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能接受他们的思考方式,那疯子就不再是疯子了。--马尔克斯《霍乱时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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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酒瓶中的石油,
飞向恋爱中的猫头鹰!
握住女童的脚腕,
把自己献给万维网之神!
我仍可以看见那斑驳的彗星,
电流,在一棵棵松树间跳跃,
我们顺着龙脊,化为人行的白线!
平原上的瀑布,
缓缓穿过夏季。
时间的眼睛,站在空中,
倾听一切,独角兽的啼哭。
细长的蜂蜜,轻轻拍打着老人的胡须,
炉火静静地散步,在那风雨交加的山巅。
处女的小径,走来七十九只企鹅,
心中涌起无限的紫外线,
三十颗绿豆,在微波炉中爆炸,
摧毁了五十万光年外的环形山。
一切都在变化,
还没有倦意的,是跌宕的钻石矿。
六分仪之上,是感冒的窗帘,
一只猫飞过,
走向末日的尽头。
三个微秒之后,
孩子们的《罗摩衍那》抱紧了天鹅,
春天的乌云掉落到红宝石上,
一束失眠的郁金香赞颂着希望。
群山之上,倔强的少女和巨人们翩翩起舞,
蝴蝶在墓碑上双飞,
一束光烧毁了它们的翅膀。
无忧无虑的情侣们仍然年轻,
因为他们拥有真正的爱情!
真正的爱情…………
这里是哪里?
呼呼的风声,短发似乎被抓起。
无限的失重感,似乎是宇宙的回响。
身边飞过一个回车键,
那不过是铅笔的残骸。
他们都不在吗?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
即便如此,
也是爽快无比!
云层在耳边快速坠落,
如果能翻过身来,必定确认是自己在坠落。
“谷文承,赶紧拉起来,不然机翼就断了!”
耳机里传来僚机的呼喊。
身下的梅林1650发动机传来轰鸣,
12缸活塞的震颤,使身体发麻。
表速已经过了700,襟翼已经折碎,
身后飞来20MM的机炮,玻璃已经被击穿。
后面是两台Fw190,
敌人的飞行员,似乎是年轻的孩子。
但炮弹不是。
“嗖嗖嗖”,耳边的炮弹不断穿梭。
就是现在!
我化为一片折纸,在空中徐徐缓降。
表速已经降到100,
纸飞机上的仪表盘,嘀嘀嘀发着警告。
一个巨大的放大镜扫了过来,
我的纸质身体烧了起来。
再化作那孙猴子,脚踏筋斗云,
挥棒将两架敌机打碎。
“轰轰”,空中绽放出绚烂的烟火。
两个降落伞化为巨鹰,
两只巨鹰叼走了我的棍棒,
变!
那棍棒越变越大,穿透了巨鹰的喉咙,
一边一个,掉落下去,
黑色白色的翅膀飘落满天。
两只巨鹰又化为两个穿着旗袍的黑发美女。
两个美女将棍棒吐出。
美丽的大腿横扫过来。
我化为西部的赏金猎人,
“砰砰”两枪,子弹已经穿透丰满的胸脯。
空中绽放出绝美的红海。
逐渐填满陆地,似乎是全球的赤潮。
两个美女再化为两只巨大的蝴蝶,
蝴蝶上的花纹一直在变幻着,时而绿色,时而蓝色,时而圆形,时而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