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能逃过一劫的猎狗和色猫如同一条死鱼般瘫软在地上。
色猫眼中闪过戾色,突然摸起地上一把军刀向咽喉抹去。
他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更可怕,可惜,在苏哲眼前,他想死也死不成。
苏哲冷哼一声,色猫手中的军刀脱手而出,擦着猎狗的头皮飞过,钉在了树上。
“我不让你死,就是阎王爷也收不了你的命。”
苏哲阴冷的看着色猫。
色猫绝望的大吼道:“我草泥马,有种就杀了我。”
“既然你嘴巴这么臭,那就先给你过过刑吧!”
苏哲眼中闪烁着冷漠的寒光,手指轻点,色猫的脸颊被贯穿,惨叫声中张嘴一吐,满嘴的牙齿和舌头掉了出来。
色猫满脸鲜血,狰狞如鬼,看着苏哲的眼神充满恶毒。
“但愿你等下还有仇视我的勇气。”
苏哲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继续伸指连点。
色猫左右肩膀被贯穿,两条胳膊耷拉着,两腿膝盖骨粉碎,疼的他额头青筋直蹦,躺在地上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猎狗吓的浑身直哆嗦,“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求你,杀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杀了我吧!”
“犯了错就想死,想得美。”
苏哲冷漠的近乎没有人类的感情,毫不留情的连番出手,让猎狗哀嚎着步入了色猫的后尘。
“怎么回事?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折磨他们有意思吗?”
看着这两人惨不忍睹的模样,一名国安人员不由皱了皱眉头,有些看不下去的劝说道。
苏哲眼睛浮起一层血丝,凶狠的盯着那名国安人员:“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知不知道,他们做过什么?”
那名国安被他的眼神吓的后退一步,嘴里嘟囔着:“我哪知道,这不正问你呢吗。”
孟博拽了拽那名国安,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他这样做必然有他的理由。”
“可是我们是国安,不是杀手。”那名国安不服气的说道。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孟博知道这名叫做李鑫的国安人不坏,就是性情太过耿直,说话经常不过大脑,很容易得罪人。
“我有个弟弟,我的双胞胎弟弟,他叫苏学,这些佣兵就是要来抓他的。”
苏哲脸上如罩寒霜:“我弟弟没有得罪过任何人,这些人是想抓住他来要挟我。”
“那是你的事情,你连累了你弟弟,你内疚自责是应该的,但你没有权利拿犯人来撒气。”
李鑫还是不服气的顶嘴道。
“你给我闭嘴,我还在这里呢,有你说话的余地吗?”
孟博怒喝一声。
“你是局长,但也不能以权谋私,让人折磨犯人,以泄私愤!”
李鑫还是梗着脖子,面红耳赤的争辩道。
“好一个正义的执法者,那我想请问,如果是你的弟弟、弟妹被人追杀,这些狗杂种想要当着你弟弟的面轮了你弟妹,你是什么感觉?”
苏哲的脸色平静下来,对李鑫的顽固觉得有些好笑,但又挺欣赏这个人。
“啊!”李鑫傻眼了,看着猎狗和色猫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那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行了,知道原因了吧,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时候你的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
孟博一直很欣赏李鑫,借机对其进行了一番教育。
“对不起,是我太主观了,我跟你道歉,这样的人渣就该狠狠的折磨。”
李鑫真诚的向苏哲鞠了一躬表示歉意,他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也有个弟弟,他的弟弟就是他的逆鳞。
一想起自己的弟妹如果当着弟弟的面被人侮辱,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行了,我这样做确实有发泄的意思,我是在后怕,幸亏我来的及时,否则我真不知道或做出什么事请来。”
苏哲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句话其实不是对他说的,而是看孟博和张辉脸上带着忧虑,给他们做出的解释。
张辉和孟博松了口气,他们还以为这两个家伙得手了呢,作为苏哲的兄弟,又是手握重拳,却连苏哲的弟弟都没保护好,他们也觉得内疚。
留下一架直升机,孟博和张辉丢下手头所有的事,随着苏哲前往江州,毕竟,苏哲在俗世待不了多久,就要再次离开。
这次一别,不知道还要过多少个八年才会相见。
江州,比起八年前来,已经扩大了不止三倍,曾经的郊区都成为了市区。
在政府的规划下一栋栋高楼平地而起,各式建筑节次鳞比,整齐划一的住宅小区和商业大街上摩肩擦踵的人流,看上去颇有些国际化都市的味道。
街道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军分区上空的直升机正在缓缓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