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小的雅居。
叶天与宁文博两个男人相对而坐,宁小小则在厨房里忙前忙后。
经过叶天几个ri夜的悉心照料,宁小小的情绪、心理都逐渐恢复了平和。
“爸啊,叶天,你们在谈什么呢?”宁小小从厨房里端出果盆。
宁文博微微一笑,招呼叶天道:“叶副司长,请。”
“宁伯伯,叫我叶天就行了。呵呵,无论怎么说我都是您的晚辈。”是的,无论是从岁数上,还是和宁小小的关系上,甚至是官职上,叶天都比宁文博小了一辈。
宁小小似乎听出了叶天的言外之音,她俏脸微微一红,有些慌忙地侧开脸去。
这几ri,叶天的细心、温柔、发自内心的真诚,她都看在眼里,甜在心头。
虽然在身理上,她和叶天并没有发生更进一步的接触,但是数夜的同床共枕,已让他们的心紧紧相连。**上的深入,就某种程度而言,已非最重要的步骤了。
“那老朽就倚老卖老了。呵呵。”对于宁小小的神态变化,宁文博这个做父亲的自是时刻关注于心。
原以为一场磨难下来,娇柔的女儿一定苦不堪言,但方才仔细打量,容颜上虽是憔悴了几分,可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糟糕透别的,就单论她的年岁比之叶天更为虚长几岁,这情路上的艰难,她必然明了。
女儿眼界甚高,前些年感情经历始终不稳,这一拖再拖竟已跃入三十。然也,命也。可纵是这般说法,宁文博心中亦不免有几分遗憾。
再观叶天,虽非至情至xing,却还算是易与相处之人。
一切随缘吧。儿女的感情之事,自己这做老父的还是少插些手。女儿的最终归宿,还是由她自己来决断。
说归这样说,但在随后的交谈中,宁文博有意无意地还是把叶天的来历点出了几分,算是给爱女的一个善意的提醒。
不过区区几句之后,宁文博便自然而然地转移了话题,再说下去,就不免有些尴尬了。
关于黑省近ri的状况,宁文博并没有多谈,谈多了反而不美,面前的叶天或许觉察不出什么,但是远在京城的,叶家两代家长,皆是非常之辈,将来一经推敲,难免会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大约四十来分钟后,叶天主动提出了告辞。他看得出,宁文博有很多话要对宁小小,这时候他这外人还滞留在场,就显得稍稍有些不够自觉了。
听闻叶天要走,宁小小望向他的目光有些迷离。刚才她一直沉静在父亲的话语之中。
曾经试想过叶天的家世,但并没有料想到,会如此的显赫。而叶天,这坏家伙,竟然只言片语也不曾对自己透露。
想到这里,她心中微微有些愤恨,可她压根没有想过,对于自身的背景,她也只是简单地介绍过一次。那次还只提了父亲曾从事国有资产方面的管理监督工作。
女人,爱恋中的女人,永远都是不可琢磨的。
对于叶天的婚约,她的看法反而不如第一个问题那么繁复。她这个岁数的女xing,对于这方面的纠缠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琐碎。要知道,她曾经试想过一辈子独身一人。而后,廖英明的感情攻势,或多或少对她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可最终并没有完全击破她的心防。
也只有面前这个孽缘,时时刻刻蚕食着自己的心灵。想着,她微微瞪了叶天一眼。只是她没有发现,这一眼中还是饱含着风情,那是一种牡丹花开的绚烂,花王的美丽与魅力,不是用语言可以简单形容的。若真是那么做了,反而成了一种亵du。
旁观者清,宁文博知道,女儿这次是完全陷进去了。
女儿的面容,女儿的神采,女儿的风情,像极了当年的妻子。宁文博不禁有些缅伤。
花开花落,已经这么些个年头过去了,往事如梦。。。
就是不知道,眼前的青年,是否能像自己当年疼爱爱妻那样,疼爱女儿。
宁文博望向叶天的目光中深邃且带着一丝探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