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山还傻傻的继续问道:“啊,怎么会没有家呢。”
这时候他旁边一个年龄比他稍大的轻轻拉了他一下,提醒道:“多言多失!”
李忘山郁闷了一下,闭嘴不说了,气氛一下子又僵了起来。
“这位兄台怎么称呼?”反倒是亓一年打破了僵局,在南洋的那如同地狱般的三年,让他把什么都看淡了,包括死亡,他自己的和家人的。
那个拉了李忘山一把的青年回道:“幸会,我叫向南风。”
说着向南风伸出手跟亓一年握了一下。
向南风跟李忘山比较熟识,因为他们家是做生意的,跟李家有些来往,李家是大地主售粮大户。
“不知道我们此去德国是要学什么的?”亓一年问道。
向南风摇摇头说,这要问李忘山了。
李忘山得意的说道,问他就问对人了,他可是秘密打听到,他们是要去学警察制度的。
亓一年心中奇怪,警察还用去学吗,以他的敏锐的心态,他第一次觉察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意味。
火车呼啸着开动了,一群群送孩子的家长依依不舍的看着火车离去,有的慈母不由得落下泪来,却被旁边一直躲着的父亲出来呵斥嫌丢人。
留学生们随着火车,一路上走过蒙古草原,西伯利亚的高大密林,宽阔的西伯利亚河流,宽广的东欧平原,然后进入了修理的波德平原,最后到达目的地德国柏林。
早有塞北驻德国商务代表处的工作人员在车站上接车,然后是安排他们到各自该去的学校,最后只剩下了亓一年这群人。然后他们又被安排上了一列火车,这列火车穿越柏林南方的萨克森州,最后在德累斯顿停了下来,他到了一所宫殿摸样的地方,这就是他们的学校。
但是很快他们就又离开了这里,改作汽车往南走了一天,到了一片山区,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片山区此时是德国和捷克斯洛伐克的边境,这山脉成马蹄状把捷克包裹着,山脉那边是苏台德区。
山区中有一个颇具规模的训练营,在这里这群年轻的学子,接受了非常严苛的训练,包括各种武器的使用,野外生存的训练,另外还有许多教官临时想起来的十分奇怪的任务,比如去偷取附近护林员的一把斧头,或者去偷看河流中洗澡的女工。这让这群还在接受德语训练的学员们非常新奇,很快就融入了这个新的环境中。
他们将在这里接受一到两年的技能训练,等他们语言文字关卡过了后,然后会回到德累斯顿接受进一步更严苛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