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再深一点……爱我!不要停!”任慧躺在床上歇斯底里的叫着,血魔影魔一前一后同时进攻着她,整个房间之中不停的传出引人想入非非的喘息之声,四处弥漫着肉眼可以看到的一层雾气。很显然,三人的大战进行的多么激烈。
居于中间的她依然在享受之中同时配合两人,而且如此的熟练,让其他两魔都同时得到满足而且没有被其搞死,让两魔都多少感到惊讶。
原始天魔始终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静静的看着三人的战斗,任慧一边应付着两魔一边对原始天魔感到好奇。
这应宽怀城府极深是她接触男人第一次碰到钉子,无头将军是第一个直接拔出刀子把自己干掉的大老粗。原始天魔这家伙单从他的这两个极端好色的手下来看,就知道其应该也不是什么好鸟才对。
无论任慧发出如何**诱人的声音,无论任慧摆出多么诱人的动作,这原始天魔始终端坐不动没有丝毫反应。
(就是应宽怀坐在这里看老娘表演这么久,身体也该有反映了!怎么?难道这个家伙不是个男人?)任慧对于原始天魔没有摆入自己的下体之下感到一阵阵气愤。
原始天魔出神中感到任慧向自己看来,鼻子重重的一哼说道:“难道请本座来就是为了这个不成?本王对你这样的货色没有兴趣。”
任慧心中升起一阵无力的失败感,她始终不明白原始天魔为何对自己没有丝毫兴趣,只能一边心里面暗骂原始天魔性无能,一边面带享受的娇喘说道:“啊……小女子请您老过来还不是为了所谓地海外事情。”
“你一个区区小贱人能有何能力?”
任慧听到自己被称为贱人心中一阵阵不爽。脸上却维持着赔笑说道:“论修炼,小女子确实不如您老。相信那应宽怀也不如您老吧?可他还不是一样死死的压在您头上吗?”
原始天魔伤疤被揭破,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起来,三叉戟更是忽隐忽现出现在他的手中。大有若这任慧依然不识好歹的乱说话,立刻让她烟消云散。
“哎哟……您老这是做什么?”任慧扭动着身体陪着二魔,口中依然娇笑着:“奴家错了还不成?奴家只是替您这样地英雄感到不值而已,您看……您这是做什么?!?”任慧停止了扭动自己的身体,面露惊惧神色看着顶在她喉咙处的三叉戟。
强大的力量在三叉戟上面滚滚流动着,任慧很清楚这宝贝若是爆发出威力来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只能忍受着两魔的猛搞而不敢扭动一下自己的身体。
原始天魔看着任慧被自己的手下一通折磨,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微笑:“贱人!你才活了几天,就敢跑到本座面前使用这挑拨离间之计?本座若是中你这等技俩岂不是笨蛋一个?事有轻重缓急之分,若本座这一点都无法分清。那本王也就不配称为原始天魔了!你们两个搞完她之后来我的房间!”
任慧呆呆的站在那里任凭两魔前后夹攻,一丝凶光在任慧眼中飞速闪过,当她再次面对双魔进攻地时候。立刻转守为攻开始尽量的配合起了双魔。
“够味!真够味!这世界上还有这么骚的娘们!”血魔一边享受着一边大呼过瘾不断,另外一边地影魔也同样兴奋的连连喊叫不断。
“是吗?奴家真的让两位舒服吗?”任慧眼中闪出一丝狡猾的目光柔声道:“其实我刚才也是为了原始大人好……”
“什么?直接动手废了他?”项羽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难道她不是你地手下?”
应宽怀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她?那个连自己亲人都害,只要能给她好处就劈开大腿的东西会是我地手下?我的品味还不至于差到这个境界吧?若不是碍于她的前世曾经救过萧丽媚一次,我早就动手做掉她了。”
项羽那颗灵首干脆闭上了眼睛,一副不像看到应宽怀的模样说道:“既然如此。你可以走了。若下次她再来骚扰本王或者本王的手下……”
“你还是把她杀了吧。”应宽怀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说道:“至少萧丽媚欠她的已经早就还干净了,下次若让我遇到类似的事情,我也同样会动手。”
走出项羽房间。应宽怀越想越觉得留下这任慧是个定时炸弹,一想到她目前已经控制了五角大楼中五分之一的人员就不由地一阵踌躇。
“干掉这个女人容易,但五角大楼这好不容易才整合好的势力……”应宽怀心绪一阵烦乱,几名五角大楼的原住民略带敌视眼神的从他身边走过。
从这几人眼中应宽怀看到了危险。这些修为低下的妖怪道士在来到五角大楼之前几乎可以说是无容身之所,刚刚住进五角大楼时候那崇拜感激的眼神至今还在应宽怀的脑海之中。
这才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当日那些感激涕零的小妖小道居然不但不再感激自己,而且眼神中露出了严重的敌对情绪。
这样的情况即便是以前同他有仇的妖怪,在通常情况下眼神中露出的更多是惧怕。而眼前这些可以被他轻易秒杀的妖怪道士,居然感如此明目张胆的对他放出威胁目光。几乎跟造反没有任何两样了。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妇人之仁了?”应宽怀低声骂了自己一句,原版法宝金砖出现在其手中冷冷的走向任慧房间:“势力整合个屁!不愿意住的就给我滚!什么发展第三势力!这些混蛋真当老子吃斋念佛了不成?今天老子就是血腥镇压了!”
冰冷的杀气从应宽怀身上爆发出来,这些敌视他的妖怪才终于想起来应宽怀不是吃素的主儿。
第五十五章齐射!齐射!齐射!
五角大楼外的烟花依然绚丽的绽放着,此时绽放的烟花是宇文珂珂的烟花,同样由站在广场中央的应龙来操纵着这一切。
相比五角大楼之外的那绚丽热闹的烟火,五角大楼的内部热闹程度丝毫不逊色与外面。
一直以来,为了可以整合人间势力,希望发展出第三势力来组成三足鼎立事态,以求缓解人间界修道士与妖怪之间矛盾的应宽怀,为了可以顺利实现这个目标,对任慧也算是极端宽容,之所以没有敢对方离开五角大楼,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她身后那五分之一数量的支持者,如此以来五角大楼的势力可能就会大大削弱。
任慧也正是因为看清了这一点,才大摇大摆明目张胆的在五角大楼里面扯劈开了自己的大腿,大肆的招收姘头来充实队伍。
然而,任慧对应宽怀的了解大多还是听外界的传说,以及自己的亲身经历作为参照物,并没有完全真正彻底的了解应宽怀。
在妖界的传说中,应宽怀更多的是一个为了兄弟可以两肋插刀,对待普通人甚至乞丐妓女都非常和蔼亲善的怪才。
如此的传说加上任慧多次在应宽怀懒的将其视为对手的情况下,对应宽怀的性格以及其他做出了很大程度上面的错误判断。
哪怕现在的应宽怀一脚踹开了她房间的大门,满脸杀气手中拿着威力强大的金砖法宝,看着自己同两魔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地这一刻,任慧依然不相信应宽怀会出手。或者应宽怀敢出手将她杀掉,来亲手打破那看似还平和的五角大楼势力。
“你来做什么?”任慧冷冷的看了应宽怀一眼说道:“我现在很忙,正在伺候两位大英雄,还请你立刻离开这个房间。小女子手上没有什么力量的确害怕你。但你也别就此以为这两位英雄也会像我这样窝囊害怕你!”
影魔血魔先前吃尽了应宽怀身旁两个小孩子地亏,这些事情在前不久任慧同一名早先溃逃到这里的修魔者嘴中已经得知,此时正为能应宽怀出现在门口感到兴奋。
血魔影魔早对应宽怀非常不满,心里面早已经不知道干掉应宽怀多少次了。只是一来由于应宽怀身旁始终带着两个孩子,他们对这孩子已经产生了一种惧怕感,二来原始天魔多次说过应宽怀是他的猎物,所以始终没有真正动过应宽怀。
这次双魔正同任慧玩的不亦乐乎,应宽怀一脚踹开大门早就扫了他们不少兴,任慧又在一旁煽风点火不断,让这两个男人顿时觉得不该在女人面前失了面子。四道红光由这双魔眼中爆射出来,大有一言不合立刻动手的态势。
应宽怀面带冷笑的看着眼前这个比妓女下贱千万倍的**,嘴中同样冷冷回敬道:“说!继续说!老子倒要看看你这贱货挑拨离间的本领到底有多强。也想看看这两名原始天魔手下大将的智力到底如何?
应宽怀这话一出。双魔的脑袋立刻降温不少,暴火之气早犹如泄了气地皮球一般神情有些委顿,目光中露出一丝疑惑看向任慧。
应宽怀见这二魔心中有所动摇,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被夹在中间地任慧。几句话不但破坏了任慧的挑拨离间,而且还把这个该死的女人逼上了一条不容易走的道路上,这一点他自己也非常满意。
“不要相信他!不要相信他!”任慧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有些歇斯底里地指着应宽怀喊道:“我仰慕二位英雄这一点难道你们感觉不出来吗?如果二位英雄真如他所说不敢动手。反被他利用讥笑,那贱妾就只当看错人了。以为二位真是天不怕地不怕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双魔明知应宽怀话语有理,在任慧的连续激将下,也总不好意思真地就听乖乖听应宽怀的话,这么灰溜溜的离开这里不敢面对应宽怀。
“应宽怀!我们的事情你少管……”血魔话音未落,应宽怀在一旁冷笑不断打断了对方的话:“你们是不是英雄我不知道,但你们的老大原始天魔的确是个人物。虽然他这些日子一直走背运,但依然在应某眼中算得上一流人物。我想,一流人物身旁的人应该也有很高的水准才对。你们不会中了这**地计谋吧?”
这双魔也算是原始天魔身上掉下来的零件。听了应宽怀的话语顿觉面上有光,不住点头。
“二魔回来!”原始天魔的声音从楼上传入这间房间,二魔此时哪里还敢怠慢,纷纷将自己身体的那部分从任慧体内拔出向门外飞去。
应宽怀闪身让两魔飞走,满脸杀气的望向任慧,手中金砖更是在手中闪闪放光道:“按照我的性格,你这样的东西本该受尽折磨,再被我杀死才对。如今为了一劳永逸,送你个便宜的死法。”
金砖抖手射到空中直拍任慧脑袋而去,此时任慧方才知晓应宽怀动起手来,比那些天天在她床上吹嘘杀人多么如麻的牛BO们可狠多了,事情没有丝毫的警示直接突然就动手格杀。
这任慧盘踞在五角大楼多日跟随不同妖怪道士在床上乱搞,从中不但吸取了这些家伙各自一小部分的修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由于她的服务周到,从中也学到了不少人的独门绝招,特别是突然下杀手的必杀技同逃生的技巧这两项更是任慧特意询问学习的东西。现在在五角大楼中若是说起逃生水准来,她任慧还真是名列前茅的人。
金砖在应宽怀手中刚一升空,任慧这边手中射出四件法宝,一件发簪直取应宽怀胸口,两件翻天印类法宝硬抗金砖。最后一件乃是一件仿制的九龙神火罩向自身罩去。
四件法宝在房间早已布下的阵法帮助下瞬间完全张开,看得出来任慧也不是没有想过若有人在此地攻击她,该如何应付地事情。
“雕虫小技也来献丑!”
阴阳水火盾将飞来的玉簪瞬间变成一堆破石头,两件仿制翻天印也在与金砖碰撞的瞬间变成了两堆废物。转眼之间砸在了九龙神火罩上面。
仙家法宝虽比不得上那些传说中的超级法宝,但比起人间其他法宝却又不知道好上多少档次,最主要地一点这金砖出手速度够快不说,而且不会像惊道戟那样留下什么逆流。
仿制的九龙神火罩连一秒钟的时间都没有抗住就被金砖拍碎,藏身其中的任慧此时只有一个后背还在地面之上,其他身体早已经潜入地板之中。
“哇……”
金砖拍在还没有完全准备好逃亡的任慧背部,顿时将任慧的后背打的皮开肉绽,数根骨头更是被打的碎成数段。任慧扭头对着应宽怀喷出一口血水,顿时在空中连连爆炸开来。
应宽怀抬手一挥消去周围的血污,任慧已经遁地高速逃窜而去。
“走?你不逃跑我还真怕你在这里跟我玩自爆。到时候我还真不好跟人类政府解释这件事情。”应宽怀一笑收回两件法宝遁地追去:“逃跑也好。正巧看看你手下到底有多少忠诚者。”
正在庆祝的妖怪中此时也产生一阵骚动,刚才任慧打出地四件法宝没有一件是出自她手,全部都是从其他妖怪道士那里要来的。这些法宝上面多少还覆盖着他们一丝神念,任慧若是遇到危险他们可以第一时间感应到。
刚才任慧四件法宝连一秒中都未坚持下来,这些赠宝人哪里能不知道任慧遇到了扎手的点子。
一颗特殊地礼花弹在空中炸开,五角大楼中那五分之一的原住民面色一变,其中大半拿起法宝匆匆遁地向冲出自己的房间。按照任慧身上那特殊的气味高速追去。
庆典中霎那间走掉了大批修炼者,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出事情了。
应龙、六耳是最先反应过来地一批。此时哪里还管什么放烟花的事情,立刻遁入地下。凭着在应宽怀那里学来的遁地技术紧紧地咬住任慧的手下追去。
如此以来,大批出自内心想要帮忙的,心存看热闹的,甚至想要捡便宜的修炼者、妖怪们纷纷也遁入了地下猛冲而去。
“我就说嘛!修炼者不该在人间存在!这不是扰乱社会治安吗?”肖扬嘴上抗议着,干脆张开双腿猛冲,速度快的普通人根本无法看到他的身影。
刚才还热闹的广场一下子减少的人员实在太多,顿时变得无比冷清了下来,那些参加进来一起闹腾地普通人对眼前的情景纷纷感到奇怪不已。
五角大楼之中一名战魂来到项羽面前问道:“大王,我们是否哦?”
“不用管。这是应宽怀在清理门户而已,如此以来他可以完全彻底的清理干净门户了,以后再入住五角大楼的修炼者谁还敢再另外拉山头。”项羽说完话再次开始了自己千年不变的修炼。
同样的事情也在原始天魔的房间上演了一遍,鬼王棺的房间多少有些不同,白骨精立刻下令派人在五角大楼中不停巡视,以防止那些没有离开的人偷采大楼中的灵草仙果。
应宽怀追在任慧身后也不加快速度,静静的观察着地面上的情况。很快,慌不择路的任慧冲出了市区,一路逃窜到了新宾海市东边的海域之中。
土遁一下改成了水遁,应宽怀顿时感到自己的速度减慢不少,反观任慧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减少,很显然身上拿着什么适合水遁的宝贝才能跑的那么快。
两人修为都不弱,转瞬间已经跑出百多海里的距离。应宽怀见跑了这么远的路程也不再继续水遁,手指一掐天空中三道巨大的光芒犹如激光切割一般轰在任慧逃路之前。
光芒如水顿时一切隔开一切阻隔之物,任慧知道自己若硬闯下场只能形神具灭,只得破水而出同时祭起数件宝贝围绕在自己身旁作为保护。
应宽怀一笑停了法宝破水而出。风火轮自然出现在应宽怀脚下将其托在空中煞是好看。
“应宽怀!别逼人太甚!妖王地自爆元神你也未必挡得住!”任慧嘴角血迹仍未全干,此时配上这幅凶相多少还真有点第九层地狱里面罗刹的模样。
“妖王?”应宽怀长笑道:“你的修为计算方式应该是称呼真人才对吧?至于元神自爆?”应宽怀嘴角再次一翘,多日不见的九龙神火罩漂浮在了应宽怀身旁。
任慧面带不屑:“就凭这赝品?那倒要看看是你出手快,还是本姑奶奶自爆快!”
应宽怀伸手招出自己地阴阳水火盾挡在胸前笑道:“我也想知道自己这件超级宝贝是否能抗住你的自爆。至于我的身体强度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咱身体精贵着呢。怎么可能同你这样的破鞋有接触。你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手下来救援吧?”
任慧心事被其揭破刚想再找其他话语拖延时间,应宽怀已经再次笑道:“没关系,我等他们来。我等他们都来。这次一口气全部解决掉,省的以后还要经常应付前来报仇的疯子。”
任慧面色再变,脚下刚一崔飞剑想要逃跑,高高漂浮宇宙中的三件法宝再次从空中做了一次齐射,让这个想要打算脚底抹油的女人在做这事之前先要好好掂量掂量后果。
一时间任慧被无形的困在了空中,应宽怀上下打量着这个不自量力又略带疯狂的超级荡妇,心中也在暗暗思考该如何弄死她。
这次地杀人不只是为了镇压这次的叛乱而已,更重的是对外放出一个信号。一个强大地应宽怀的信号,一个出手坚决不会手软的应宽怀的信号,一个让别人想起同他应宽怀作对都要好好思考一下后果的信号。这才是应宽怀要地。
若只是杀死任慧,惊道戟一出这荡妇连渣都剩不下,死的绝对可以是这世界上最环保的方式。
应宽怀不打算脏了自己地惊道戟,甚至不想打算弄脏自己的手,刚才的金砖无非就是要将她逼出五角大楼。
看着面目狰狞的任慧。应宽怀甚至有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意思告诉对方,看看这么说完之后会不会将这个荡妇给活活气死。
只是老天似乎不打算让应宽怀来表演一次气死任慧的表演,那些跟随任慧的死忠姘头此时已经纷纷感到从水中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