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我,显然很吃惊我竟然能知道他的名字,他望着我,笑了点头説:“我是周瑜,庄主何以知晓瑜之姓名?”
“我曾经听人説公瑾风度非凡,仪态偏偏,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我笑着説道。
他一听笑了,説道:“這些都是别人对瑜的缪赞。庄主不必见笑。”
我一听也笑了,然后请他一起入座。我让管家给他斟酒,然后説道:“听闻江南小儿唱道:曲中误,周郎顾。我有兴见公瑾,有心想听公瑾弹奏一曲,不知可否?”
周瑜一听,马上説:“我也正有此意,刚才听庄主在雪中吟诗,我就想弹琴相伴。可惜此间并无古琴。”他看来也是一个豪爽之人。
我听了,马上吩咐管家把我书房里的古琴拿出来,其实我书房里的古琴纯属我的个人摆设,我根本就不懂得弹奏。
“好琴,此琴音润如流水般细腻。真让人喜欢。庄主真是识琴之人。”
“……這琴,公瑾喜欢弹完自可拿去。它落在我手里,如同千里马在槽里之间。不得其主。”我见他对這琴竟然那么喜欢,马上説道。其实這琴是怎么来的,就是這个庄子里开始那个庄主卖掉庄园的关键所在了,它是千年古琴了,所以成了精,晚上竟然自己弹奏起来,后来被我封印住了,无法再作怪了。
“如此就谢过庄主厚赠了。”
我们两人真的一见如故,我很久没有和别人有這样的感觉了。我舞剑吟诗,他弹琴助兴。两个人玩得非常疯。
我斟酒给他説道:“昔日钟子期遇到伯牙得解他的琴曲高山流水,伯牙是子其的知音。今日我听公瑾琴声,乃一条浩浩荡荡的长河流水所发出来的。其中曲折,艰辛,自信,不屈,起伏跌荡尽在其中。不知道我是否公瑾的知音人?”我真的醉了,説话都打嗝了。
周瑜一听,顿时激动万分,几天竟然在這里能遇到知音人。他高兴地説道:“庄主真是瑜的知音人也!”然后我们两个就一起干杯,拼酒。
到最后我们两个都倒在了桌子上。当然是醉倒的了。他叫我林兄,我叫他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