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的结果,管他是谁,先骗进房子再说!
不知道常用(?)的迷心**香还有没有了,上次从刘嬷嬷那里弄来的九香合欢散倒还有多,那春药是可以使人柔弱无力没错,但是事后要找人XXOO来解药性。
可是不要mi药的话,我估计我的力气对付不了一个会武功的大型雄性。(你究竟相对人家做什么?)
这么寻思着,我带着这个诡异的男人回到了我暂时的居所。
看见我屋子里满地的废纸和灰尘,还有乱七八糟的床和桌子,那双漂亮的眼睛再次微微的眯了起来,我想他应该是对我的居住环境觉得不满吧!
但是话说回来,虽然是同样一张脸孔,昨天那个神经美男笑就是笑,生气就是生气,表情很丰富也很夸张,而今天这个男人则几乎没有什么表情,要不是我是个画师,观察人面部表情已经成为了我的职业习惯,我甚至不会发现他眼睛微微的眯起了起来。
不过也罢,两个各有各的气质和风采,只要可以让我画下来,我就满足了。
“关于具体的交换条件,你打算怎么办?”
无视我搬过来的椅子,连踩在我房间里都怕弄脏了自己鞋子一般,那男子找了屋子里最干净的地方站定以后,淡定的说道。
这是他跟着我过来的原因,在我说话的时候,他显然也只是对‘条件交换’这个词起了反应,所以他现在想要套出我的话。
不过,如果不是那句‘公子’露了馅,看他说话的神态和说话的口气,我还真看不出来他一点都不知道我们昨天对话的内容。
当然,我虽然冲动了一些,却也不是傻的。
既然知道他不是昨天那个神经男,我自然不会傻傻的把昨天的交涉内容说出来。先不说那个大逆不道的‘女皇天命’会不会害得我被杀头,就是现在,在没有开始作画之前,把对方想要的东西说出来,也太早了一点。但是我又不能什么都不说,否则这人会认为我没有利用价值。
鱼饵,还是要一点一点的下,把鱼儿引上钩来才对。
所以我一边向着我的桌子走去,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回答:“这个问题该问你才对,昨天你说了我的天命,但怎么实现它,是你要教给我的事情吧?话说回来,我一定要遵从天命不可吗?我实在无法相信,我的命运和国家什么的扯上关系——”
说到这里,我在桌前停了下来,光明正大的回头望着那男子。
我在说刚刚那么一大段话的时候,其实我是有点小小的得意的,因为我觉得我说了一大段的东西,其实什么重要的也没有说。
可是我回头望见那男人的表情的时候,却发现他根本不这么认为。
就像我前面所说的那样,这个美男虽然和昨天那个长着一样的脸孔,但是几乎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在我那么说了以后,他明显露出了喜悦的神采,那双黑黑的眼睛让我心脏一抽一抽的,我几乎是慌乱的在桌子上摸索起来。
炭笔……不,这个不足以描绘眼睛,毛笔?不不,这种眼睛的表述用中国的写意画有点困难。还是郑重一点……该死,为什么这个时代没有水彩!
“当然是进宫。”正在我胡乱找着作画材料的时候,那男子却忽然开口说道。
“呃?”我愣了一下,刚刚那个反问我并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其实我指望什么都不知道的他问题模糊过去,再向我套更多的话,那么我就可以争取到很多的画画的时间。
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回答了那个问题,还下了结论,这让我相当的吃惊。
他不会是知道那个‘天命’是什么,所以听我那么一说,马上就知道我昨天和那个神经男交谈了什么吧?但是如果是这样,这个‘进宫’和我的‘天命’是两回事啊!
即使我有所谓的女皇的天命,现在跑进皇宫里,和皇帝说“我是女皇,所以你可以把你下面的位置让给我了”,我想会被我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剁成肉沫去做人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