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秉煦?”龙扬华冷冷的笑了一下,“换了个名字,害完了我,现在来害我儿子吗?”
冷抽的空气像是悬浮着让人静不下的锋利刃片,每一动似乎脖子就靠得越近,微微的一磨,那血煞的镜头恍然在眼前出现。
龙至言伫立原地,像是深陷沼泽之中无法自拔,这一切的事情,让他更加觉得茫然无头绪。如果说父亲对公司有偏见,那么和张秉煦大叔又有何关系?
无奈的苦笑微微扯动面容,像是微微泛着皱波的水面,他欲静,而风不止。张秉煦脸色微微波动,那一直是温润无涛的神色之中透发着微显的尴尬感,错综于歉意与各种凌乱的思绪之中。
旁边一个病人含着眼泪飞快的走过,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刮闪过的风削过面庞,有一些生疼。几年的时间似箭,几年的光阴穿梭,却是绕不回原来的路途。算是对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张秉煦并不清楚,只是想叹一口气,呼出那沉沉积压了好几年的情绪。
那几年的话语渐渐的堆叠成一句话:“对不起。”
“对不起?”龙扬华笑了一下,声音压得很低,但是那种冷冽像是冰噬一般,人的思绪都被冰封了一般。
“至言,去看一下你父亲的情绪。”郑海日不知道何时跑到了龙至言的身边,拍了拍正发愣的他的肩膀。
至言从怔神之中走出。
郑海日看着冷锋相对的两人,心中一片纠葛,但这事情其实早在张秉煦认识龙至言的那一天就似乎正在蕴发了,他也清楚其间的无奈不是一言两语能解释的。
脸色微晃过无奈,便跨步走入刚刚张秉煦走出的化验科。
“具郑泰”龙扬华语气虽然低沉着,但铿锵有力,还一直捆绑着他那一股不服输的怒气,“我算是知道小龙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具郑泰……龙至言猛然觉得名字有些熟悉,似乎是哪里听说过的名字,但是一时却又想不起。
“扬华……”张秉煦眉毛微微垂过无奈,“我早已经不是sidus的人了。”
……
化验科。
“这些钱就差不多足够让我知道了吧。”郑海日将一张支票放在了医生的桌子上,神情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