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计斩监军(2) 求订阅(1 / 1)

华雄带残兵赶回大营,那一颗小心肝好似吊了十八桶水七上八下的。虽说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过了明晚一切都会好的,易风会被干掉,老子会升官发财,但那种莫名的恐惧感还是阴魂不散地缠着他搅得他心神不宁。

直到看见纪战带着众将开门迎接,华雄的心才算稍稍安稳了些,华雄得胜而归的消息早就传报到营中,这可是首战告捷,此刻的华雄简直就是凤栖朝廷的英雄了,纪战哈哈大笑着迎上前来,“华将军果然英雄了得,首战告捷大功一件,我会马上派人快马加鞭将喜讯报于娘娘。”

华雄一颗心现在算放到肚子里,大言不惭地说道:“易将军过奖,虽说大获全胜,可还是损失了数十兄弟,莫将实在汗颜呐!”纪战故意瞧了瞧华雄带回来的残兵,几步走到他们面前,“兄弟们辛苦了,功劳薄上少不了你们的位置,今晚本帅要给你们摆庆功酒啊!”

这些败兵可没有华雄的脸皮厚,一个个都汗流浃背,应和声也显得有气无力。华雄气得在背后吹胡子瞪眼,可这些残兵就是提不起精神。

“得胜而归,却还愁眉苦脸,莫非是为战死的兄弟难过么?”纪战煞有介事地问道。

华雄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残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说什么好,这时就听一个兵高声喊道:“残兵败将还恬不知耻地在这里领功请赏?真是丢尽了军人的脸面!”这兵喊着大步走到华雄跟前,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们只配做猪狗,哈哈,你们的丑事可以叫我们王上乐上几日的啦!”说着又是一阵狂笑。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好似一股飓风卷过营寨,营内好似炸了锅。愤怒,震惊,充斥在整个大营内。有人高喊要杀了这个胡言乱语的家伙,还有的交头接耳不知议论什么,纪战沉稳地挥手制止了吵闹,故意装出要杀人的模样,恶狠狠地问道:“你是什么人?敢在此乱我军心,你说华将军是败将,又有何证据?”

这个兵瞧了纪战一眼,不卑不亢道:“本人是修塔城罗琼粮寨守将摩天生帐下参将霍城。”说着指了指华雄道:“这就是你们军中所谓的英雄?哈哈,我们将军吩咐我要好好看这场好戏,果不其然,真是一场好戏啊!”这霍城脸上带着不屑,带着鄙夷,可把纪战营内的兵将气炸了肺,此刻已经群情激奋,就差一把火了。

纪战没有理会霍城,而是转身来到华雄近前,和蔼地问道:“华将军,这人是不是你的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雄额上已经渗出冷汗,可还是故作镇定,“这人疯了,一定是疯了,他在胡说八道!”

“好了,本将不跟你们玩了,你这个垃圾,看看这是什么?”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在手中晃了晃,“你的丑事,这里面记得清清楚楚,想不想看看?”华雄脸se死灰,一屁股坐在地上。周围的士兵们一阵騒乱,大部分都把目光转移到华雄和那封信上。纪战见火候到了,嘴角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

“不可能,不可能!摩天生你这个王八蛋,你敢耍老子,你不是要和老子里应外合灭了易风么?你不是要帮老子升官发财么?都他妈是假的,假的!”说着发疯一般向营外冲去,纪战只是一瞪眼,几个卫士就冲了上去,华雄狗急跳墙,抽刀反抗,被卫士们缴了械押了回来。

纪战接过信来,展开来递给旁边的一个亲兵,“念!”此刻周围鸦雀无声,一个个瞪圆了眼睛,看着那要念信的士兵。

“我华雄向贵军投降,愿与贵军合作,明日晚以信号为准,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凤栖敌军。落款:华雄。有签字画押为证。”话音方落,周围喊杀声震天响,“杀了这畜生,杀了这贪生怕死的东西!”

纪战眉头紧锁,几步抢到华雄面前,“华雄!你这个无耻之徒,真是我们凤栖的耻辱,更是军人的耻辱,来人!给我拖下去砍了!”华雄好似死猪一般,“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求求你易将军,给华某一条生路吧!”纪战手一挥,那边早已按耐不住的士兵虎扑上来,拖起华雄就走。

凤栖本土的士兵早恨得牙根痒痒,即使是华雄的亲随也都横眉立目,纪战要的效果终于达到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易风,我是皇后娘娘的亲随,皇后娘娘不会放过你的,绝不会放过你的!”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那边转来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拾陸!K!!没了声音。周围一片寂静,都等着纪战发话呢

纪战看了看被围在中间的败兵,他们吓得腿都软了,“贪生怕死之辈,你们难道不羞耻么?乱我军心,坏我名誉!来人!都拖下去砍了!”这些士兵没有哭号,一个个被押了下去。

纪战脸se阴沉地来到霍城面前,“霍城,本帅很佩服你的勇气,两军阵前不斩来使,你回去吧,告诉你们将军,他的攻心算盘是没用的,华雄不等于我们全军!”

霍城抱拳道:“易将军,我会把你的话代转给我们将军,咱们战场再见!”说着大摇大摆地去了。

凤栖将士气得一个个咬牙切齿,可没人动一步,这些耻辱都一并算到了华雄的头上,咒骂华雄的声音此起彼伏。

纪战制止了吵闹,声音冷冷道:“华雄是我们全军的耻辱,我们需引以为戒,敌军借此想用攻心之计使我们不战自败,他们这是痴心妄想,兄弟们都给我听好了,我易风的兵没有狗熊!”

纪战的话引起了共鸣,也在这一刻,那凤栖本土的兵将才算彻头彻尾地归了心。

这夜,凤栖军营经过了白天的喧嚣,好似受了惊吓,变得鸦雀无声,就连守卫都隐没在阴影里,昏黄地大灯有气无力地在风中摇曳着。一个黑影悄悄地从一座营帐里窜了出来,老鼠一般向营外逃去。

守卫好似没看见一般自顾自地打着哈欠,纪战却在不远处再次露出了他那招牌似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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