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宁呈之死?(1 / 2)

第九十六章宁呈之死?

黑与白是这间屋子的唯一格调。

屋内有一种淡淡的紫罗兰香味但是再怎么浓郁的花染这遮盖不掉原本沉寂的血腥,屋子的正中央只摆着两套灰布亚棉沙发,看款式都是上世纪的产物,简单的勾花让原本沉闷的沙发稍显不那么无趣,但是令人咋舌的是,沙发的表情仍然保持着那般简单整洁的模样,毫无飞尘。

咕吱。

白袍老人首先落座,压在这脆弱的簧床上,发出异样吱吱的声响,老人身边的随从不敢抬头,低着头如同警卫一般牢牢贴身站立,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坐吧”老人沙哑的声音一下子传遍了房间,仿佛这声音都如生锈的古铜一般,有那么浓郁的腐朽味道。

老人的对面此时站着一位女子,女子此时震惊的望着面前的白袍老人,任凭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面前这个面容如此年轻稚嫩的少年会有如此沧桑的嗓音。她再警惕的环顾了四周,唯一的出口只有那个红门,但是此时实在老人的身后,所以她很难走,但是她也不敢就这么贸然的落座。

“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女子首先发话了,自己听说有学办的老师找自己有课程商量,没想到半路却被老人身边那个猥琐的中年人在后背顶着刀带到了这边。

由于是被用强制性手段带到这边来的,所以女子话语中无不透露着怒气。

老人并没有发话,只是用他那清明的眼神盯着女子看,排除了那苍老的声音,这双有神的眸子着实有让校园内无数少女着迷的资本。

被这样赤裸裸的视线盯着,女子很不束缚,不自觉的抱臂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舔根,你见过如此浓郁的阴体吗?”老人眯着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子,口中却问向身边的随从。

舔根眼角有道一指长的刀疤,所以抬头看的同时,轻轻眯起那右眼。

啧啧。

“极煞之体,如此精纯,若这般肉体当作灵介...”舔根还未说完,脸色瞬间变得阴翳无比,想不到这小学校中有如此多的机缘,不是天道少年就是极煞之体。

女子不知道面前的二人在耳语些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她,此地不宜久留。手中缓缓伸向自己的口袋中,悄悄的准备拨通报警电话。

仿佛一下子觉察到女子的小动作,原本老态龙钟神色萎靡的老人,忽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女子还未反应过来,一下子被老人摁在沙发中不能动弹,手臂被一压,口袋中的手机也飞出甩在一边。

“放开我!”韩鸣州惊慌失措的喊道,原来这个被老人带来的女子就是韩鸣州,任韩鸣州怎么也想不到这老人怎么忽然就有了如此矫健的身手,而且自己无法动弹,这番体魄也不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有的体质。

韩鸣州双手被死如歌一只手紧紧掐住,死如歌的另一只捏住韩鸣州的腮帮,轻轻俯下头在其耳边吐气,这般模样有如富家少爷强暴民女一般。

“你认识那个姓宁的小子吗?”死如歌嘴角坏笑的对韩鸣州说道,呼出的热气惹得韩鸣州浑身一阵异样。

宁呈?难道宁呈也在他们手中?!

韩鸣州惊讶的表情被死如歌一眼看穿,早就调查到她们二人是一个班的,无巧不成书,看这小妮子这表情,貌似这小妮子还担心那小子的安危。

见韩鸣州只是惊讶并不说话,死如歌并未罢休,继续低声伏在韩鸣州耳边说道。

“他死了。”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韩鸣州一脸失措的望着面前的死如歌,听见这般消息,韩鸣州就如心入寒窖一般冰凉透底,脸上瞬间成了一副呆滞迷茫的模样。

“不可能”韩鸣州歇斯底里的喊道,但是语气都有些颤抖,眼角也有些微热。

死如歌置之一笑,并未解释,只是缓缓的从韩鸣州身上爬起来,轻轻的拍了拍手,给舔根打了个手势,舔根瞬间就明白了什么,退到屋子内的一间包间。

吱吱吱。

铁轱辘在水泥地上滚动的声音就像是一首哀乐一般在这间屋子里响起。

舔根从内屋里推出一辆担架车,担架板仿佛躺着一个人,身上还盖着一块白色的被单,空气中瞬间多出一种消毒水的味道。

韩鸣州瞧见舔根推出的推车,先是一阵晕眩,随即一边颤颤巍巍的走向推车一边口中自顾自的念叨着。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走到推车边上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当借着外面路灯给的一丝微弱的灯光,韩鸣州一瞥担架上的面容。

不!心如刀割,撕裂般的痛苦如破闸之洪一般喷涌而出,潸然泪下。

这担架上的人脸不是别人,正是宁呈那张俊俏的脸,此时宁呈的脸苍白如纸,面无血色,在这阴暗的环境下显得特别阴森,但是此时的韩鸣州只是呆滞的望着这张熟悉的脸,指尖轻轻滑过脸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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