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金光,一团霞彩,水乳交融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男女虚像,那男人高大威武,浑身金黄战甲,气宇轩昂。女子娇小妩媚,彩衣翩翩。两条身影在金光中若隐若现,与此同时空中隐隐传来阵阵神曲,与那虚像的动作相伴相随。
偌大的广场上鸦雀无声,一个个痴呆呆地望着半空中的异象,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奇妙了,太令人震撼了。所有人眼中的那个高大威武的男人,分明看得见头冠上隐隐现出一个战字,而那女子的容貌却与那雕塑中的女子一般无二。
“天神降世!天神降世啊!”也不知人群中的哪个人先反应过来大声喊道。紧接着人群再次沸腾起来,那个鼓上舞女也适时地再次飞舞起来,广场的气氛已达白热化,人群中爆发出震天的叫喊声。
且不说人们如何痴狂,单表纪战和那神秘女子,一团金光包裹着两人忽地向东投去,那女孩子急得香汗淋漓,就眼睁睁地瞧着纪战抱着自己的腰,脸对脸地贴着,已经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粗重的呼吸了。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也不知飘了多久,包围在身周的金光渐渐散去,那神曲也消失在遥远的虚空了,纪战却还惯性似地搂着怀中的香软,纪战已经不再去管什么奇异现象了,他闭着眼睛,十分享受的样子,心中一个劲地期盼着,就这样不要动,永远这样下去,哎呀,好软啊,好有弹性啊,这是哪里啊?小屁屁?纪战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他还不知道金光已经消散,就在此时,就听一个声音怒骂道:“se狼!果然天地间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即使是骂人,这声音叫人听着也比吃了蜜还甜三分。“真好听!”纪战不但不生气还闭着眼自言自语道。
“滚!”随着这一声喊,纪战就觉得下体一热,好似被一只千百斤的重锤砸中一般,“我靠!”一阵风儿似的纪战弯成虾米状,从半空中坠了下去。
纪战睁开眼睛,周围是一片原野,此时将近黄昏,日头西沉,那残余的光辉将这一片无边无际的原野涂上了一层金黄se。
如果这时候有人经过此处的话,一定会听到一声接一声的咒骂,骂得难听至极,可声音却又偏偏美得叫人浑身发痒。草木疯狂地向四处逃窜,那一片开阔之处已经被强大的力量冲击出一片净土来。咒骂声中夹杂着痛叫声。
纪战已经鼻青脸肿了,被一条彩带紧紧地绑在一颗歪脖树上,那彩带光影流动,好似一条五彩小蛇,可见绝不是普通人用的东西。鲜血从纪战的两个鼻口里小溪似地流了出来。
纪战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就算自己刚出茅庐的时候也不曾啊,今天竟栽在一个女孩子手里,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站在纪战对面的女孩子,两只粉白小手掐着腰,袍子也七零八落了,因为气急,胸脯上下起伏,那一对**就不时地从袍领中偷偷地钻出来,那一只修长光滑的**也骄傲地暴露在阳光里。
余晖在女孩子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se,那一头金黄se的长发披散下来,俏皮地垂在那翘挺的小屁屁上。
纪战再次将se狼本质淋漓尽致地发挥到了极限状态,不去管自己已经被打成猪头了,也不管那流成小溪似的鼻血,依然找机会偷窥人家女孩子的露点。
奇怪,这家伙被我暴打了这半天,怎么没事似的?这个世上能禁得住本姑娘暴打的人几乎等于零啊。女孩子边打边想。忽然手上的力道过大,袖袍刺啦一声宣告退役了,一只油乎乎的东东掉在草地上,还滴溜溜撒欢也似地滚了几滚,最后在纪战的眼前停了下来。
纪战几乎崩溃,痛打不算什么,可眼前的这只鸡腿却叫纪战怀疑自己的眼睛了,老子是不是被这小妮子打瞎了?鸡腿?还是只烧鸡腿,那上面的一层脆脆的鸡皮已经张开了,露出里面嫩黄的鸡肉来。鸡腿?纪战在心中念了不下十遍,突然就爆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狂笑来。
“纪战双手被缚,可嘴没有被堵上,“哈哈哈哈哈!鸡腿!世上再不会有人比你还贪吃了,出门竟把鸡腿藏在袖子里,有创意,有创意啊,你这丫头和猪有的一拼了。”
女孩子脸上红白变幻,好似变戏法似的,突然间一声哭喊就扑向了纪战,纪战吓了一大跳,这丫头莫非要和我拼命么?我靠!老子可不能就这样死了啊。
可再看女孩子直奔鸡腿,一把将鸡腿拿在手里,眼泪就在眼圈里转,“我的鸡腿啊,我的鸡腿啊!”自言自语了两遍,转头看向纪战,一张小脸扭曲成恶魔的样子,眼看着就要把纪战大卸八块了,这时就听纪战一声大喊:“且慢,你可不能杀我,我可是整个峥嵘大陆最有名的厨师!你手里的那个鸡腿算什么,告诉你,老子做出的鸡腿,就算天神见了也会食指大动的!”
“真的?你要是敢骗我,我立马就剁了你的大腿当鸡腿吃。”女孩子气鼓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