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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书礼在外蒙新疆闹腾的这阵子,沈瑞麟在四川可是不轻松,那些军阀吵的他头疼。//更新快//

他总算是感受到了蒋瑞元势力的力量,他们此次来的代表团团长是何应钦,这是北伐时期的一员骁将,他的战绩可比蒋瑞元亲自带领的军队战绩好的多得多。但是中央军的代表可不光是何应钦这样的武将,文官更多,有办外交的,有搞历史的,还有专门的策士。沈瑞麟就发现了一个人,杨永泰此人颇为刁钻,总是用一些偏激的论调来撩拨着各路军阀,从而一直主导着会议的方向,让沈瑞麟非常的被动。

通过中央军的不配合,他算是明白了,蒋瑞元根本就不想和平,他更倾心铁腕,他要的是强权。因此在会上他们就一直挑拨,拉拢鼓励各路不同军阀间的争论,一旦沈瑞麟试图让大家讨论一些有建设性的议题的时候,中央代表就开始插科打诨。

沈瑞麟觉得自己干不下去了,向赵书礼请辞,却不被允许。他索性干脆不去会场了,没想到少了他这个主持人,会议气氛更热烈了,各方军阀讨论的更加激烈。这倒是遂了他的意了,乐得悠闲自在。说起这些年跟着赵书礼做事,确实也干出了一些成绩,但是沈瑞麟难免满腹委屈。跟这家伙做事,总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常常出乎常规。有时候明知道是没有结果的事情也要白费力气去做,按赵书礼的话就是,去不去做是态度,做不做的成是能力和运气。不过赵书礼这人有一点好处,作为手下可以时不时的发发小脾气,他也不会生气。当然别惹着他的底线了,比如你不能不识大体的在关键时刻撂挑子,像跟日本人扯淡的时候,明显是相互忽悠,可还得去。要是这时候你敢说不去,那么你得到的只能是一句,以后也不要去了,这是毁弃自己的前途。

而这次军阀谈判,沈瑞麟明显已经从赵书礼几次回电中琢磨出他对此已经失去了信心了,但是他还得留在这里做这些无用功。但是他可以开开小差,不过这已经是极限了,虽然回去后免不了要受赵书礼的训斥,因为塞北主持这个会议第一是一种姿态,表明反对内战的迫切,第二呢也是一种地位的象征,不是谁都能主持和协调各路诸侯谈判的,这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体现。但是他沈瑞麟只要不擅自不干了,那么他在塞北的地位还是不会动摇的,他依然是塞北处理外务的第一人。

开了小差难得的休闲了,成都又恰好是一个休闲的好地方,这里多闲人,自然就有供闲人消遣的地方。

茶馆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成都的茶馆,你泡上一壶茶,坐半天一天都可以,走的时候再付钱。中间有事离开一下,只要把茶杯盖反过来放,茶博士就不会把他收掉。没有钱的不喝茶也可以,茶博士问你喝什么,你说喝玻璃,就会送来一玻璃杯的开水。

而成都比较有名的喝茶的地方是一个叫做少成公园的地方,这地方有茶座,有棋室,是成都名人贤士、遗老遗少聚会的地方,经常可以看到穿长袍、着布鞋的,各种各样古怪的人。

沈瑞麟此时就转到了这个地方,他倒不是有意或者慕名而来的,而是偶然路过。本来他坐着滑竿在成都的大街小巷,名胜遗迹转悠了一天,到了这个地方的时候恰好又热又累,当然挑夫更累。他就让大家去茶馆喝喝茶,消解一下成都的酷暑。

刚刚落座沏上了一大壶茶,还没开喝,这时茶馆里进来了一个人,这人高高的个子,背稍稍有点驼,戴一了些中和位育的话,请问他中和位育的局面实际安在?你不去质问他们,反来质问我,明师难遇,至道难闻,这种‘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的法子,你听了还要怀疑,未免自误。”

听到这里沈瑞麟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儿,本以为只有北京人能吹牛,没想到在四川遇到宗师了,此人值得认识一下,起码也多一个乐子。

于是走上前去,抱拳道:“闻听厚黑教主高见,真是五内鸿鸣,颇有感触啊。”

“你能得个一星半点也算入道了,善哉善哉!”教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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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引用了厚黑教主作品中的一些内容,特此声明,教主大人已经归天了,应该没人告我抄袭吧,哈哈。同时求票票啊,各种票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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