又有什么限制和禁忌?克莱恩思考了一阵道:
“乌特拉夫斯基神父,过去的你究竟有多强大?我并不认为我一定会输。”
乌特拉夫斯基主教的眼神恍惚了一下:
“我是一名战士。”
“我已经走到了这条非凡途径的序列6,成为了一名‘黎明骑士’。”
原来不是“耕种者”途径的非凡者……他自己也说了,犯下罪行,成为海盗后,才被大地母神教会感化……序列6,嗯,我不是没有办法赢,“魔术师”是那种只要提前做好准备,会强力许多的类型,而且,基于我的特殊,心灵深处或梦境最底层,都算得上是我的主场……克莱恩沉吟几秒道:
“那件神奇物品会削弱他吗?”
“会,但那里毕竟是他活动的主要区域,这种削弱不会太大,顶多就像是他已经较为激烈地战斗过一场。”乌特拉夫斯基回忆着之前的尝试。
那我把握就更大了……克莱恩继续问道:
“在那种特殊的环境下战斗,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和真实的战斗一样,有效的进攻始终有效,幻觉依旧是幻觉,不过,必须注意一点,他随时可能带着你进入另外几层梦境,从而制造出难以分辨真假的情况。”乌特拉夫斯基主教强调了一句,“所以,你至少得是序列6,或者某些特殊的序列7,才有可能完成这个委托,而且风险不小,呵,如果不是我曾经以母神圣物为凭依立誓,传教有成前,不向教会请求帮助,事情不会这么困难。”
这样啊……我倒是不怕梦境叠梦境的情况……克莱恩勾勒嘴角道:
“最后一个问题,‘黎明骑士’战斗的特点有哪些?”
乌特拉夫斯基主教扯动有着不少皱纹的脸皮,唏嘘道:
“这对非凡者来说,是需要绝对保密的事情。”
“不过,只要参与的战斗足够多,别人往往也能总结出来,而且,你知道的越详细,成功的可能就越高,对吧?”
“是的。”克莱恩坦然点头。
乌特拉夫斯基主教用一种回忆的口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