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加尔爵士,属下有个请求,希望这700人能让我亲手挑选。”
“哇高老哥你累不累啊,这一千多人看完,脖子都断了吧。”
“兵贵在精,从一开始就要严格,另外也请给我杀伐之权,违反军令者可以直接处斩。”
“沃克,你这里说得过去吗?”邓加尔看向沃克,脸色平静。
“我本是海军出身,军令自然是懂的,只是这湖贼之中难免生性懒散之人,难以训导……不如再拨给高将军一笔钱,士兵数量不够的话,高将军可在外面自行招募。”
“如此甚好,为免冲突,高顺带领人马驻扎在小兰孜湖,沃克驻守大兰孜湖,两相照应。”
“遵命!”高顺和沃克齐声喊道。
“另外,以战养战,如果探查到艾布勒的小股部队,不要犹豫,果断出击,对勇敢杀敌的人,论功行赏。”
“遵命!”沃克两眼放光,微笑起来。
“如果引来艾布勒主力来犯,怎么抵挡?”高顺问道。
“高顺,你擅长正规军打法,在此期间,也要向沃克和各路头领学习野路子的打法。”
“高将军,这倒不难,别说是他艾布勒的主力了,只要在这两片湖中作战,就是他艾布勒举国来犯,也叫他片甲不留。”
“如此甚好。”
“高顺,你虽单独统领一支人马,内部军纪由你全权把握,但一旦遇到战事,一定要听从沃克的部署。”
“遵命!沃克将军,请多多指教。”高顺向沃克行了军礼。
高顺望向沃克,沃克望向高顺,两人相视一笑。
“所以,高老哥,你就这么留下来了?”
“嗯,终于又有兵带了,总觉得很兴奋啊。”
“好吧,说实话我还挺不舍得你的。你那一口我靠我靠的,比死正太和死老头有意思多了,哈哈哈。”
“哈哈哈。”众人笑道。
“那么,就此别过。”
“嗯,谷兄弟保重。”高顺望着我,双手抱拳。
真是个奇怪的姿势。
来到码头边,沃克已经为我们准备轻舟数艘,船中塞满了各种食物,几名黝黑的船夫已经久候多时。
“这里走水路会更快到达莱托,而且一路在我控制之下,没有人会为难你们的。
另外,船夫都是自己人,请放心。”
“对了,沃克。”
“邓加尔爵士?”
“按我的预测,不出意外半年之内会有战事,准备几十条运输船,随便塞点什么,每隔一阵子就假模假样来往拉里和莱托两城。”
“我明白了!”沃克笑道。
轻舟泛起,水波荡漾。
奥菲莉亚、我、露西亚一条船,邓肯、邓加尔一条船,后面几条则是马匹和行李。
“呱呱!”
腾哥也在我们船上。
奥菲莉亚望向层层碧波,若有所思。
上空,时而有鸟儿飞过,偶尔经过一片沙洲,则能发现成片的鸟群栖息。
露西亚轻启樱唇,湖面上飘荡起悠扬的歌声:
亲爱的,但愿我们是浪尖上一双白鸟!
流星尚未陨逝,我们已厌倦了它的闪耀;
天边低悬,晨光里那颗蓝星的幽光
唤醒了你我心中,一缕不死的忧伤。
露湿的百合、玫瑰梦里逸出一丝困倦;
呵,亲爱的,可别梦那流星的闪耀,
也别梦那蓝星的幽光在滴露中低徊:
但愿我们化作浪尖上的白鸟:我和你!
我心头萦绕着无数岛屿和丹南湖滨,
在那里岁月会以遗忘我们,悲哀不再来临;
转瞬就会远离玫瑰、百合和星光的侵蚀,
只要我们是双白鸟,亲爱的,出没在浪花里!
小船摇着摇着,我流离在露西亚的歌声中,不禁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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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爱尔兰诗人叶芝所作诗歌《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