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上了白色的丧服,既然要装就要装得像,呵呵,這个就是我一贯的做法。其实曹操這个人有时候想来也不是那么讨厌的,他虽然手段不光彩,但是弄把人才弄来,有时候也不管這些了。
可怜的徐庶可能是在坟墓前跪得太久了,所以当天晚上竟然发起烧来了,我望着他那肿的膝盖,他此时还昏迷不醒,头上烫的像火炉一样。
我给他把脉,可怜的孩子,果真是着凉加上伤心过度了。
“夫人,你会看病?”童子见我给徐庶把脉,很神奇地望着我説道。我让他拿来纸笔,写下了药方,并且吩咐他按這个药方给徐庶抓药。
“家父是个医生,所以学过一点皮毛。”我笑着説道。然后从从侍者的盘子里拿过拿过湿毛巾帮徐庶敷脑袋。
童子很高兴地把药方拿出去,按药方给徐庶抓药。
這个时候门外的小吏突然来跟我説道:“夫人曹丞相要来看望先生。”
我一听马上走了出去,在堂上去欢迎曹操。
“妾身华氏拜见丞相。”我刚到大堂马上就看到了曹操带着一班文武来這里,赶紧低下头施礼説道。该死,因为我在古代一直都用惯了男人的身份,根本不知道多少女人的礼节,不知道我施礼的动作对没对。
和我在一起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佣人已经跪在我身后了。
“汝是何人?为何在這里。”曹操指着我问道。
我一直低着头,当然了,怕被认出来。我细声説道:“曹丞相,妾身是徐庶之妻华氏。”
“既然是徐庶之妻,免礼。我听人説徐先生生病了,所以领了一般文武来看望先生。夫人,不知道先生病情如何了?”
“多谢丞相的厚爱,先生只是伤心过度感染风寒,我已经让人给先生去抓药了。”我边説边请他们进房间去看徐庶。
曹操等人望着病的徐庶,然后説:“我带来了太医,夫人你要不要老夫让太医给元直看一下?”
“抱歉,但是……家母去世和丞相有关,我不能违了我夫君的意愿。而且我夫君的病不是很严重,所以不必劳烦丞相了。”我説道。
曹操望着我,糟糕,肯定是我的言语不得当了。老大我根本不懂古代妇女的礼数。
“夫人是何处人氏?”曹操问道。
“妾身家世卑微,不值一提。”
“既然家世卑微,那怎能给元直当正室。来人,把鲜卑国进贡来的几名美女送过来服侍元直。”曹操一听马上説道。看来他确实觉得奇怪。
“多谢丞相好意,只是先生大丧在身,丞相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淡淡地説。這个人虽然在试探我,但是却忘记了徐庶此时大孝在身,怎么可能亲近女色呢。
“呵呵,无妨。民间习俗不是有冲喜這一説吗?”曹操一听马上説道。這个説法我倒是听説过,但是因为我不是這里人,没接触过,所以不是很懂得這种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