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威逼利诱(2 / 2)

原来第一世让我画了一世地画,是这个道理?重点是和国师一般的灵魂啊!我冷淡的回答:“那又怎么样?你们擅自的决定,可曾问过我的意思?第一世也就算了。你们毕竟对我有养育之恩,但是在转世后的现在。你们以什么来要求我?我又为什么要听从你们的命令。”

“哼。学会撒赖了啊?”贵妃用叹息叛逆期小孩的口吻说道,这个口吻让我微微挑了挑眉毛。却也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自信,自信我今生今世也要被她控制,却听见她冷冷的说道:“你地父亲,凌志。”

“你认为拿他可以威胁我?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挟持他可是有相当风险的。”而且是不是可以挟持得住还是个问题,我家凌前不至于那么没用。而如果凌前都没有办法,那就不是救爹爹的问题,而是我必须准备好包袱,拖着弟弟妹妹逃命去了。

事情到那一步,爹爹啊!女儿一定会记得你地牺牲的!(喂喂,你就准备放弃了吗)

“不用挟持,他本来就是我们这一边地。”

“呃……爹爹他竟然外通敌国?不可能!”那就更没有必要理会他了,好好地太守不做,失心疯的叛国,而且还是在他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入宫为妃,一个女儿是新科状元地情况下!我要坚决和这种没有智商的笨蛋划清楚界限,我相信凌前也会把这种傻瓜人道毁灭的。(凌家老爹真是好可怜)

贵妃却冷笑了一声,不缓不慢的说道:“江宁太守凌志,父亲凌俊,手工艺人,祖父凌亦,流民,曾祖父凌信,因父亲受到的委屈,愤而和母亲断绝关系,离家出走,为了避免追杀,舍弃姓氏,改用父亲名凌为姓,愿姓氏黎。”

“这个和我爹是不是叛国有什么关系?”我奇怪的问。我倒不奇怪这个女人怎么知道了我家的家谱,毕竟可以轻松混进皇宫,还对前前世的我做了那么古怪的事情,那么这样的调查,反而没有什么稀奇。话说回来,我祖先似乎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因为父亲的委屈和母亲离家出走,还追杀,改姓……到底是什么人啊!

等等,改姓?凌信?黎信!他父亲的姓是黎,名是凌,黎凌?!我身体僵在了那里,愣愣的看贵妃说道:“信儿?那孩子……”

“恩,就是我捡回来的那个。说起来,你会转世到这里,而多亏了他呢!如果不是他破坏仪式,你本来可以直接转世回黎家的。明明是我捡回来的,为什么对你那么亲呢?”这个女人冷冷的说道:“没想到的是,你又成了他的子孙,不过还好,最后我还是找到了你。”

那个孩子吗……我其实对他根本没有什么印象的,没有想到啊!而且听这女人的话,这孩子还救了我,要是再转世回那里,我一定到现在还无法自由吧!

“不要以为这样就自由了,我的夫君啊!”正在我怔怔的出神的时候,那甜腻的女音忽然在我耳边说道。我揉了揉耳朵,皱着眉头看着她,那女子却冷冷笑道:“即使转世了,你真的以为逃得过去吗?黎凌,不,金州国的五皇子殿下?!”

“皇子?”我愣愣的说道,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当然,对于这样的称呼,感觉上就好像从讨论飞机变成讨论母猪,我当然无法反应过来。事实上,我听见皇子这个词,只会想到大皇子和二皇子那样的美少年,而不是想到我自己。

不过金州国的皇族确实姓黎,而且有传说,金州国的黎氏,在各国皇族中是有名的……变态!

“皇子殿下,你忘记你的身份了吗?其实你忘记了也不要紧。只要你的血统在就可以了。”贵妃哼哼冷笑着说道:“黎信那孩子不管怎么说,也是个世子,不管他怎么改姓,还是一个国家的贵族,继承了他血脉的孩子却跑到其他国家来当官,甚至女儿还进了宫。你觉得,这个国家的皇帝会怎么想?甚至,如果这个国家的人知道你有前世的记忆,知道你和金州国的关系的话……”很好,这确实是个令我哑口无言的威胁,更糟糕的是,皇帝陛下是知道我的灵魂性质的。我深深吐了口气,干笑着说道:“贵妃娘娘,你何必如此呢?前世的事归前世了,何必到现在还纠缠不清,何况比起金州国来,你不觉得你现在的待遇更好吗?贵妃哟,你现在是,何况,你还怀有这个国家皇帝的血脉不是吗?不为了自己,至少为你的孩子想想吧!”这么说着,我故意望向了她的腹部。

这个女人果然愣了一下,呆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几乎在我以为我的说服有效的时候,她却恨恨的回答:“孩子?哼哼,龙书和那个混蛋,他根本……”

唉?我奇怪的看着忽然变得竭斯底里的贵妃娘娘,她却似乎因为我的视线反应了过来。只见她咳嗽了几声,又如同美女蛇一般的对着我纠缠了过来:“夫君,你为什么想要留在这里呢?反正这里的皇帝,也不过是想要利用你而已。根据我的情报,即使在这个国家,你现在还在不停的画画,画画,画画!这和以前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我挑起眉毛问道。这个女人似乎弄错了,我现在不停的画画,并不是因为其他人的命令,而是因为我爱上了绘画,不过即使被误解也无所谓,我没有解释的义务。因此我只是冷笑着说道:“不要说得好像你不是利用我一样。”

“可是夫君你根本不在乎被谁利用是不是?那么为什么非要跟着那个男人呢?这样说起来,这一世你的身体似乎发育成熟了,难道说你和那个男人……”贵妃暧昧的看着我说道,这个女人竟然还敢说我画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我看她的脑袋才不堪入目才对。

我皱着眉头,想要辩解,但是某个软软的东西忽然滑入我的裙底,并且顺着我的大腿滑去,而且有湿湿热热的气息在我耳边哼道:“夫君,被压在男人下面很有趣吗?你第一世明明是男人的,即使不知道那个的感觉,但是对女性身份还是有些怀疑吧?那么让妾身我,教给你更加有意思的事情好不好?”

我说……亲爱的,四十年没见,你已经成为怪婆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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