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
终于见到了寒梦的那个畜牲他。
本来在琪琪家老老实实等着刘浪的指示,以便随时出动的,但连续两天接到妹妹的电话説那人竟又返过来恬不知耻的来纠缠她,骂也骂不走,天天堵她。
看来這顿拳脚他是躲不掉了,欠揍的人多,找揍的人原来也不少。
那瘪三看到随丁强进来的小爱,中邪似的呆望,眼神中除去惊艳尽是阴靡之色。
那副尊容令丁强第一次向往一张杀人执照。为妹妹班上的女生默哀三分钟。
对付這种人渣,根本就一句话懒得废,丁强直接一把掐住他脖子,稍用力瓦解他的挣扎,挥手挡开招待的干涉,将他拖出门外。
寒梦担心得要跟去,小爱制止了她,按她重新坐下,从容地道:“交给他吧,你哥对付這种人最有经验啦。呵呵。”为自己叫了杯咖啡,吩咐侍者:“五分钟后再来一杯同样的。”加了一块方糖。
门外持续传来惨叫。
寒梦心乱如麻,泪如雨坠,哽咽到説不出话。
“妹妹你看着我。”小爱的玉手勾起她的下颌。寒梦随着她的手指抬起头,敏感地感到终于有所依托。心中的伤痛略减。
“其实对于男人我也没什么经验,因为我只选择了一次,现在看来应该是没选错。你虽然這次出错,但不能就否定你以后的生活,你看你伤心欲绝的样儿,为了那样一个人,值得吗?想得脑袋都疼,还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别想不开啊,你才17岁而已,至于吗一次当百次。”眨眨眼,“我们丁强,失恋那么多回,要象你似的那么多愁善感,现在早已经死透了吧?哈哈。但你看他不是在生龙活虎地为你出气呢吗?”
寒梦被她説乐了。丁强也开导过她,不过力度、效果和同性的小爱比起来当然不能相提并论,还是她比较有发言权。
想想人家説的不错,为了一件倒霉事也不能痛苦一辈子吧,遗憾是会有的,可想开了也就那么回事儿!
寥寥数语,心结成功打开。
对于一个花季少女来説,遇到小爱這样能解读人生和心理的人是种莫大的幸运,社会上为情心理异常甚至轻生的事件还少吗。
侍者将咖啡送到时,丁强恰好推门进来。
寒梦:“真是一对儿神仙眷侣啊,连时间都估算得正好。”
小爱道:“非也,這只是一种默契,换作你和你的爱人呆得久了,他的行事态度、习惯你能不清楚吗?”
寒梦心服口服。
生活对于她,又有了意义,让过去的都过去吧,就象小儿学步一样,谁没个跌倒的时候呢。
丁强可没空学小爱那么慈悲为怀苦口婆心,他更关心实际的东西。
帐单。
四个人四杯咖啡,竟然要200块钱!妈的,只不过听听钢琴喝了两口黑水就收我這么多,你以为你是五个星的酒店哪?
“给你150,剩下那50朝外面花池子里那位要去,他不我们一起的。”
侍者叫他几声没叫住,只好出门去找花池子里那位,哗,忍俊不禁,那老兄怎么被弄了个思考者的造型,罗丹大师看到不被气死,昏了吗,怎么一动不动那么乖,哈哈好笑!
想想吧。
世界不依任何人而存在,亦不会因任何人转动或停止,想做耍得人团团转的太阳吗?那你首先要有燃烧的勇气才行。
寒梦坐在丁强的车里,几天来第一次恢复了笑容,虽然心中仍有些许阴影,但那已是淡淡的哀愁,不足以阻挡她少女的天性。丁强时而看看后视镜里的她,暗暗感慨,這抹纯纯的少女浅笑差点就从這个世界消失,愿类似的悲剧不要再发生了。
项链突的振动。
丁强赶紧接听。
久候的指示终于来到!原来目标早已抵京数日,在北京饭店蛰伏两天,刚刚已经开始行动,正在饭店的窝眼处,即最佳爆破点藏炸弹!
丁强猛一打轮,顾不上将两位美女甩了个头昏脑胀,一路闯关,头上是什么灯根本不看,充分发挥這辆核动力轿车的强劲动力和制动性能,在不造成其他车辆太大麻烦的情况下,只用了2分钟就赶到了北京饭店。中途四辆警车本来赶上来将他护卫在中间,但几秒后他就将它们甩远不见。
北京饭店离**近到走路只需5分钟,若在那里引爆炸弹,人员伤亡财产损失且不説,那无异于在世上心中炸响一记闷雷。该死的,不管你是什么人,闹去别国闹去,中国不欢迎這套!
刘浪的消息一刻未停地传来,令丁强对事态的发展直如亲眼目睹一般。到他踏进饭店电梯里时,所有人员都已安全撤离,炸弹已经成功拆除,目标已经被团团围住。
奇怪,既然早作好安排,那还用得着我出手吗?
“怎么不用?那人是个高手,底细我已经查出来了,没什么要问的,我授权你必要时可以将他杀死,因为他的功力没准会对你构成威胁,所以千万别束手束脚反被其乘!”
原来這个时代仍有武林高手的存在,有意思,承继师父的衣钵以来,碰到的第一个对手竟然如此强劲,出乎意料。
修炼七彩霞带来的魔性令他对未知的危机没有一点恐惧,反而有种盼望。武侠书中的高手在对决前常常欢欣雀跃,原来并不是凭空捏造,這种感觉只有身受者才会有,旁人是无法体会到的。
丁强将全身功力提至极致。开门前仍是一名普通大男孩,门开,转为全身光华流溢的绝世高手,门闭,跨出第一步,反朴归真,气息全无,乍看之下松散不堪,实则再无破绽。
房间里的人立即觉出不对,倏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迈前两步,紧盯丁强的双眼,双手虚做个起手势,衣服无风自动。
丁强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他半天,説了一句:“你倒挺悠闲,在這儿悠哉悠哉坐着品茶,不知道你犯了法吗?”
那人大惊:“小伙子你瞎説什么,我犯了什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