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手拿烫金折扇的翩翩公子,正用鄙夷的目光望着无算子。他一身素白长袍,腰间挂着一把长剑。鳄鱼皮剑鞘,其上奢侈地嵌着几粒祖母绿宝石。这身贵族打扮煞是扎眼。
“易容王,别在那说风凉话,嘿嘿——嗝—老子看好他—嗝!”打着酒嗝,一身酒气的邋遢鬼从旁边挤了过来,他眯缝着醉眼,袒胸露乳,腰间系着一条破烂大红丝绦,怀里抱着一坛烈酒,摇摇晃晃,不辨东西。
“酒邪,你们都别在那瞎诈唬,什么东西一试便知,这小子也一样,先让老子玩玩。嘎嘎。”
肥猪抖动着他那一身的肥肉,一转身进了一间宽大的屋子。不一会,蒲扇大的巴掌上托着一大盘羊腿,美滋滋地走了出来。
纪战看到那热气腾腾的羊腿,口水横流,这些日子大都以山果充饥,多少日子不识肉滋味了,乍一看到美食,眼睛都绿了。
他连想都没想,不待肥猪走到跟前,就一步冲到近前,抓起一只羊腿,大啃大嚼起来,那吃相好似是饿鬼附身,狼吞虎咽,囫囵吞枣。
一旁的肥猪等人更是兴奋至极,酒邪又打着酒嗝嚷嚷开了:“老子和你们打赌!这小子吃下这盘子羊腿,绝对是没问题。”
“放屁,他要是能吃下,老子管他叫爷爷。”肥猪一副自信满满地样子。
易容王就喜欢赌,听到“赌”字就心攘难耐。尖声叫道:“本公子用一坛百年佳酿和酒邪赌,等下就看这小子是如何被活活撑死的吧!酒邪,你若输了就把你干女儿送我怎样?!
“妈的,成交!”酒邪一边嘟囔着,一边凑到纪战身边开始鼓劲儿:“小伙子,给我吃,加油吃!你若都吃了,老子把这身喝酒的本事教给你。”
纪战正吃的不亦乐乎,见酒邪抱着个酒坛子晃过来,就觉腹中一阵躁动,好似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有肉怎能无酒!
酒邪还没把话说完,酒坛子已经被纪战夺了过去,撕扯下一大块羊腿肉,嗞嗞大嚼,再仰头送下一大口烈酒,纪战吃得豪气冲天。
无算子和懒鬼早看呆了,看得肚子咕咕直直叫。好似都有点饿了。
琅烟却也流了口水,但不是看那羊肉的馋相,而是看纪战的se相,她一双大眼迷蒙,双峰微颤,圆臀紧翘,早已是浑身燥热难耐了。
整个大厅内,只听得一阵大咀大嚼之声,还有咕噜噜地灌酒声,还伴随着一点轻微地呻吟声。
这等奇异景象,若非目睹,实难想象。
也就片刻之际,这一大托盘羊腿被纪战消灭得一丝肉末未剩。空酒坛子被纪战一甩手扔在一边,捧着托盘凑到肥猪身边傻傻地道:“还有没有啊?真他妈地香啊!回味无穷!羊腿万岁!”
肥猪等人都吃惊非小,酒邪喜滋滋地道:“好样地,向肥猪要吃食,这有的是酒!”
转头洋洋得意地看向易容王和肥猪。肥猪叫骂一声:“酒邪,你别得意,算我们低估他了,刚才那赌不算数,不算得数。”
易容王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看来也是要一赖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