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节(2 / 2)

农历十二月初的气候是不大怡人的,只是半个多月的差距,风就从冰过的羽毛成了冰过的刀子刀,它们可不会因为身份的尊贵而有所不同,剐的人一点想法都没有。

与如此的寒冷形成对比的是马车窗外的街道,那一派热闹的景象,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除了厚重的衣饰之外,与暖和的春季,毫无两样。

晋王说快要“冬祀”,是民间祭祀诸神的日子,所以最近会很热闹。特别是祭祀那天,会有许多人扮成神的模样游行,很是有趣。可惜我们要赶路,不然是可以去凑凑热闹。晋王又说反正我要待几年,总会有机会去瞧瞧,他这话说的我一点也不开心。

冬日的阳光,像是一缕希望,和煦而温暖,,尽在在这样的阳光下看着繁忙的街道更让人觉得刺眼。难以想象,百里之外,战火正熄,一路走来我看到的是荒凉和萧索,难民更是多的令人难以心安。

我觉得自己如同迷路了的孩童一般闯入了另一个世界。

当雄伟的锦都城门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晋王对我说:“你会喜欢这个地方的。”

我苦笑一声:“但愿吧。”

太子殿下离国五月之久,归来的欢迎仪式自是盛大,只差了乐队伴奏。

带头的是太子的外公——司徒老丞相。

晋王与我在进城前都换了骑马,马儿走的很慢,我抓着缰绳的手过分的使劲,使得整个手臂都在酸疼。这一路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万人空巷齐聚一堂的盛况,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一路看,当年十里长街送总理大概就是这幅场景。人群中的众女子最是疯狂,鲜花不断从天而降,大家都幻想着能获得太子青睐,从此一飞冲天。

晋王率先下马,一众官员上前行礼,晋王扶起老迈的外公。

司徒越半张脸都被掩盖在胡须中,只看得清那双眼睛,细细长长的一条缝,眼珠子也瞧不见。不过就算是我不够精明,也能瞧出他位个城府极深的老人家。

细看晋王的上半张脸与他有几分相似,儿子像娘,女儿像爹,晋王老了大抵也是这般模样。

与一班臣子寒暄了几句,晋王便走到我的马旁向我伸手。

我着实一愣,只听他说:“下来吧。”声音温柔的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不由便伸手一搭,一跃下马。可惜跃的不够潇洒,不是他扶着我,我直接就能摔个四脚朝天。

站稳后我马上不动声色的推开他,惭愧的说:“谢谢。让你见笑了。”

晋王来扶我,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以他的身份,有关我的传闻,再加上“朝夕相处”的这五个月,很难让人不产生“非常”的联想。

果然,一班臣子皆是你看我我看你,司徒越更是忍不住皱起眉头看着我们,不赞同或是其他什么,一时间也说不清楚。

我甚觉脸上无光,也不知晋王打的什么主意。

虽说大家心里头都不大愉快,倒也没有人对我无礼,客客气气的仿佛贵宾,面子算是给足的。

晋王推拒了要为我们办的晚宴,直接回了太子府。

而我脑子里所想的是,不知何时要去面圣,面对这里的皇帝,我又该说些什么。

我的“大使馆”据说还没准备好,所以暂时就下榻在太子府。

初到他的府邸我是十分羡慕的,毕竟我虽同贵为“王爷”,但却未曾拥有过自己的房子。

可惜还未等我好好欣赏这座“古老”的建筑,前后脚的功夫,宫里便来人了。

我跪在那里,听着太监尖声说着“召崟月琼王入宫觐见”就有些懵了。

晋王打赏了来人,对我说:“我陪你一道进宫。”

我刚要感谢他的体贴,就听那太监为难的小声说:“太子殿下,皇上说了,只招琼王一人。”

晋王微微皱眉,看得出他是不满不悦的,但不大敢把这种情绪表现出来,眉宇间仿佛写了个“忍”字。

“没事,我自己可以。”

我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我自己。

不可否认,我很紧张,也有一些害怕,但想着说不定能够看到书文,这种紧张与害怕都慢慢沉淀下来,浮起的是一腔勇气与信心。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更新,我尽力啦,一来不是专业写手,二来我自己也有不少事做。得空就趴在电脑面前写写写,不让此文成坑,自我感觉还是挺厚道的啦。

所以亲们也多多支持,多多留言,多多撒花,毕竟我都不VIp了,给点动力吧,不然感觉一个人在傻乎乎的写写,很没劲的,自翎虽不高调,但也不是完全不求回报滴伦,回报么金钱是一种,亲们的留言也是一种,其实在我看来,留言相比金钱是更为重要的。

最近灵感很少,希望各位多多言,与我交流,我也能写的快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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