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军队众官员进来后,由周承熙发话,吉莫王庭地俘虏处理事宜由皇后全权负责,随行官员全力配合,力争在明日上午辰时前拔营出发。
史家军派依然是不赞同地,左风行依然是那个不给皇后面子的出头鸟,他频频问为何不是庆德帝处理这样地国家大事,而是一个品德有亏的女人?莫非皇帝姐夫受制于人。
军医半低着头,出来作答,庆德帝失血严重,需要休养。左风行愤愤然地表示要严惩刺客,周承熙很欣慰,出声道:“风行,你就留在这儿,侍候朕吧。”
左风行的眼中闪过一道光,在帝后起疑前,他单膝着地领命叩谢皇帝姐夫的信任与恩宠。
于是,皇后领着一班人避开了左家人,到新帐内讨论割地赔款条款事宜,其中一位将领抖胆地提醒了一句:“此等公文,是否由门下执事(即宰相)拟定审议?”
上官敏华唇角轻吟笑,反问道:“将军能押送吉莫王到燕门关吗?”
反对的声音立时没有,当皇后要求把包括塔达旦城在内的五座城作为割地加入条款时,史家军一派官员又是一阵激动,大抵说这样大片的土地吉莫王不会同意不要浪费时间加上去,又说塔达旦城之贫脊也无利可图,不要亦可。
上官敏华态度坚决,丝毫不让;在商榷赔偿金数额时,她又是一槌定音,以官职爵位高低每个人的赎买金呈倍数增长支付,千户长值十万贯,万户长百万贯,以次类推。
军官们退下去督促书记官登记造册时,掩饰不住他们的担忧:皇后的条款太苛刻了,这样的条款,哪个君王都不会签。
柳子厚是坚定地站在皇后这一边,就算她说人是猴子变的,他也绝不会反驳。他走在最后,上官敏华叫住他,对他说:“你和陛下动身前,给羽蒙珠送点被褥和吃食,也不用多说,就交待他们优待俘虏。”
他也不问什么,跑出去执行命令。
秋棠走进来,回说章春潮已在她的帐内。上官敏华点点头,起身与她去见章春潮。
章春潮一见她,便逗趣问脸se这么差是否庆德帝让她心性不满?上官敏华神se平静,稳稳当当地坐在他对面,两腿交叠在一起,手搭在上面,柔声细语道:“小春师傅,你主子我这儿有件差事让你去办,有空没有?”
章春潮沏了杯茶,抛了个媚眼,道:“要看什么事。”
上官敏华笑起来,笑容温和惬意,道:“好事。”
她将庆德帝给的半个传国玉玺拿出来,问他有没有兴趣建个地下王国掌控大江南北?
章春潮不甚在意地表情渐渐凝重,继而张狂,他狂笑,全身都在颤抖,他笑道:“上官敏华,周承熙碰到你,算他命中注定要遭劫。”
上官敏华但笑不语,左手心把玩着那个金玉玺印,神se贞静,偏生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瞧得章春潮更是心动,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已飞身到她身边,勾起她,就是一阵子湿漉漉地舌吻。
“主子所求,小春莫敢不从呢。”
上官敏华压下心底奇怪地不适,笑眯眯地勾下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章春潮狞笑点头,眼中渐渐流露出嗜血的气焰。他捏了一把上官敏华的下巴,道:“黑心肝的女人,呵呵,我喜欢。”
待他走后,上官敏华拍掌,秋棠出来领命。上官敏华让她告诉周承熙,拦阻北漠大将之助力已经出发,让他的部队跟上去。
看上官敏华要离开,秋棠肩头耸动,忍了很久,才出声道:“主子,您领口开了。”
“做你的事!”上官敏华面se不改地拉好衣服,在周围将士古怪的神se中,安安静静地走进关押俘虏的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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