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给你们两条路走。第一:我把你们四个都杀掉。第二:你们四个人中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办法就是拿起地上的刀子,相互从对方的身上削去肉片。然后吃到肚子里面。注意你们下刀时力度一定不能太大,每次只能…”
“啊…”
蛮牛发出一声惨叫,他的左脸突然少了一片耳朵大小的肉片,再深几分或许就能从脸颊这边直接看到他口腔中的一切。
“这么大小的一块就可以了。”唐天豪对于自己消防斧削下地肉片大小非常满意,补天气锤炼过的身体,对于力度桩制上又有了不小的提高。
其他三个佣兵恐惧的看着唐天豪,有人杀人是为了寻求刺激,但更多人杀人吃人是为了填饱肚子。眼前这个男人杀人。显然不是为了吃饭,从他的表情来看也并非为了寻求什么刺激,好像只是为了让他们四人相互吞噬而故意这么做地。
“如果你们还不动手,我就会认为你们选择了第一条路。”唐天豪牙齿中挤出的话语透着一股冻人心肺的冰冷。
四名佣兵连忙伸手去捡掉在地上的小刀,这一刻他们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恶人。
唐天豪冷冷的看着刚刚还生死与共。志同道合的四名佣兵,在这一刻为了自己的生存,拿起刀子相互的产生敌视的动作,轻轻的说道:“为了公平,你们四个人围成圈坐好。对,就是这样。你,蛮牛!抬起你的刀,割下你前面左面那人身上的一块肉,注意大小力度。”
蛮牛早已经怕了唐天豪,哪里还敢做什么反抗,颤抖的抬起手中的刀子说道:“烂狗,你可别怪我啊。我这一切都是被逼的…”
刀光一闪,烂狗不了又发出一声惨叫。蛮牛不敢怠慢连忙从地上捡起了那块肉就要往嘴里塞,生怕自己吃的太慢,唐天豪会上来找借口干掉他。
“等一下!”
唐天豪的声音响起,蛮牛把肉刚刚放到嘴中,动也不敢动的看着唐天豪。
“谁让你吃了?”唐天豪冷冷的说道:“把肉给他,对!就是被你割的人,让他吃下去。”
“什么?”四名佣兵同时一呆,就连旁边的陈仲都呆住了。
让四个人相互动刀子割对方身上的肉,已经出乎大家意料,现如今竟然让被割的人吃自己的肉,这个男人…太可帕了!
唐天豪的脸色依然冰冷,眼前地四个人在他眼中早已经不是人了。甚至比那些让他讨厌的没有思考能力的丧尸还要令他讨厌。
丧尸咬人吃人只是无意识的本能反应,这四个人吃人不但是为了填饱肚子,还在追求精神上的刺激享受,这种比禽兽还禽兽的渣滓,只有让他们自己亲自体验那种死亡的感觉。
“你不是喜欢吃人肉吗?你们不是说人肉鲜美爽滑吗?尝尝自己的肉.是不是也像你们说地那般鲜美爽滑。如果你们之前所说的话是骗我的,那么今天谁也别想活!”唐天豪将斧子重重砍入了不远处的树身中,所剩下的几片干枯树叶随着震动缓缓飘落了下来。仿佛是几十年前人类出殡时撒落的冥币。
烂狗哪里还敢反抗,苦着脸将自己身上地肉寨到了嘴中。以往爽滑鲜美的味道没有了,留下的只是刺鼻的腥味以及难以下咽地反胃。
人!吃自己的肉!那是什么感觉?被刀割者从来没有想过。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原来人肉也有这么难吃的时候。
“好吃吗?”
“好吃…好吃…”烂狗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那块带着鲜血的生肉咽到腹中。
“真的好吃?你没有骗我?”唐天豪故意问道:“从你地表情来看,我很难感觉到之前你们说的那种享受。”
“好吃,真的好吃…”烂狗要哭了。他想吐!他却不敢吐。唐天豪的斧头依然反射着并不是很强烈的日光,但这点点光芒已经足够提醒他,如果说不好吃就会断头的结局。
唐天豪的笑容露出了一丝温暖:“既然好吃,那么么也要让你的同伴享受一下才好。有福同享嘛。你说对吗?”
“对!对!对!”烂拘十分干脆地握紧了手中的刀子,眼神中带着几分残忍的兴奋,仿佛真的回到了以往他们杀人吃人时的状态。
“烂狗…你…”
“苍蝇,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受这样地罪,我要让你也尝一下,这样才公平。这样我才不会觉得自己痛苦,我要把痛苦加诸在你的身上。”烂狗的眼神早已经超过了正常人的兴奋,手中的刀子因为兴奋都有一丝丝颤抖。
有些人就是这个样子,即便是同伴,但真遇到事情是的时候,他们若是吃亏,就一定也会想让同伴吃亏,这样才能平衡他们的心理。烂狗就是这样的人。
“放心…我不会像蛮牛那样割你的。”烂狗嘴角留着兴奋的口水,眼中的狂人有增无减:“我会一点点割你的身体,就像当年我们吃八岁小女孩时那样吃你。”
唐天豪眼角猛然抽了一下,八岁的女孩?人渣!
烂狗说到做到,他下刀子下的很轻。在刚刚割破对方的皮肤组织之后,把小刀当作锯子来使用,一点一点将对方身体上的肉给钜了下来。
每一次**都是剧烈的疼痛,当肉被切下来的那一刻,苍蝇几乎痛的晕厥了过去,直到烂狗兴奋的将那块带着血腥的肉,强硬的拿入他的口中,才将他唤醒。
“吃吧!吃吧!这是你自己的肉!很好吃的!哈哈哈哈…”烂狗的眼神有些散乱,嘴角的口水更是流个不停,神情看起来像疯子多过像正常人。
这样的威逼下,很少人可以保持正常的思考能力,烂狗这样的人更是没有资格,或许这种情况下,保持清醒的头脑更是一种痛苦。
苍蝇品尝了自己身上的肉,深深喘了几口气来缓解自身疼痛的压力,手中摩罗者指甲做成的小刀麻利的攥到了手中。
“苍蝇,你…你不会像烂狗那样…”
“叫驴,为什么不会?难道我这样的疼痛白受了吗?”苍蝇伸出舌头舔了舔被烂狗割下肉的伤口,本就有些发红的舌头瞬间变成了醒目的鲜红。
“你以前不是喜欢吃别人的鼻子吗?说那块骨头嚼起来嘎巴嘎巴最舒服。咱们是兄弟,我怎么能不记得你的爱好呢?”苍蝇的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叫驴:“放心我会慢慢割下来,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做这样的事情吗?还曾经教导过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对方发出最痛苦的惨叫?”
同样恶心的剧目再次在这院子中上演,唐天豪始终冷冷的看着。四个人为了自己可以活下来,为了可以让对方遭受到更多的疼痛早点死去,耍尽了各种手段,割耳朵,挖眼睛,断手指,阉割男性器官。
一幕幕丑态展现在唐天豪的面前,陈仲从最初的好奇,到不忍,到麻木,甚至有点佩服唐天豪。因为这些男人每次伤害自己同伴的时候,就会抓出对方曾经做过的事情来说,八岁的小女孩,六十二岁的老太太,五岁的男童。
如果不是这些人正在相互自残,陈仲早已经拔剑将他们从世界上抹去了。