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哦。”此刻的具荷拉完全是小女人的状态,紧紧的搂着容栩,像是一只腻人的小猫。
……
这是容栩除了第一次从内地到东京的飞机之外唯一一次没有哄闹的飞行,记得以前,每一次无论是飞进还是飞出,都是在粉丝和记者的围堵之中登机的,而现在,穿上随意的t恤,戴上一副黑框的大眼镜,再戴上一个嘻哈帽,虽然简单,却是起了很好的遮掩作用,即使是在近距离接触的机舱之中,也没有一个人认出来,具荷拉淡妆轻涂,再加上最好的遮护——口罩,两个人的整个飞行以及走出机场都没有人发现与阻碍。
“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出国,突然发现我自己好大胆啊,连经纪人都不通知。”具荷拉欢欣雀跃的道。
“你没有发现你旁边其实还有人吗?”容栩窘道。
“谁?”具荷拉左顾右盼,迷惘而曰。
“我不就是吗?你这哪是一个人啊,还有我在呢!”容栩说。
“你?!你不算,你简直就是……”具荷拉脑子一转,刚想说,容栩插嘴道:“你不会是说我是你的宠物吧?”
“这可是你说的哦,不是我说的哦!”具荷拉撅着嘴巴,辩道,“原本我想说你在我心中已经超脱人的存在的。”
“……”容栩无论如何总是说不过这个能言会道的机灵娃的。
“对了,我们要去哪里啊?”具荷拉问。
“待会儿你就会知道的。”容栩看了具荷拉一眼,“先陪我去买一束白玫瑰吧。”
白玫瑰?具荷拉怀着奇怪的心思陪着容栩去了花点,而后又打车去了一个她怎么也想不到的地方——公墓。
沿着墓地走了近十分多钟,具荷拉被带到一个空旷的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是一张充满着笑容的女孩,下方写着汉字“秋筱佳子之位”。
“佳子?!这是……”具荷拉一震。
容栩将白玫瑰轻轻放在碑前,低着头闭上眼,默哀了几秒,而后抬起头,对着具荷拉道:“她就是我曾经告诉过你的那个佳子。”
曾经幻想过很多次让容栩伤心痛苦的女孩到底长什么样子,漂亮温柔,可爱淘气或是成熟风韵,也曾经很想要见一下这个抛弃容栩的女孩到底是长什么样的,却怎么都料不到,自己与她的第一次见面竟然会是在这里——坟墓前。
“记得吗,我曾经向你说过很多她的事情,”容栩蹲下身子,轻轻的拂去墓碑照片上的灰尘,满是温柔的看着墓碑照片上那纯洁得不容一丝污浊沾染的笑容,“我才发现,那些发生在我眼前的事情并不是事实……”
具荷拉看着这么柔情的、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绽放这种神情的容栩,心里却也铺上了淡淡的哀伤,那些以前经常性泛起的醋意完全离开了情绪之中,这时的她只有这么一份感觉——自己是幸运的。
……
“俊则哥,容栩呢?”赵权问起只身前来的经纪人张俊则。
“他……他只留下一封信,说他去日本了,明天就回来。”张俊则道。
“不是吧?他去日本了?”赵权急道。
“他怎么去日本了呢?这部戏还要他来客串一下的呢!”孙佳仁急道。
“我也以为他能够帮我们提高收视率的呢!”赵权道。
“我也不知道他去日本干什么,他买票还是背着我买的,这封信还是金贤重回宿舍取东西时候发现交给我的,我打他电话也打不通。”张俊则道。
“估计待会儿导演又得骂了,上次就容栩参加《我们结婚了》就被他骂过。”赵权叹道,“节目和这部戏都是同一个导演。”
“容栩呢?”导演拿着剧本,走了过来。
“容栩他……他……”赵权刚想说,被人截住话:“容栩他有事情不能来,我来替他的戏份。”
转头一望去,正是满头大汗跑过来的尼坤。
“尼坤?你要代容栩?”导演奇道,“上次给你经纪人让你来我们《全部我的爱》演主演不演,现在跑过来跑龙套,真是奇了怪了。”
“呵呵……”尼坤气喘吁吁。
“ok,尼坤的台词和容栩的台词会有些变动,我改一下,半小时后开拍。”导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