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们逃不出老子的幻阵,就伸长脖子等死吧!”这是易容王的扰敌之计。可万没料到白甲兵中也有通晓幻术的高手,一只飞箭直直射向了阵眼中的易容王!
一声闷哼,易容王连人带箭投向了不远处的一片矮木林,咔嚓几声响,矮木断折了一片。
紧随着就是几声惨叫,己方几个杀手,被那些白甲兵手中的尖矛刺了个透心凉,尸身栽倒在一旁。
形势极其不妙,白甲兵中一个手摇令旗的人,在众卫士的围护下操控着阵法。
纪战见那人也是一身白甲,只是帽盔上多出三支红缨,暗想,此人必是头领。擒贼先擒王。
眼下只能破釜沉舟,冒险一试。不待多想,纪战整个身形跃上了半空,空中施放幻术,藏匿身形,脚踩八步云梯纵,瞬间闯入白甲防御圈,整个身体鬼影般附在了那头领身后。
静则静,动则一击必杀,想起懒鬼传授给自己的心诀,干脆利落地挥出了一刀,一声嗡鸣,几片刀花,那头领的人头忽地飞出老远,尸身兀自立在当场。
一腔子热血喷薄而出,如同一人形喷泉,恣意喷发,近旁的几个白甲兵被溅了满脸。
阵脚乱了,白甲兵翻着白眼,手挥利矛四处张望,却找不到方才那一击的来处。头领死了,阵型乱了,人心散了。
训练有素的杀手,怎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如狼入羊群,一阵切瓜砍菜。空中不断地划过优美血线,刀兵相撞之声,利刃入肉之声不绝于耳。
一场好杀,一场好战。顷刻之间,这一队人马被纪战等人消灭殆尽。
有几个半死的白甲兵正躺在地上呻吟。肥猪冲上去,就来了几下重坐,那将死的几个残兵,连一声惨叫都未发出,就落了个骨断筋折,一命呜呼了。
“妈的,都是一些纸折的兵!老猪还没玩够呢!”肥猪咧开大嘴嘟囔着。
“放你的猪屁!今晚要不是纪战机灵,你以为场子会这么容易收拾?纯属他妈猪脑子!”酒邪抱着酒葫芦骂。
“老子就是猪脑子,干你屁事啊?肥猪哼哼唧唧地回嘴。
“吵什么吵啊!哎呦,这可是老子的新袍子啊,我的头型!妈的,我要鞭尸,让这些猪操的兵,死不安宁!”
带着满腹的埋怨,易容王晃晃悠悠地从烂草丛中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只断箭,一身的华丽袍子破了几个洞,头发蓬乱,还夹杂着几根烂草。
所有人强忍着笑意跑远了。只有肥猪傻傻地凑了过去,非常认真地道:“你还没死啊?你之幸,也是我老猪幸。”说着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你他妈的嘀咕什么呢?哎呦,我的屁股,痛死老子了。”
“啊?我在感谢老天,你欠我的钱,又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