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出发前,我让军士把飞飞带走,飞飞拉住我的手,死活都不肯。
“你干嘛不要我在你身边?我要照顾你。”她嘟着嘴巴,不高兴地説道。
“這次是打仗,你去那里有什么用,而且那里环境如此恶劣,你又那么能吃,我怕你吃不饱。你还是乖乖的呆在太原,和张夫人在一起吧。”我説道。她其实在我的身边也不能做什么事情,而且我想还会给我惹麻烦,我這次是去打仗,我可不想分心照顾她。
“你是嫌弃我了?是不是?”她突然哭起来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让我十分为难。我看着她這个样子十分无奈。
“這样吧,如果你答应我乖乖的听话,我以后做什么事情都带你去。不过這次例外。好不好?”我想起了哄小孩子的招数。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她终于不哭了,拉住我的衣袖问道。
“我想起码要两个月。”我説道。
“你答应我的哦,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要带着我。”
“那也要你听话,听説张夫人身体不是很好,你不可以让她费心。知道吗?”
“哦,我知道了。我会很乖的。”
北国的冬天来得特别的早。仿佛一夜之间,秋天就消失了,冬天就来到了。我望着营门外絮絮飘然的白雪,心里不由地想起了白毛女里的开头的那句:“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
和羌胡交战已经两个月了,我用计把胡人的粮草给烧了。又让人去散布谣言説西凉太守董卓要从背后袭击羌人,他们人心涣散,没多久就不攻之破了。本来张辽还要想攻入北地的,但是因天气严寒加上我的极力劝住,才作罢。
我在营内看书,突然听到一阵很悠然的羌笛声,顿时心中泛起了涟漓。唉,想必是胡人撤军是留下来的人在怨恨汉军。我的军法严明,可是对他们胡人来説也许正是我们汉人的奸诈之处,收卖人心之举。
我寻羌笛笛声而去,走到一处山崖之上,看见一胡人打扮的女子在吹笛子,她边吹边流泪,如此模样顿时让我心痛。這个时代的女子都是悲哀的,因为她们都是弱者,男人把她们当作工具来使用,如同牲畜一般。她们没有自由,没人权利。
“羌笛何需怨杨柳,春风不渡玉门关。”我望着她,她的头发凌乱,天空此时飘着萧萧白雪,我感叹地説道。
“先生好兴致。竟然在此吟诗。不知死期将至呼?”她收起了羌笛,然后望了我一眼,冷冷地説道。她的手中拔出了剑。她此刻如同一个复仇的精灵。
“姑娘,你想杀我?”我望着她问道。
“你都看到了,何必多问。”她説完就向我砍来,這个女子真不亏是羌胡之女,她的招式凌乱,而且招招攻向我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