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前辈夸奖。”龙至言礼貌回应，虽然其间带着若有似无的挖苦，他依旧笑脸迎人。

“不过……”金祁焕打了个弯，“……也只是不错而已，听说单曲卖得不错？”

金祁焕的话语之中莫名的，渐渐拖拉着各种带着排斥和让人觉得硌耳的话语。

“承蒙前辈的关心，还算卖得不错。”龙至言点了点头，这张单曲售还没到一个礼拜，已经达到了近两万的销量，估计能够登上这个月榜的前五位了，第一名第二名必然是少女时代的《ry》。不过，一歌单曲能和这些出道三两年甚至四五年前辈数歌组成的正规专辑或是迷你专辑相媲美销量，这也算是近年来韩国音乐史上少有的事情了。

“至言，少女时代的j来了。”郑海日推开门说着，便由着这声音，走入一个玲珑剔透的女孩身影，章鱼头的型微微作改，尾端的俏顺直而下，额头的细小小扎了起来，正是如今流行的苹果头，再加上一身黑色小马甲，整个人少了以前的婉约感，多了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俏皮玲珑。

“秀妍，来了啊。”按照龙至言的身份，他当然得叫她秀妍，不过，他其实没现，很多次排练的时候，不经意冒出的是“西卡”这个称呼。

“哦？少女时代？”金祁焕睨了一眼龙至言，“怪不得销量那么好。”

郑秀妍刚走进准备室就听出话语的不善，只是微微的向着那个前辈点头致意，没有多说一句话，这类喜欢用辈分来压人的所谓的“前辈”在出道这两年来她遇见的很多，尤其是少女时代曾经还卷入anti们恶意炒作的对神话以及sj和东方神起无礼的丑闻之中，学乖了并懂了很多的少女时代成员在这之后无论是对哪个恶言相向的前辈都报以礼貌一笑或者点头。

郑海日走了进来，看着金祁焕一眼，也不多话，这样的人睨了一眼便是，走到龙至言身旁，声音低低道：“不用理会。”

龙至言倒是有些诧异郑海日的提醒，想不到他也不是对自己这个手底下的艺人漠不关心。

“看什么？”郑海日见龙至言有些讨巧的笑容浮起，皱眉厉声说道：“不要妄图通过我解决你惹下的麻烦，你自己出的差错，我可不会帮你，所以，现在只是提醒你一下。”

至言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和郑秀妍讨论待会儿即将要表演的部分。

金祁焕见几人都对自己不加理会，也不自讨没趣了，眨了眨眼睛，一个人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至言哥，要不要咖啡？”助理东艺楠端了两杯咖啡过来，一杯给郑秀妍，一杯给龙至言。

“谢谢。”龙至言抬了一下头，道了一声谢意。

“不客气。”东艺楠虽然年纪小，但是还是很礼貌很文静的站在了一旁，翻着龙至言的通告本，进行着日程的规划以及备忘的摘抄记录，将全瑞敏原写得不清楚的又全都一一整理齐。

“这个新助理倒是不错。”郑海日看着勤劳的东艺楠，点了点头。

“谢谢郑叔叔。”东艺楠并不知道郑海日是公司的常任理事兼本部长，还只当做be公司的一个普通经纪人，所以称呼显得非常的随意。

郑海日也不解释，随他这样叫唤。

“嗯，待会儿这样不错，也不用像昨天坐在破沙上耍酷了。”龙至言笑呵呵的和郑秀妍说着，一手拿起着热咖啡的纸杯子，闻着咖啡浓郁的香味，浅尝了一口，随意的看了一眼正在用心摘抄着通告单的东艺楠，或许是年纪只有一岁只差，比起全瑞敏来说，这个人确实更加贴近于他的生活习惯，就如在演出之前的这一杯咖啡，很温馨，很实在。

咖啡入口的一刹那，龙至言觉得有那么几分怪异的苦涩感，不是咖啡原身那种透着清幽的苦香，而是一种像是药物式的怪味，微微皱了皱眉毛，感觉有几分怪异，温热的咖啡顺着喉咙慢慢的注入胃里，那注入的那一刹那，感觉胃里翻江倒海，针刺一般的灼热痛苦，更有着像是用棍棒敲打肚子而引的疼痛，刚刚还笑谈风声的龙至言此刻的眉毛紧紧的盘成一字，整个面部像是扭曲了一般。

扑通一声，龙至言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肚子，浑身都颤抖着。

“至……至言……”看着就在半分钟前还笑说着的龙至言猛然猝倒，郑秀妍的脸色苍白，一时无了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